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证,他们由此认定,在整个事件中,我绝对是有预谋的,一直都准备着拿这些东
西来证实此事并且让自己大大地出名。所以,他们便认定,莫妮卡.莱温斯基是一
个可怕的、恶毒的女人。
事实上,我留下录音带以及那条裙子的过程,便是如此。
後来,特里普在出卖我的时候,其中最为有力的证据便是,她知道我有那样的
一条裙子,她也知道,那条裙子上面留有克林顿的jīng液。以至於最後,我不得不将
这条裙子交给了独立检察官斯塔尔。结果证实,那上面的确是jīng液,并且由白宫药
物检验师在白宫地图室抽取了克林顿的血液样本,经过联邦调查局实验室的DNA
比对实验,以及一项更为精确的RELP化验结果证实,裙子上的jīng液与克林顿的
DNA相符,而巧合的可能性在白种人中只有千亿份之七点八七。也就是说,要将
地球上几百年内存在过的白人加起来,才可能找到一个类同的。
正因为这项证据,克林顿被推到了一种十分尴尬的境地。
我非常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如果不是特里普这个“狼外婆”,绝对不会有那麽
多的人被陷入一种十分尴尬的境地,而我和克林顿之间,也仍然可以保持着深厚的
友谊,实际上,我们正在向那个方向努力。
三、和总统的最後一次情
我所记得的我与克林顿的最後一次性接触是三月底,或者四月初,但白宫的记
录非常明确地显示那一天是3月29日,星期六。
像前一次一样,这次的见面是由克林顿通知柯里安排的。
我所能记得的是,那天吃过午饭之後,我接到柯里的电话,说总统有重要事情
需要立即见到我。
接到电话时,我非常兴奋,在前一次,我已经成功地令克林顿shè精了,所以我
想这一次应该努力完成与他的性交。那天,我穿的是长裤而不是裙子,这会给我们
带来不便。所以,在放下电话之後,我立即进入洗手问,将自己的内裤脱了下来,
仅仅穿着长裤,然後向白宫赶去。
在此之前,我知道克林顿曾经去佛罗里达度假,在那里,他摔伤了腿,此时似
乎还没有完全复原。我一直为他担心,所以数次致电柯里,希望她能为我安排一次
见面,我必须看一看他,确定他没有任何大碍才能放下心来。同时,他连任总统已
经四个多月了,关於我重回白宫的事,至今还没有着落。我曾将我会回白宫的事告
诉过一些朋友,现在,他们问起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该怎样回答他们。他们之
中还有些人以为我是在吹牛,所以,我必须有个机会问一问克林顿,那件事他到底
是怎麽想的,或者他准备采取什麽样的措施。
赶到白宫时似乎正好是两点。现在,我也不必躲躲藏藏了,因为我来见的人是
柯里,而不是克林顿,任何人问起,我都可以这样告诉他们,而且柯里也会将这件
事掩盖过去。有了柯里这样一个同党,真是什麽样复杂的事情,都变得异常的简单
起来,难怪克林顿会如此的信任她,我敢肯定,这个世界上,恐怕再没有人比她对
克林顿更加忠实了。
在柯里的办公室,我们随便地聊了几句,没有任何实质性内容,全都是女人之
间问候的话。我有一种感觉,柯里是一个十分出色的秘书,她知道自己在干什麽,
同时,她也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干以及怎样尽可能地置身事外。无论我们是当面谈话
或者是电话交谈,她都尽可能地不涉及我和克林顿之间的任何私人事务,每当可能
谈到这一点时,她便会十分熟练地拿话岔开。
柯里将我带到了克林顿的书房,她让我先在这里等一会,她会去通知克林顿来
见我。
很快,克林顿便拄着拐杖走了进来。
见到他,我立即站起来,上前扶住他,并且问他的伤势。他回答说已经没有任
何问题了,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恢复。
於是,我想我得进入正题,在我们的性接触以前,我应该将我一直憋在心里的
话说出来,并且希望他能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
但就在我刚刚开口的时候,他非常突然地听住了我。这已经是第二次在我想说
点什麽的时候,他以吻将我的口堵住,前一次是去年初我们第一次接触的时候,那
时我曾希望与他谈点什麽,希望他对我的存在给予一个比较明确的说法。那时,他
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