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娟的一双粉腿给他拉到头上,左右张开,分别锁上了,身体元宝似的曲作一团,纤腰欲折,接着腹际一凉,知道纱衣的下摆掉了下来,下体再没有一丝半缕,更是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光秃秃的,妙呀!」随着老爷的声音,乾枯的手掌已经覆在玉娟的大腿根处,在牛山濯濯的桃丘上抚玩着说∶「是给秋娘刮光的吗?」
「是┅┅是的┅┅」玉娟颤声答道,老爷的指头长着尖利的指甲,指头在贲起的玉阜上搔弄撩拨时,使玉娟不知是痛还是痒,身体里彷如虫行蚁走,浑身发软,气息啾啾。
「好香!」老爷笑嘻嘻道。
「不┅┅不要这样┅┅呀┅┅求求你┅┅不┅┅呀!」玉娟忽地叫起来,原来她感觉老爷口鼻的呼吸愈逼愈近,暖洋洋的头脸贴在牝户上乱擦,尖利的须根擦在敏感的肌肤,使她魂飞魄散,可是叫声未止,湿淋淋软绵绵的舌头还开始在方寸之地舐扫起来。
玉娟奋力地挣扎着,娇躯没命的扭动着,纤腰左摇右摆,可是怎样也逃不了老爷的舌头,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了。
老爷津津有味地吮吸着那神秘的ròu洞时,双手自然也不会闲着,轻而易举地便扒开了纱衣狎玩着玉娟的身体,上探峰峦、下掏蟹,寻幽探秘,无所不至。
「喔┅┅大力一点┅┅呀┅┅别进去┅┅呀┅┅咬死我了┅┅不┅┅呀┅┅老爷┅┅求求你┅┅噢┅┅别再弄了呀┅┅饶了我吧!」玉娟无助地嘶叫着。
老爷却是置若罔闻,手口并用地逗弄着玉娟敏感的身体,还用指头硬把ròu洞张开,毒蛇似的舌头蜿蜒而进,熟练地在春潮汹涌的洞穴里抽插起来。
「呀┅┅不┅┅快点┅┅呀┅┅不成了┅┅呀┅┅我不成了!」玉娟忽地娇躯急颤,忘形地尖叫起来,老爷也在这时把嘴巴封住了ròu洞,舌头在里边乱搅,待玉娟乐极之际,便如长鲸吸水似的运功狂吮,把阴精吸得点滴不流。
玉娟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虚弱的完全没有气力,烂泥似的瘫痪榻上,动也不能动,心里却奇怪老爷停住了动作,没有继续侵犯。
要是玉娟没有眼黑巾,或许会看见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头子盘膝坐在地上运功调息,当然她就算看得见,也不知道这怪老头是吸去她的元阴後,正在练功。
凌威却知道老头在修练一种采补邪功,这种功夫比较腌瓒,入门也容易,但是功效却与九阳神功相差甚远,可没听过江湖里甚麽人习练这种邪功,那老头的功力高明,看来修习已久,更使他暗暗称奇。
在花月楼探得秋娘奉游采之命,供应女子给这老头淫辱,凌威便追纵而至,存心看看游采要巴结甚麽人,见到那老头後,发觉他竟然是武林高手,而且功力甚高,便知道不枉此行了。
老头运功完毕後,笑淫淫的爬了起来,靠在玉娟身旁,玩弄着她的乳房说∶「再给你乐一趟好麽?」
「老爷,放开奴家吧,这样难受死了。」玉娟喘着气说。
老头嘻嘻一笑,拉下扳手,高举半空的粉腿便慢慢放下,然後扯下着玉娟眼睛的黑布。
玉娟从黑暗回到了光明,粉腿放下,没有那样难受,舒了一口气,看见眼前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知道是秋娘口中的老爷,可是手脚还是不能动弹,身上的纱衣也撕开了,光脱脱的胴体在灯下纤毫毕现。
「现在给你乐多一趟吧!」老头笑嘻嘻脱下衣服道。
「老爷,解开我吧!」玉娟羞叫道,发觉自己躺在一个奇形怪状,刑床似的木架上面,那木架床不似床,桌不似桌,腰下是平台,四周却有些古怪的木条,上边连着皮索木枷,手脚便是给锁在木条上面。
「这是老夫发明的快活床,女人躺上去,快活无边。」老头怪笑道∶「快活过後,才放开你吧。」
玉娟虽然害怕,却知道再说也是徒然,看见老头已经脱掉裤子,拔出昂首吐舌的**巴,心里便生出异样的感觉。
「小乖乖,这虽然是游采的仿制品,没有老夫宫里的快活床那麽多花样,却也能让你快活过神仙了。」老头扳动其中一个扳手,缚着玉娟手脚的木条便慢慢移动,待木条不动时,她的四肢也大字张开,老头怪笑一声,便跨上床去。
尽管老头年纪不小,仍然是雄风勃勃,凌威知道他使出了采补的功夫,也不以为怪,但是对快活床,却是兴致勃勃,特别是看见老头拨弄不同的扳手,便能够随意摆布着玉娟的身体,任他肆意奸淫,更觉刺激,渴望仿制一台以供淫乐。
在快活床的摆布下,玉娟好像玩具似的任由老头奸淫,既不能逢迎献媚,也没法闪躲趋避,简直和强奸没有分别,她本是良家妇女,床第的经验不多,老头又使出邪功,特别持久耐战,自然弄的她弃甲曳兵,欲仙欲死了。
「喔┅┅老爷┅┅呀┅┅让奴家歇一下吧┅┅呀┅┅死了┅┅奴家给你┅┅呀┅┅干死了!」玉娟失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