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我……我里头像……像有小虫子在爬……痒得紧,痒酥酥的好生……好生难捱,你……你且动动,轻一些……别……别再弄疼我……”
耳闻纶音我自是如奉圣旨,当下将腰股由慢而快款款抽送。一心急就挺着六寸来长的ròu棒槌前后挥舞,没两下兰芝又是雪雪呼痛。记起刚才旺婶被水根肏舒泰时,就老揪着自个奶头儿不放,想来那也是个妙处。
我俯身用自己胸膛摩挲着兰芝胸前两粒翘挺的红豆豆,再放轻些力道。果然见效,兰芝的哀叫很快转成急喘,还有模糊不清的呢喃。再就是一排小银牙紧紧咬着下唇,随着我一下下的冲撞,一下下地皱着柳叶秀眉。
我知道这回对路了,用不着再顾虑她,登仙似的舒爽立刻强烈起来。盘在我腰间的嫩腿,跟着我动作一收一放姑且不言。阳物就如被成千上百只暖烘烘的软钩子,柔柔细细地挠;柱头处,一张无牙的小嘴一下一下地咬,交合处“咕滋、咕滋”的古怪声音,让兰芝羞红了俏脸的同时,亦让我亢奋莫名。
很快地,她说的那种麻酥酥的感觉也传到我的ròu棒槌上,将ròu棒推到底狠劲研转几下。我眼前一花,脊椎一阵阵发麻,ròu棒猛一涨,激烈地收缩起来,汹涌的洪流从狭小的孔穴喷涌而出,真个是连魂儿都射了出去。两手发软,我撑不住身子,伏在兰芝柔软的玉体上畅快地喘,从未试过的快感让我几近虚脱。
“哥哥,那里面……烫烫的是……是什么呀?嗯,要……要流出来了!”破了瓜的兰芝声音仍那么清甜悦耳,吃惊的样子也仍娇憨可人。
刚恢复点气力的我,忍不住捧着她的俏脸一阵猛亲。太好了,太好了,我的小仙女儿,我终于得到她了!这动人的身子今后就全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了。
秋湿露重,我恐兰芝失了红丸后身子孱弱,催她着衣返家。二人相拥而行,轻怜蜜爱只是缠绵,不觉来到村边庙宇。那是村人立了供奉观音娘娘的,初一十五,四时祭祀,香火倒也旺盛。
“兰芝,你来!”我心念一动,拉了兰芝走进庙内,点了残烛,在神案前跪下,举手向天,“弟子毛颖元,本惫懒之人,今有幸得邵兰芝垂青,感激不胜,当粉身以报。今日弟子在此立誓,此后定一心一意对待兰芝,终生相守,生死相依,不离不弃,若有违此誓,死后永堕畜道,万……”
下半句被兰芝的小手捂住了嘴里,转头看时,她一对美目已是泪光涟涟。
“事儿哥……”纵体入怀,嘤嘤而泣。
“兰芝,哭什么呀?”我将她脸上泪珠儿吻去,“今儿个是咱的好日子,该笑才是!”
“是……是……我这是太高兴……是喜极而泣。”她正了正身子,也学着我的样子举手立誓,“弟子邵兰芝……”
将她因心情激荡而颤抖不已的身子揽入怀中,看着她脸上露珠儿似的泪水。
我心里明白,从今日起,不光是她的身子,她的心,她的一切一切,彻彻底底都属于我了。
呵,秋天,果然是个收获的时节。
紧了紧身上的长衫,我加快步子,兴冲冲地向前赶,一想到马上又可以见着我的兰芝,全身就兴奋得发热,深秋的夜风吹在身上也觉得没那么凉了。上月十九是兰芝娘十周年的忌辰,邵先生带了兰芝回浙江老家拜祭,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让我相思成狂,天天在村口盼,脖子都盼酸了。
今儿个听姆妈说她回来了,初更不到我就火急火燎地出门了,恨不得肋生双翼,直飞邵家。伸手在怀里按了按,硬硬的那根还在,那是我乡试后到省城给兰芝买的银簪子,待会我亲手给她戴上时,她一定又是红着脸娇羞地笑吧?一月多没见,不知玉人是否无恙,千万别瘦了才好。嘿嘿,一个多月没做那襄王神女之事,想必兰芝也和我一样情火难捺吧?
利落地翻过邵家院墙,照例来到窗下,让我吃惊的是还没等我敲窗,兰芝的声音便在窗后幽幽响起:“是……事儿哥吧?”
怎么?她是不是早在这儿等着我了?为什么不开窗呢?
犹豫一下,我还是开了腔,“是我,兰芝小宝贝儿,快开开,让哥哥好好看看你。”
“我……我今儿坐了一天的车,有些乏了,改天吧!”兰芝那冷冰冰的一句话,把火烫的热情一下浇灭,我当即哽在原地。
乏?这是什么理由呀?让我怎么接受得了?
“开开吧兰芝,让我看看你就好!”我仍不愿放弃努力。
“我真的累了,你……你还是走吧,待会让我爹听见就糟了。”兰芝的话音虽低,却带着不容辩驳的坚持。
“那……那你早些睡,我先回去了!”眼见着实无望我只得悻悻而回。
更让我意想不到的事还在后头,接下来七八天的时间,兰芝都以各种借口避我不见。今天是疲累未复,明天就月事临门,让我头大如斗。变化决绝且事发突然,只知和祭母之行有关,细节却无从揣摩,想面询却怎么也见不着人,真叫人无可奈何。
好容易寻着个机会,在溪边苦守了两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