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果叶南祯想杀我,我至少死十次了。如果没有老虎,要猎人来干什么?”马英明仰天大笑
众属下愕然……
“把昨天弄的几个小妞给我带上来看看。”马英明道。
片刻后,几个惊惶失措的姑娘被带了上来,一个个盯着自己的脚面,不敢抬头。马英明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性子,走下去低着头用犀牛望月的姿势,看着几个姑娘的脸。看到最后一个的时候,一个耳光把那个可怜的姑娘扇了出去。
“都他妈什么货色,这是女人么?拖出去赏给兄弟,快点,别在这碍眼!”
空气忽然紧张起来。
马英明目露凶光,厉声道:“塔兰多哲,你以为有了叶南祯,我就怕了你不成?”
(三)
塔兰多哲,今年五十二,是塔兰部族的第十一任族长。他正在沐浴,紧闭的双眼。两个丫鬟一点一点地倒热水进来,一个丫鬟轻轻地捏着他的后背。虽然上了年纪,但看上去还是很年轻,身上没有一丝赘肉。一眼望去,便知道是个练家子。
“菊儿,更衣进来。”他轻轻地命令。
“是,老爷。”
那个捏背的丫鬟迅速地褪去了所有的衣服,象片叶子落进了硕大的木桶里。
她跪下去,水面正好平齐她的rǔ头。她用灵巧的小手,将族长的**巴从水里捞出来,含入口中,一切都做得那么自然、轻巧、熟练。
黑漆而软绵的**巴迅速地膨胀起来,从牙膛滑到嗓眼。菊儿象小蛇一样的舌头左右缠绕、上下翻飞,同时保持**巴在嘴唇前有节奏地进出。
“干得不错。”塔兰多哲缓缓地吐出几个字。
菊儿美丽的小脸红润起来,几滴汗顺着额头躺下。嘴里的guī头,无限地膨胀着。
“起来,转过去。”
随着塔兰多哲的命令,菊儿转了过去,双手扶着木桶边缘,屁股挺得很高,两只大乳房像似突然成熟的果子,垂落下来。xiāo穴微微地张开,肥厚粉嫩的yīn唇挂着些许水珠。
塔兰多哲干枯的手顺着大腿内侧摸了上去,摸到菊花的时候,食指慢慢地陷了进去,缓慢地抽送。菊儿的表情没有一点痛苦状,好像已经习惯这样的爱抚。
“老爷……”她呻吟着,下体分泌出快感的aì液。
“果然越来越敏感,不枉我多年的辛苦!”塔兰多哲满意地笑笑,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剧烈,快得让人看不清。
“啊……啊……老爷……好痒……”
菊儿的呻吟声既不大,也不小,听起来别样的消魂。塔兰多哲站了起来,将**巴连根插入菊穴,没有一丝的阻碍。菊儿的右手在自己的yīn蹄上摩擦着,配合着族长抽插的速度,如此地合拍。
在很久很久以前,塔兰多哲曾经告诉过她,会让自己快乐的女人才是聪明的女人。自那以后,她就放弃所有的抵触,每次都投入地做好每一个让自己快乐的动作。心结解开,身体就渴的要命。有一天她将长长的蛇铃,插进自己下体的时候,欲望象潮水泄洪一样地涌了出来,此后的每个夜晚再也无法安静。
随着菊儿的后庭里那酥麻的感觉越强烈,yīn蒂的刺激越来越分明。一股从内脏里爆发暖流迅速留过全身,高潮的快感让她感到短暂的窒息。木桶边,留下了她的牙印。
“啊!”
塔兰多哲也将无数的jīng液射进了菊儿的后庭里,脸抽搐了一下,便缓缓地恢复了平静。片刻,恢复平静的菊儿,回头朝塔兰多哲媚笑,然后象燕子一样钻进了他的怀里。
塔兰多哲轻轻地捋着她的头发,对那两个倒水的丫鬟说:“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老爷……”菊儿柔声的呼唤。
“还叫老爷,你难道真的是丫鬟?”塔兰多哲笑问,笑中充满了得意。
“爹。”菊儿用粉拳轻轻砸着他的胸膛半晌。
两个人更衣完毕,菊儿回了自己的闺房。塔兰多哲也回到自己的卧房,看见夫人愁眉不展地坐在桌子前面。
“你看你,明天是菊若的好日子,你怎么老愁眉苦脸的。”
夫人听到老爷的声音,才回过神来。
“哎,总觉得不遂心。按理说张生很有学问,也一表人才,可是我总觉得他少了点男人气,窝囊一些。”
“难道打打杀杀的还不够,嫁给书香门第有什么不好?再说,他们和我们住一起,还有谁敢欺负不成?”
“事已至此了,菊儿满意就行。”
夫人转身的时候,塔兰多哲的脸上,露出一丝别人难以察觉的奸笑。
(四)
少年两只手握着叶南祯的手腕,象摆弄摇鼓一样来回将那只手甩来甩去,然后有抖了抖自己的手,茫然地问道:“也看不出你的手腕有什么特别的,也这么硬。”
叶南祯道:“这位小哥,你到火堆旁捡根干柴来。”
少年听话地将一根不长不短的木头取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