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就这幺多了,大多都忘了,啊对了,又想起一个来。那是我见他第一次shè精,他把自己的ròu棒插在我的乳沟里,双手使劲的把乳房往中间挤,身体急速的摆动着,ròu棒在双乳之间狭小的缝隙里进出,shè精时的ròu棒一挺一动的,把滚热浓灼的jīng液射在我的脸上,弄得我满脸都是。我偷偷的尝了尝,觉得很苦,又偷偷的吐了出来。
他又拿出小箱子说要好好观察,还让我对他笑,可是jīng液在我脸上粘粘的,很难受,笑不出来。为了不让他失望,只得无奈的假笑着,像个刚被强奸的良家妇女。
上面的那句话也是我后加的,那时的我只知道热恋中的良家少女,对于强和奸这两字是认识的,但放在一起就死活也不读在一起,显得很纯洁;现在的我强奸这个词常常说,但是这两个字怎幺写却记得不大清了,只能很含糊的说,强是强奸的强,奸是强奸的奸。
接着说我跪在他的双腿间,见他拿着木箱子对着我,觉得见到老朋友,就对它笑了笑,注意,是对它而非对他,低头含住他的ròu棒。
对于口交,我并不陌生,虽然一次也没有真正的做过,但是每次吃黄瓜以前都要在他的指示下舔舐半个小时才能吃。因此我和往常一样,撅起嘴唇在guī头上吻了一下,好象打招呼似的,然后含住红红的guī头,抬头看着木箱子,媚笑着,让他更清晰的享受我少女的口交。
我熟练的用舌头舔着guī头,舌尖伸进包皮和guī头的接触里,使劲的拨动着,同时脸上媚笑着,让他知道为了他我愿意高高兴兴的做任何事情。然后把舌尖伸到马眼里,仔细的扩张着,努力的一点点前进,舔去沿途上的污垢。
对于马眼这个词,我那时并不知道,只是看到过他的jīng液从里面射出,心里想着以后这个眼会把jīng液射在我的子宫里,然后生出一个小孩来,因此,对马眼觉得特别的亲切,就好象它是我的孩子的前身样。
按着平时的训练,含完guī头我应该把整个ròu棒都含在嘴里,我也照着做了,不过之前先把包皮用手撸到根部,粗大的ròu棒比细小的黄瓜粗的多,也长的多,给我更加充胀的感觉。他的ròu棒很长,最起码比黄瓜长,guī头伸进我的喉咙,压迫着我喉咙处的软肉。我轻轻的左右摇着头,带着口中的ròu棒左右摆动,努力的拨弄着舌头,卷着棒身,轻轻的转动着。
这个动作很难,我也是在吃第10根黄瓜的时候才学会,至于能熟练的做的时候,第22根黄瓜也成了我的口中餐。做这些的时候我的眼睛依然注视着木箱子后的他,脸上讨好的笑着,生怕自己没做好,不过看他的表情好象好舒服的样子,于是我像母狗似的笑了,特意的摇了摇高撅着的屁股。
关于母狗这个词,也是我后加上的,我记得我当时的表情是如释重任,好象临死前完成党交给的任务的烈士。如果那时我突然死了的话,脸上的表情肯定也同那些烈士一样。我这样说并不是讽刺烈士,对他们我是无比的尊敬,我这样说的意思只是想说明我当时的心态。
我说过,那个动作很难,但看他的表情我好象做的很好,这给我了很大的鼓励。因此我更加使劲的转着舌头,带着他ròu棒表面的浮皮别扭的转着。这个动作我做了很久,从guī头到卵袋的整个棒身都用我的舌头一块块的卷动着,每一块都卷动好长时间,舌头连歇都不歇。我看到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好象在夸奖我似的,其实他不用对我这幺客气,有时候我反而喜欢有点粗暴的他。
接下来应该是先吐出ròu棒,然后吻guī头和棒身,我一步一步的做着,脸上的表情很虔诚。虔诚这个词是他教我的,他第一次用黄瓜交我口交的技巧时,在我吃了三根黄瓜后,拿着剩下最后一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性交是神圣的,所以我们对待性器官也要虔诚,比如我的ròu棒和你的xiāo穴。」
我虔诚的吻着他的ròu棒,就像佛教徒捧着佛舍利,像那些不穿衣服的神的信徒吻圣器。这些都是他告诉我,只有说这些话的时候他没有骗我,这是现在的我回想当年时的结论。
先开始嘴唇并不触着棒身,只是伸出粉红的舌头,用舌尖在棒身上舔着,我也喜欢这样做。因为这样我的头就有些高,可以躲开他黑黑的yīn毛;如果吻上去的话,他的yīn毛就刺着我的脸,痒痒的,这是我刚才含住ròu棒时才得出的经验。
我的舌头划遍了整个棒身,然后才吻了上去,正如我所预料的,黑黑的yīn毛刺着我的脸,我稍微偏了偏头,让脸朝着他的大腿的方向。让他清晰的看着我美丽的后脑勺吧,我有些恶作剧的想。
平时的训练的影响下,我的两片嘴唇紧紧的夹着刚硬的棒身,头来回的晃动,要比刚才更猛烈,我想着,头使劲的摆动,头发都有些飘起来,打在他的棒身和卵袋上。这样我一寸一寸的吻着他的ròu棒,眼里满是虔诚的眼神。
因为头太低,所以我不能看见他的脸,这也是我不喜欢吻着棒身的另一个原因。因为无法辩知他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