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江有些无奈,还是好言相劝:“妈,您别这样,我现在跟出国又不一样,每周都会回家里来,或者您什么时候想我,一个电话我就马上回来见您。”
章宛想了想,终于松口:“你什么时候搬,我跟着一起过去看看。
谢清江说:“不用麻烦您,没多少东西,一个包都装下了。”
谢华扬也在边上说:“你就不要去了,到那去恐怕又要伤心,免不了会唠叨儿子,让别人看了不好,让苗苗跟过去照应一下就行了。”
田苗正在低头闷不吭声地扒拉碗里的饭,直到谢瑶来拍自己,才回过神来,低声应了句好。
她没有抬头去看谢清江的表情,也许是逃避,也许是……她也说不清楚。
她更想不通,明明是自己想要搬出去,为什么最后却演变成谢清江搬去宿舍的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人想躲开是非,是非却会找上门来,看来从垃圾场走过还妄想裤脚不会脏是不切实际的。
以上作者无责任感慨,希望不会影响大家看文的心情O(∩_∩)O~
这周2W字任务对我这个时速为百且正被某位大字辈的远房亲戚(姑娘们都懂的……)苦苦纠缠的废柴来说真的鸭梨山大,奋力码字还总怕保证不了质量(つ﹏?)求虎摸求抚慰,要花花要留言~就当给我一个送分给你们的机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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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义演募捐(小修)
在谢清江的一再坚持下,到底还是没用任何人帮忙,他自己搬东西去了宿舍。
临走那天,田苗一起跟到门外送车,章宛反复叮嘱了司机老林一些需要置办的事宜,这才肯安心放人。
坐在副驾驶位上,看着后视镜里站在母亲身边那个娇小的身影,谢清江沉默不语,心里的念头却愈发坚定。
选择暂时离开并不代表放弃,只是不想将人逼得太紧。漫长的十年都等下来了,难不成还会在乎这一朝一夕?一辈子还很长,他相信自己有足够的耐心等下去,并且在等待的日子里渐渐丰盈自己的羽翼。直到她点头说愿意的那天,他就会毫不犹豫将这世间所有女人都梦寐以求的绝顶幸福亲手奉上。
……
“以后的日子可有的忙了吧,”开车的老林在路上耐不住沉寂,打开了话匣子,“要我说,你啊根本不用费劲儿去读哪个什么研究生,反正书记也给你安排了个好位置,过去历练个三两年,加上你又留过学,准保到时候职务也低不了……”
“林叔,您说的是没错,可人总是不甘现状的,趁着年轻多学点儿东西,往后总归有派上用场的时候。”谢清江淡淡一笑,目光悠远。
● ̄ε ̄●
读研后的生活确实要比想象中忙,需要在单位和学院之间马不停蹄的连轴转。
之前许诺了会经常回家,事实上,谢清江两周能回家里来一次已经实属不错了。章宛虽然对此诸多抱怨,却也无可奈何。
到了中秋前夕,田苗下班回来,看见谢清江的房间虚掩着,下意识便推门进去。
“李嫂,您怎么在这儿?”
“这不是快八月节了,太太估摸着小少爷会从宿舍回来,让我把房间提前收拾下,厚被子也找出来铺上,等人一回就能直接住了。”
“哦,那我等下换了衣服过来帮您吧,反正我下了班,手头也没什么事儿做。”
十分钟后,田苗回到谢清江的房间,边收拾,边有意无意地打量着四周。
房间的摆设照七年前似乎没什么变化,格局简单得体,家具都是红实木的,谢清江回国前章宛找人来重新漆过,因此并不显得成就。
整理书架时,田苗发现自己以前帮着谢清江开口说话那会儿用的那本看图识词的册子还摆在上面,保存的工工整整的,连书角的折痕都被刻意捋平后用透明胶带粘好,足以看出主人对它的珍视。
田苗心情复杂地翻开册子,一张纸片掉了出来。
大概因为存放的时间太长,纸面已经有些泛黄,上面写着歪歪扭扭的三个字:媳妇儿。
田苗正对着那几个字儿发愣,身后忽然传来李嫂的声音。
她惊得回过神,来心虚地应了声,将纸片小心折叠平整,揣进上衣怀中的口袋,重新将图册摆回原位。
……
中秋当天,田苗忽然接到从福利院打来的电话。
从回京工作稳定下来以后,她每年中秋都会抽空回去看看,毕竟是自己曾经呆了十几年的地方。
原先那位老院长在田苗走的第二年就过世了,现在接手打理福利院的是院长的女儿,这次电话也是她亲自打来的,说上头以福利院为单位对象承办了中秋义演暨募捐工程开幕仪式,因为是几十年难遇一次的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