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
凌威也不想耽搁下去,赶忙解开绳索,期间红杏仍是不住低鸣哀叫,看来那蛇儿还是在继续肆虐,才把红杏右边的手脚松开,她便急不及待地把玉手移到腹下,忘形地把纤纤玉指探进了yīn户,没命地掏挖着。
「这位大哥┅┅求你行行好┅┅也救下难妇吧┅┅你要甚麽报酬也成!」身後传来盈丹哀叫的声音,使凌威记起还有一个美女在潭里受罪。
这时凌威手上还是黏呼呼的,怪不舒服,於是走到潭畔,洗乾净了手,才把盈丹从水里救起,他发觉潭水很是和暖,想是潭面雾气重重的原因,而这样把人沉在水里,也不虞冷僵了。
盈丹虽然在水里待了不久,拉上来时,一条怪蛇已经钻进牝户里,幸好没有完全进入,凌威随手拉出来,然後才把她解开。
「大哥,谢谢你了。」盈丹粉脸通红,羞得头也抬不起来道。
当凌威解开了绳索,盈丹还是大字似的赖在地上,甚至没有用手遮掩着羞人的私处,诱人的胴体瞧的凌威双眼发直,要不是身在虎穴,说不定便会扑上去。
「┅┅大哥┅┅我┅┅我吃了软骨散,完全没有气力,求你┅┅求你┅┅呜呜┅┅我好苦命呀!」盈丹发出蚊蚋似的声音,但是怎样也说不下去,终於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别哭,要是让人发现便坏事了,软骨散没甚麽了不起,我有办法的。」凌威按捺着体里的欲火说。
「谢谢你,可是┅┅我想┅┅求你┅┅。」盈丹还是说不下去。
「你想怎样呀?」凌威奇怪地问。
「我┅┅我┅┅想你┅┅给我把下边的龙舌草弄出来!」盈丹鼓起勇气道。
这样的优差,凌威当然乐意效劳,探身抱起刚从水里出来浑身湿透的盈丹,靠坐树下,熟练地抄起粉腿,让她坐在自己肚腹之间,让丰满软滑的屁股压着裤裆里硬梆梆的**巴,单手扶着纤腰,剩下的一只手便直闯禁地。
「喔┅┅快点┅┅要是龙舌草┅┅呀┅┅给孳龙的┅┅津液化掉┅┅便不好了。」盈丹呻吟着说,凌威的指头和股间火辣辣的感觉,使她透不过气来。
「这怪蛇便是孳龙麽?」凌威思索着问道,指头也停下来,可是暖洋洋的yīn道,紧紧压逼着指头,使他思绪紊乱,无法集中精神。
「是┅┅再进去一点┅┅!」盈丹颤声说道。
「龙舌草化掉了便如何?」凌威追问着说,指头又再往前迈进,尽管盈丹的yīn道也是湿濡滑溜,却是比红杏紧凑,活动的空间也不多,使他流连忘返。
「┅┅呀┅┅会变成春药的┅┅呀┅┅大力一点呀!」盈丹哀求似的说。
「龙舌草是不是又叫冤孳草?」凌威若有所悟地问道。
「是呀┅┅不要停下来┅┅呀┅┅里边痒呀!」盈丹咬牙切齿道。
凌威色然而起,看见龙舌草俯拾即是,在身畔也长着很多,也不理盈丹的哀求,抽手而出,随手扯了一把龙舌草,便塞进盈丹的yīn户。
「你┅┅你干甚麽?」盈丹害怕地叫,她浑身无力,也不能闪躲,无助地任由凌威把龙舌草送入不再神秘的私处,幸好他只是让龙舌草在ròu洞里转了几转,然後把龙舌草取出来。
「在口里嚼烂,别吞下去。」凌威说,也不待盈丹答应,便捏开她的牙关,把湿淋淋的龙舌草塞进樱桃小嘴里。
盈丹满腹委屈,无奈依言嘴嚼,口里咸咸酸酸,味道怪异,暗念龙舌草沾满了yīn户里的yín水,味气多半由此而来,心中更是气苦,想起自己遇人不淑,饱受非人的虐待和摧残,已经够惨了,岂料才碰上这个不知姓名的陌生男人,便任他百般戏侮,顿然悲从中来,珠泪汨汨而下。
「不用客怕,我给你解去软骨散。」这时凌威捉来几条孳龙,蹲在盈丹身前说。
泪眼模糊中,盈丹看见凌威捏着蛇头,指甲轻轻一画,便把蛇身剖开,不禁咋舌,暗念孳龙皮坚甲硬,就算是使用锋利的刀剑,也不易割开,看不出这个年轻人竟然是武林高手。
「继续嘴嚼吧。」凌威寻出蛇胆,把胆汁挤入盈丹口里说。
盈丹那里还可以说不,只好慢慢地嘴嚼着口里的龙舌草,混上胆汁後,味道变得又苦又辣,更是难受。
「应该成了。」凌威先後挤破了三个蛇胆,才把盈丹扶起来说∶「可以吐出来了。」
盈丹如获大赦,慌忙吐出口里苦涩腌瓒的渣滓,满脸疑云,喘息着说∶「软骨丹的解药可不是这样的呀?」
「这时要炼丹也来不及了,但是放心吧,这也可以给你解毒的。」凌威充满信心道,原来孳龙是天下七大奇蛇之一,古怪的效用甚多,毒经里有详细记载,只是他没有见过,无法分辨,知道怪蛇便是孳龙,龙舌草也即是冤孳草後,凌威依方找药,软骨丹可难不倒他。
尽徜盈丹半信半疑,却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