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包括死去的丈夫在内,可从来没让人看过她的身体,这时当着几个陌生人赤身露体,怎不羞的无地自容。
两个龟奴也不待秋娘吩咐,便熟练地握着玉娟的足踝,硬把娇躯架在半空,玉娟不得已伸手支撑地上,承托着身体的重量,减轻足踝传来的痛楚,这样却头下脚上的倒立在秋娘身前,也不能遮掩着牝户了。
「阴毛浓密,守寡可不容易。」秋娘在毛茸茸的玉阜挑拨着说∶「老公死了後,可有偷吃麽?」
玉娟哪能回答,唯有低声饮泣。
「说呀,偷了人没有?」秋娘手上一紧,发狠地撕扯着茂盛的耻毛问道。
「咬哟┅┅没有┅┅没有!」玉娟哀叫着说。
「只要你乖乖的,我也不会弄痛你了。」秋娘冷哼道,手上拨草寻蛇,指头便朝着粉红色的肉缝钻进去。
玉娟可不敢挣扎,只好咬着牙任人戏侮,但是当秋娘张开了她的桃唇,指头在里边轻轻搔弄时,却情不自禁地扭摆纤腰,依哦哀叫。
「很好,用得不多,还很鲜嫩。」秋娘满意地抽出指头说。
「大姐,让我们教她两招吧。」龟奴不怀好意地说。
「别做梦了,快点刮光她,送去南庄。」秋娘说。
「送给那老头子麽?」一个龟奴抗声道∶「她可不是处女呀!」
「这是帮主的命令,你不要命了吗?」秋娘骂道。
「真是便宜了那老头子。」龟奴嘀咕着说。
「玉娟,待会儿我送你去一处地方,那里都是老板的好朋友,你要好好地侍候,千万别放刁使泼,更不许乱说话,否则便要吃苦,说不定还要丢了性命,知道了没有?」秋娘说。
「是。」玉娟含着泪答应道。
玉娟的心情,比正在送上刑场的死囚还要难受,死囚还知道去的是刑场,她却不知道往哪里去,只知道身在轿中,送往一处神秘的地方,供人淫辱,眼睛还上了黑巾,使她不能往轿外张望。
尽管天气仍然很热,玉娟还是有点凉意,除了是夜凉如水外,也因为身上只穿着一袭紫色的轻纱,纱衣下面,便甚麽也没有了,而腹下凉渗渗的感觉,更使她禁不住潸然下泪。
在秋娘的吩咐下,几个龟奴把她身上的毛刮得乾乾净净,虽然没有弄痛了她,可是身体每一寸的地方,都让几个野兽般的男人彻底地玩弄,犹其是牝户,也数不清有多少根指头在ròu洞进进出出,任人尽情狎玩。
想起刚才的羞辱,玉娟不禁肝肠寸断,但是心里也知道,自己沦落青楼,这样的侮辱却是在所难免。
就在这时,轿子停下来了,耳畔听到秋娘叫门的声音,然後轿子再度起行,竟然是登堂入室。
「到了,玉娟,快点见过老爷吧!」秋娘打开轿门,扶着玉娟下轿说。
玉娟的芳心跳得更是利害,可是眼睛上了黑巾,瞧不到秋娘口中的老爷在那里,只好朝着身前裣衽为礼,接着记起身上只有差不多透明的纱衣,胴体在衣下约隐约现的样子,禁不住粉脸发热,羞不可仰。
「很好,是女孩子麽?」一把沙哑的声音说。
「是个小寡妇,但是娇嫩新鲜,sāo穴又紧又窄,差点容不下我的指头,和黄花闺女差不多。」秋娘谄笑着说。
「也罢,记着有女孩子便要尽快送来吧。」沙哑的声音叹气道∶「你请吧,上次送来的女孩子在後边,也把她带走吧。」
「是,妾身告退了。」秋娘回答道。
玉娟听得秋娘离开的声音,心里愈发惶恐,手足无措之际,忽然给人从後搂着纤腰,尽管知道是那个神秘的老爷,却也禁不住惊叫起来。
「不用害怕,只要你乖,我一定会疼你的。」老爷吃吃怪笑,手掌按在玉娟的胸脯上搓揉着说∶「你的死鬼老公可有让你过瘾麽?」
「┅┅奴家┅┅奴家不知道。」玉娟满腹辛酸,垂着头答道,暗念死去的丈夫体弱多病,那里有闺房之乐。
「不知道麽?那便让我给你乐个痛快吧!」老爷淫笑一声,拥着玉娟的纤腰走动道。
「┅┅老爷,解开奴家的眼睛,让我自己走吧。」玉娟嗫嚅道。
「别忙,去到地头才解开吧。」老爷毛手毛脚道。
走了一会,玉娟感觉已经走进了一个房间时,老爷却按着她的肩头,诡笑着道∶「躺下去吧。」
玉娟无奈只好顺着他的意思,慢慢躺下,发觉身下是一张软绵绵的褥子,倒也舒服。
「洗澡了没有?」老爷把玉娟的双手拉到头上说。
「洗过了。」玉娟知道受辱在即,更是紧张,忽地「喀嚓」一声,双手不知给甚麽锁上了,扣在头上,急叫道∶「放开我┅┅让┅┅让奴家侍候你吧!」
「不,让我侍候你好了。」老爷哈哈大笑,把玉娟的粉腿拉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