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线希望,心情平静了一点後,便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转头一看,只见红杏靠在树上,依唔哀叫,玉手按着腹下,纤纤玉指发狠地在牝户掏挖,不禁吃惊地问道∶「她┅┅她怎麽了?」
「她里边还藏着一条孳龙,怎样也弄不出来。」凌威叹气道。
「那怎麽办?」盈丹骇然叫道,暗念要不是这个男人及时出现,只怕自己还要吃更多的苦头,禁不住冷汗直冒。
「我也在想,可是那孳龙十分刁滑,把指头探进去也没有用。」凌威烦恼地说,倒真担心不知如何把这两个女人弄走。
「龚巨真不是人,知道孳龙喜欢吃龙舌草,便想出这样歹毒的法子。」盈丹愤然道。
「喜欢吃龙舌草麽?」凌威沉吟道∶「是了,或许这样可以的。」
凌威摘了几把龙舌草,走到红杏身畔,拉开玉手,便把龙舌草塞入湿淋淋,却已是有点红肿的牝户里。
「不┅┅呜呜┅┅不要┅┅!」红杏害怕地挣扎着叫。
「别害怕,看看能不能把它钓出来。」凌威安慰着说。
红杏已经让孳龙折腾得死去活来,束手无策,唯有咬紧牙关任由凌威摆布。
凌威旧地重游,两根指头捏着龙舌草,在红杏的ròu洞里搅动进出,有心引蛇出洞,感觉上却没有初时那样兴奋,因为比较下,盈丹的yīn道实在是紧凑得多,要是把**巴弄进去,那种压逼的感觉,必定是妙不可言的。
偷眼看见身旁的盈丹,正在挣扎着爬起来,知道软骨散开始消退,有点後悔刚才急於试验檠王的奇方,没有好好地享受一下,暗念总要想个法子,和这个妞儿真个销魂。
正当凌威绮念纷呈,心猿意马的时候,手上的龙舌草突然有了反应,他知道孳龙上钓了,於是慢慢抽出手指,把孳龙抽出来,终於除去了红杏的心腹大患。
「成了,你真棒!」盈丹欢呼叫道,原来她已经走到凌威身後观看。
「你也好多了,是不是?」凌威含笑望着身上还是不挂寸缕的盈丹说。
「谢谢这位大哥。」盈丹含羞掩着身上重要的部位说∶「可是┅┅可是还是使不出内力。」
凌威知道只要自己出手,便可以使她立时恢复武功,突然生出一个古怪的主意,故作为难地说∶「刚才只是治标,没有真正解药,软骨散仍是馀毒未消,除非┅┅」
「除非甚麽?」盈丹着急地问道。
「孳龙性阴,龙舌草又是寒淙之物,加上你的阴水,三阴合力,才能回复气力,但是阴盛阳衰,内力紧锁阴关,除非用男子的真阳,把内力从阴关引出来才成。」凌威胡诌着说。
「那要怎样?」盈丹似懂非懂,却也脸红心跳地问道。
「有两个法子,一是和男人交合,顺其自然,大家也有好处,但是要连干七天,才可以固本培元;另一个是男人自动送出真阳,你吃下他的jīng液,便可以立即回复武功,但是却会使那男人受损。」凌威沉吟道,他当然是想和盈丹交合,可是身处险地,未必能够尽兴,只要能够骗她吃下jīng液,便不愁她不上床了,也可以乘机市恩,彻底把她控制。
盈丹听的呆若木**,粉脸忽红忽白,内心的斗争表露无遗,最後好像有了决定,咬一咬牙,「扑通」一声,跪倒凌威身前,泣叫道∶「大哥,求你救人救到底,让难女回复武功,杀了龚巨那个狗贼後,我便给你做牛做马,要我干甚麽也成。」
「吃过男人的**巴没有?」凌威心里暗笑,正色道。
「没有。」盈丹芳心剧震道。
「那可要委屈你了。」凌威慢慢解开裤子,沉声说∶「你含着我的**巴,把jīng液吸出来便成了。」
盈丹志切回复武功,报仇雪恨,甚麽也顾不得了,咬一咬牙,爬上前去,脱下凌威的裤子,首吐舌的**巴,便应声弹出,那巨人似的ròu棒,粗如儿臂,怒目狰狞,骇的她失声而叫。
「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吧。」凌威坐在树下,扶着盈丹的身子,让她倒骑在身上,把下身移到身前说∶「先用舌头细心的舐几遍,然後含入嘴里,嘴唇密密的围着yīn茎,然後温柔缠绵的吸吮,在适当的时候,我会把真阳送出,那时可要全吞入肚里,不用害怕,明白吗?」
盈丹那里说得出话来,这时她头下脚上,眼前是陌生男人的**巴,自己最隐密神秘的地方,不独让他一览无遗,也清楚感觉他说话时,口鼻喷出来的热气,最难受的,还是那双暖洋洋的手掌在大腿根处轻挑慢拈,使她浑身发软,才恢复不久的气力,好像再次消失得无影无纵,只好含羞点头,玉手轻舒,扶着正在眼前耀武扬威的ròu棒。
「现在让我助你催发情欲,使阴松软,便更事半功倍了。」凌威的指头在会阴处搔弄着说。
盈丹娇吟一声,身子急颤,接着便感觉股肉给凌威张开,刁钻的指头开始在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