现下身如故,而yīn内的胀痛已经消失。她撑起身子,却感到胯间被一个毛耸耸的东西软软打到。低头看去,正是那根令她痛苦万状的虎尾。其中一端还赫然夹在自己体内。
成怀恩看到丽妃的迷茫,哈哈大笑,手里光溜溜的楠木棍重重打在她臀间,「不舍得吗?那再塞回去好了。」
丽妃连忙摇头,发髻上凤钗震荡。
只剩毛皮的虎尾虽然还是尖利耸然,但成怀恩对她是否疼痛毫不在意,一伸手就拽了出来。
丽妃惨叫一声,连忙掩住被刮出道道血痕,嫩肉翻卷的肉穴,呻吟不绝。
17
两个月不见,王镇又粗壮了许多,看到成怀恩推门而入,禁不住露齿而笑,四顾无人,立即翻身拜倒,喜形於色的说:「安王子,你回来啦。」
成怀恩见他如此兴奋,也有些感动,连忙搀他起身,埋怨道:「我说过了,别这样称呼,太危险。」
王镇嘿嘿一笑,「怕什么,这尚方院现在是我的天下,别说没人敢偷听,就是听到谁敢放个屁。」
成怀恩怫然道:「小心无大错。咱们现在虽然略有所成,可一旦暴露身份,必死无疑。你我死不足惜,但国仇家恨谁来报呢?」
王镇热血涌动,点头应是,低声问:「主子,下一步怎么办?」
成怀恩凝视他的双眼,「明天晚上,到滴红院来。记住,只你一人。不要带随从。」
王镇兴奋地问:「主子,你夺到神武营的军权了?」
成怀恩微微一笑,「没有。」
王镇顿时满脸失望之色。
「这里不方便说,明晚你、我,还有阮方,咱们三个细谈下一步如何行事。」
出门时,成怀恩又交待王镇,「你派人暗中盯着洪涣的将军府,一有异常,立即回报。」
*** *** *** *** ***
成怀恩在宁所忙到夜间,回到滴红院只见正院两侧的四座偏房黑沉沉没有一丝灯火,正堂却是红烛高烧。他挥手不让门口的内侍进去禀报,悄悄掀开帘子。
诸女跪成一圈,都是玉体尽露,两手按在膝上的柔顺模样。但成怀恩一眼就看出那个背对自己,秀发如云,体形优美,肌肤晶莹夺目的女子乃是郑后。红杏翘腿坐在旁边,笑吟吟看着堂中。
大厅正中的地上铺着一张白纸,一个女子蹲在上面勉力挪动圆臀。仔细一瞧,她的玉户中竟然插着一根粗大的毛笔,正一笔一划的写着什么。
成怀恩看了片刻,笑道:「这是玩什么呢?」
红杏连忙迎过来,媚笑着说:「奴婢问过了,这帮贱奴个个都有一手本领呢。呶,那个芳若,说是会写字,奴婢就让她写两个字看看。」
「哦?」成怀恩只把她们看成一团任己玩弄的美肉,没想到还有人会写字,不由走过去细细审视。
白纸上滴满墨汁,几个字虽然笔画粗细不一,但结构还算清楚。
「贱奴芳若书──这算什么?红杏,换张纸!」
成怀恩握住芳若的乳房把她提了起来。芳若双腿一合,淋漓的墨汁立刻涂在白嫩的大腿上。她乳房被抓得生硬,皱着眉头,轻声说:「主子……」
成怀恩一边捏住半寸多粗的笔管慢慢在她花瓣内抽送,一边问道:「这是什么?」
「……毛笔……」
「爷问的是这个骚洞!」
「……下yīn。」
「什么下yīn?叫Bī。去,写个Bī字。」
芳若忍羞蹲在地上,圆润的肥臀轻摆,笔尖在洁白的新纸上慢慢画出个「Bī」字。
「我说你写:这是用Bī写的字,写得不好,以后天天练习,会越写越好。」
芳若费了半天力气,用了三张纸才把这句话写完。
成怀恩不待她起身,把郑后叫到身边,抱在怀中,说道:「把我做的都写下来!」
芳若只好一边看着成怀恩的动作,一边写道:「主子抱娘娘入怀,一手扪乳,一手抚yīn(yīn字写了一半,又划去,换成Bī字)。两指没入娘娘Bī中,置一物入内……」
成怀恩早已塞好了回天丹,走过来低头看了看,「***,写这么慢?不许掉文!就写一手摸奶,一手把娘娘的Bī掰开,把东西塞了进去。什么置一物入内……」
芳若腰腿酸痛难当,低声说:「……贱奴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好练,以后爷干的什么,你都给我记下来。」成怀恩说着回头看了一眼默然无语的郑后,又补充道:「怎么玩你们娘娘的,更要写得清楚明白。」
郑后本来已心如死灰,闻言不禁娇躯一颤。没想到自己受辱的景象还要书诸笔墨,此等奇耻……
成怀恩看出她的心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