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什么好事。现在见到黑熊如此玩弄自己,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明白了。她心中顿时一惊,连忙用力地扭动着臀部,祈求能躲开黑熊那根可恶的手指。岳灵珊万万没有预料到的是,这样扭动臀部的姿态,更是激起了黑熊的情欲,使得他更加放肆地掏弄菊穴。
在又惊又怕之下,岳灵珊哀嚎道:“不!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啊?嘿嘿……姑娘是不是觉得后门奇痒无比,要老子的宝贝插到里面去解痒啊?哈哈……”黑熊yín笑着问道。
听得黑熊如此无赖的问话,岳灵珊也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一股勇气,气急败坏地怒叫道:“本姑娘的清白之躯已被这白肤恶贼所污辱,你若敢再来打我后门的主意,我虽穴道被封不能动弹,但我仍能咬舌自尽,让你兄弟二人不能尽兴!”
黑熊听罢,也不动怒,yīn笑道:“嘿嘿,岳姑娘请勿动气,既然你不肯合作也算了。在下突然觉得肚子很饿,这就去把林平之剁了来解馋。岳姑娘,请问可以吗?嘿嘿……”
一听此言,岳灵珊心中顿时大慌,急叫道:“别……别伤害我师弟!我答应了你,还不成吗?”
黑熊早就料到岳灵珊会屈服,笑道:“哈哈,看来岳姑娘也是识时务之人,不枉咱们兄弟二人这么辛苦地把你擒来了。”
说罢此话,黑熊便走到岳灵珊身后,从口中吐了些涎沫在手中,然后将手中的涎沫涂在他那黝黑的阳物上。一切整理妥当后,黑熊便跪在岳灵珊臀部后面,掰开两片粉嫩的臀肉,将那沾满涎沫的阳物慢慢地塞进岳灵珊的菊穴里。
岳灵珊顿时感到后门那撕裂般的痛楚直涌心头,痛得脸色灰白、冷汗直冒,心中的悲苦令她连哭声都无法发出来,只能让泪水默默地在自己的脸庞流淌。在黑熊毫不留情地抽送了几下后,岳灵珊再也忍耐不住了,但见她“啊”的一声惨呼,便再次晕死了过去。
看到岳灵珊那痛苦的神情,白熊立时觉得一种莫名的兴奋直冲上脑子。他不由自主地将阳物往户穴里猛烈挺送了几下后,便感到guī头上一阵的麻痒,紧接着一股精浆就泄了出来。而正在抽送着肛门的黑熊还真是个废物,已经发泄过一次的他竟然在白熊泄精后不久,便将精浆泻进了岳灵珊的菊穴里。
二贼一番喘息后,便一齐将插在户穴与肛门内的阳物抽了出来,整理好身上凌乱的衣衫,便坐到灶子旁继续烤人肉、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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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瘫在地上仍然未醒的岳灵珊,喝了口酒的黑熊突然心中一惊,道:“兄弟,为兄刚才算错了一步,看来这回坏事了。竟然没有算到,这两个小混蛋也不知道《辟邪剑谱》的下落。若得不到那《辟邪剑谱》,你我兄弟二人今夜不但白忙,而且恐怕也会有性命之忧。”
白熊不解道:“大哥何出此言?呆会儿咱们继续拷问,那《辟邪剑谱》不就到手了吗?”
黑熊摇头苦笑道:“嘿嘿,兄弟这么想就错了。一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在咱们百般恐吓与凌辱之下,仍然不说出《辟邪剑谱》的下落。以这样的实情看来,绝对可以肯定的是,别说是这妞儿与林平之不知道,就算是岳不群自己也不知道《辟邪剑谱》在哪儿。”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若真是审不出《辟邪剑谱》的下落,咱们将岳不群的臭女儿送回去不就了事了吗?”白熊道。
黑熊“哎”的叹了一声后,道:“如果咱们刚才没有拿那妞儿来行乐,送回去当然是没问题了。但如今事情都干到这份儿上了,若送了回去后,令狐公子必然知道咱们糟蹋了他的师妹。令狐公子要是将这事情告诉给了任大小姐知道,那咱们兄弟二人的性命就算是完了。哎……都怪为兄当时只顾着yín乐,没把事情考虑周全。”
听罢此言,白熊不禁浑身哆嗦了一下,慌道:“那……那可就惨了。任大小姐若是派人来追杀咱们那倒没什么,咱们打不过还有双腿可以逃跑。但要是她不把‘三尸脑神丹’的解药按时给咱们,我情愿被一刀剁死,也不愿受那‘三尸脑神丹’的折磨。大……大哥,现在如……如何是好?”
黑熊沉思了一会儿后,道:“嗯,现时兰封境内到处都是黑道上的朋友,这妞儿被咱们擒了的消息很快就会传出去。就算任大小姐不下令追杀咱们,那帮黑道人物也会为了《辟邪剑谱》而到处寻找咱们。为今之计嘛……只有将这两个小杂种都剁了,再来个毁尸灭迹,给黑道上的同仁们来个死不认帐。”
“大哥说得在理,小弟这就去宰了那两个小杂种。”白熊言罢,便提起刀子往岳灵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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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熊还未走到岳灵珊身前,黑熊突然向着宅子外大声叫道:“敢问外面哪一位朋友到访?请进来说话,‘漠北双熊’在此恭候!”
听到黑熊此叫声,白熊马上停住了脚步,也向着宅子外大吼道:“哪一个杂毛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快点给老子出来!”
“呵呵……计无施冒昧了,望黑、白两位贤兄见谅。”一把yīn柔的男子声音从夜空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