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不漂亮的哦!”黑熊假意安慰岳灵珊几句后,便转头对白熊道:“兄弟,你刚才也真是太凶残啦!
你看,岳小姐都被你吓得失禁了,尿得满裤子都是啦!快过来将岳小姐身上的衣衫扒了,拿到外面去清理一下吧!如若不然,岳小姐就怪咱们伺候不周,一气之下不说出那《辟邪剑谱》的下落,那咱兄弟俩今夜算是白忙了。”
岳灵珊听罢此言,立即惊叫道:“不!不要……别脱我的衣服……”
岳灵珊的话还没说完,白熊便一声不哼地走了过来,把她身上的衣裙扒得一件不留。岳灵珊苦于穴道被封,不能作出任何反抗,只得一边呼出那毫无作用的尖叫,一边眼巴巴地看着白熊将自己脱得浑身赤裸。
通体精赤的岳灵珊立时满脸羞红,雪白的娇躯连连颤抖,口中不停地哼出那无助的哭泣声。但见她那对恍如白雪般的椒乳,在惊恐与羞愤之下起伏不定。两颗粉红色的rǔ头犹如初春盛放的桃花一样,傲然地翘立于乳峰之上。娇嫩而平滑的腹部下,一丛乌黑而稀疏的耻毛延伸至腿根处。两片微显暗红而鲜嫩的户肉,在两条大腿不停颤抖之下约隐约现。
俗话说,饱暖思yín欲。已经酒足肉饱的白熊见到眼前此般情景,立时便兽性大发,两腿间的阳物顿时便翘了起来。白熊一手扒开自己的裤子,跪在岳灵珊两腿间,提起阳物便往她的户穴内塞去。看着他那副猴急的丑态,便如有十年未曾碰过女人似的。
白熊连捅了几次都未能将阳物塞进户穴内,他顿时便气得大骂了起来,不一会便将岳灵珊的十八代祖宗都骂得狗血淋头。原来岳灵珊见得白熊犹如猛兽般的扑到自己身上,全身的肌肉便一下子惊得收缩了起来。而白熊那就似婴儿手臂般的阳物,在岳灵珊的户穴肌肉收缩之下,再加上没有yín液来滋润,当然是无法进入的了。
黑熊一看便知个中原由,他用刀子割下自己头上的一丛头发,便递到了白熊的面前。白熊看见递到面前的那丛头发,便马上明白了过来。他“嘿嘿”的yín笑了两声后,将头发慢慢地塞进岳灵珊的户穴内,并用手指轻轻地揉搓着户穴上方的yīn豆。
岳灵珊觉得自己下体有一样东西塞了进去,但觉那样东西在下体内慢慢地转动着,令自己有一种难以克制的瘙痒。更要命的是那根揉搓着yīn豆的手指,虽然只是轻轻地揉弄,但那种痒得发毛的感觉令人心烦意乱,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掏出来猛抓一下。此时岳灵珊再也忍耐不住了,她“噢”的一声娇呼后,顿时便放松了全身蹦紧的肌肉,一股yín浆情不自禁地从户穴深处涌了出来。
白熊见得时机已到,便将户穴内的头发拉了出来,提起自己那粗大的阳物捅进了岳灵珊的下体。岳灵珊“啊”的一声惨叫后,便晕死了过去。失身于白熊手下的少女不计其数,所以他知道这是女子被破处后,普遍都会有的反应,心中也不感到愕然,马上便开始在户穴中抽送了起来。
抽送十数下后,岳灵珊便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她只觉得自己的下体有一种撕裂的痛楚,但这种痛楚比刚才的那股瘙痒好受很多。此时岳灵珊心中已知,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眼前这白肤恶贼污辱了。岳灵珊只感到心中一片茫然,伤心与羞愤令她的眼泪默默地流到脸上,她犹如一副失去灵魂的躯壳一样,静静地躺在地板上任由白熊肆意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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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熊本想让白熊扒光岳灵珊的衣服后,便继续拷问《辟邪剑谱》的下落。岂知白熊把衣服扒光了后,便兽性大发地将岳灵珊奸yín。黑熊不想败了自己兄弟的兴致,所以便不加阻拦,待他尽兴后再来拷问。
此时见到白熊抽送得正欢,黑熊那刚刚熄灭的欲火又开始慢慢地燃烧起来。
再看到岳灵珊那娇好而粉嫩的身躯,黑熊的性欲再也无法克制了,两腿间的阳物顿时翘起。黑熊一边将手伸进裤子里套弄着自己的阳物,一边焦急地等待着白熊完事。但白熊摆弄了将近半个时辰,仍然未见完事的迹象。
黑熊急道:“兄弟,为兄那命根子正在焦急,能否快点完事?”
白熊应道:“小弟正在兴头里,离完事还远着呢!要不……这妞儿还有一个后门,可以安置大哥的命根子,那滋味肯定不错,大哥不防试试。嘿嘿……”
白熊说罢,便一边继续抽送,一边将岳灵珊抱进怀中,然后躺倒在地板上。
看到岳灵珊屁股朝天地趴在白熊身上,黑熊一边“嘿嘿”的yín笑着,一边将裤中的阳物掏出来,并连忙走上前去。
看着岳灵珊那犹如去壳熟**蛋般的臀部,黑熊狂吞了几口涎沫后,便伸手掰开两片臀肉。但见那雪白的溪谷中,一朵含苞欲放的菊花隐藏在其中,看到此娇艳的花朵,黑熊顿时觉得欲火大盛。更令黑熊赞叹不已的是,女人的肛门那里通常都有些黑毛与硬皮,而岳灵珊那儿却是光滑而洁白。见得如此美境,黑熊禁不住伸出手指,在那迷人的菊穴内掏挖。
岳灵珊虽满脑混沌,但二贼的对话她却听得一清二楚。虽然不明白他们言语中的意思,但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