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在她眼中,他离及格还有一段距离。不过没关系,迟早都是自己的人,不及格也由不得她选择。
他没有回避温先生,对着电话,语气温和:“嗯,对,昨晚打的,也没什么事,就是想告诉你,我回去一趟……明天有时间吧,下午腾出时间,若不行我给你们老板打电话……”
结束通话,温老总迫不及待,满眼都是期待,“她?”
“嗯。”
“我能见见她吗。”
“叔叔严重了,我不能替她做决定。只是,我也有私心,温爷爷和她见过面,你应该知道的。我不想她为了这些事徒增烦恼,我容不得她受委屈。当然,最大的委屈还是我带去,为此我深感遗憾,现在我会尽全力去弥补,只要她觉得好,我愿意把她宠上天去。”
温先生默默地看着秦珩,“那么,梁微,你们的婚姻。”
“我会尽快解决,如果你有什么想法可以提出来。”
“没有。你认为我是言而无信的人吗,当初答应得好好的,绝对不去干涉她的人生,可现在她的生活因为我们不在平静。她会恨我的吧。”
“恨不恨不要紧,我只想她过得轻松一点。”
对坐的男人轻叹,是该放心了吧。可是,家里是不愿意妥协,堂堂的温氏一族,怎会容忍自家的骨肉流浪在外,哪怕最初的遗弃是为了一家血脉,可现在要回去依然还是如此。他自知自己不能和父亲抗衡,当年才忍痛割舍。现在依然不能说半个不字。
令秦珩火大的是,第二天余静电话告知他,说要出门旅游。秦珩皱眉,问这是什么时候的计划?余静支支吾吾,说临时决定。
“今晚你必须陪我出席,你要是想旅游,过些时间我忙完了,陪你一起。”他做出退步。
“我喜欢一个人旅游,在说如果我不在,你就没有后顾之忧。我又不是跑路,你担心什么。我只是纯粹想出去散心,最近事多很烦人。”
“要走也得有个伴,嗯,大嫂也要散心,你们一起。”秦珩在大脑搜索,立马想起周依这些天和秦诚闹矛盾。
“秦珩,我都说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一个人懂不懂。”对面的人失去耐心。
“这事情明天在说,我过去接你。”
“不必了,我现在在机场,马上登机。”
秦珩火大,这女人还先斩后奏了。他让她在机场等着,他马上过去。然后打电话通知机场的人,让他们稳住余静。可惜余静是在飞机上接的电话,而且挂电话时,飞机准备起飞。机场工作人员查到余静所乘的航班,要阻拦已来不及。
秦珩赶到机场时,一组人员战战兢兢地赔笑脸。秦珩神情懊恼,只说没事。他能说什么,难不成对外人发脾气?这女人肯定是预谋已久,亏他还强调多次不许偷偷溜掉。
他气得不轻,又颇有赌气的意味。而今晚的应酬又不能推掉,这组人员已经约了好久,上次因事已经推掉一次,今晚务必不能。
今晚的他显然不在状态,就连秘书也看出来了。
“秦总要不改天再约?”
秦珩示意没问题,应酬结束,季冬明约他,秦珩拒绝。对方嗤笑:“越来越清心寡欲了这可不行,女人嘛,总得换换口味,人生才算圆满。”
秦珩不置可否,事实是心情极差。令他挫败及火大的是口口声声声称要散心的人,竟然去了B市。如果此刻,她出现在他面前,他保不了会不会一怒掐死她,抑或剖开她的脑袋看看她到底在想什么。
当初是怎么保证来着?信誓旦旦,女人的话比男人做/爱时说我爱你还要廉价。
可是,如果只是这样也罢,让人气绝的是,她一条短信也不给他回,电话也没一个,还给他关机。他本想处理好这边的事,就过去把她拎回来,结果还没等他出动,就接到B市朋友的电话,幸灾乐祸地说:“告诉你一个天大的事,绝对是惊动B市的轰动新闻,你听不听?”
秦珩睡着了被吵醒:“嗯,说。”
“你在睡觉啊,哎哟,我忘了现在是凌晨,但是实在是等不到明天了,我得赶快把好消息转告你。”
秦珩看了眼时间,指针指向凌晨两点。“不说就挂了,我这里是北京时间。”
朋友切了声,也许是喝酒的缘故,唠唠叨叨就是不入主题,许久了才说:“你猜是什么事,太振奋人心了。”
“难道你买彩票中头等了?是挺值得恭喜。”这两天都忙得没时间想其他,忙完倒头就睡。
“真没情调,跟你说,你的心上人啊,绝对心上人,听说要和那姓江的江大公子订婚,订婚知道吧。哈哈,秦珩你没戏了,你终于出局了,咳,当年威胁我不准追她,哈,现在也轮到你出局了,真有意思。”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有说什么了吗,呃我头疼,睡了啊,明晚继续喝。”
对面的人断了电话,秦珩立马起来,打电话订机票,折腾到凌晨六点终于从B市某机场走出来,憔悴却不失一派优雅从容。朋友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