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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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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么样?你要折腾我到什么时候?演戏你不累吗,可我嫌累。”

    “我只是想你快乐一点,静静,我说过总得赌一把,输赢尚未定论是不是?”

    余静揉了眼睛。雨势大了,远处看得模糊不清,周子扬看着前方,在路口时有辆车横冲过来,距离太近了,周子扬猛打方向,一声撞响,周围陷入了安静。

    这一夜,秦珩也是乘了飞机返回,回到伯爵公寓换好衣服,就接了医院朋友的电话,朋友说:“我好像听说你朋友出了车祸,现在正在医院。”

    秦珩不大在意,漫不经心:“大半夜你有毛病,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间,我很忙没有美国时间听你瞎扯。”

    朋友笑:“信不信由你,话我已带到,就是那啥,你那冷清的什么小妹,啧,另一个是你妹夫吧,护得到是周全。”

    秦珩骂了一声连外套都忘了穿,医院离他住的地方不远,路况好十几分钟就到。当他赶到医院时,余静在包药,手缠了白色纱布,见了他愣了下,然后又若无其事。秦珩冷着脸走到她面前,也不看她只问医生情况,医院认得他,分毫不敢怠慢。医生说不严重,另一个病人比她严重些,腿受了伤。秦珩从医生这里得知,开车的人在关键时候,保护了余静,不然可不是这点轻伤。秦珩依然黑着一张脸,对余静不搭不理,余静也不想说话,心想谁还硬赖着谁不成?

    秦珩去看了周子扬,裹得跟木乃伊似的。周子扬见他也不意外,瞒住别人可以但要瞒住秦珩很难,那一日两人干架,秦珩冷冷地说:“周子扬你信不信,我和静静早订下终身。”周子扬也不甘示弱:“那如何?你拥有的不过是她的过去,但你有把握拥有她的未来吗。”秦珩毫不留情地揍他,好似他周子扬罪大恶极。当然他也不示弱,就如赵瑜所言的你优柔寡断多年,要和比你强的男人抢女人输是必然的。赵瑜说得嘲讽不屑,好似输已成定局。

    他不承认自己能力低于秦珩,所以他也要搏一把。当然,他曾背叛过,可相比秦珩,他自认为自己占了优势。

    “谢了。”秦珩不咸不淡。

    “你以什么立场谢我?秦珩你没有资格。”周子扬磨牙。

    楼道里的余静冷眼旁观,心下哆嗦地疼。赵瑜也不知从哪里听说赶过来,因为两人先前结了梁子,开场激流暗涌。赵瑜一来咬碎了银牙,“余小姐好不幸会,我们还真是无处不见。”

    余静微微扬起下巴,不予回应。赵瑜讽刺:“两男人为你争风吃醋是不是觉得很有成就感。”

    “过奖。”

    “你要怎么才能死心?”

    “赵小姐你高抬了我,死不死心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你若是真爱何不敢承认?如果不爱以你赵小姐的身份五次三番来找我茬,那我要怎么理解?”

    赵瑜恼羞成怒,气得双肩颤抖,指着她恨道:“不要太嚣张了,总有一天有你后悔的时候。”

    后悔?如果有时间后悔的话,余静疲倦,指着尽头的病房,“他在那里,赵小姐再见。”

    “最好永不相见是吗,其实我也不想见你。”

    余静默然,嫣然一笑。蹭蹭下楼,在门诊部楼下秦珩追下来,依然不言语。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医院,秦珩似忍到了极限,“上车。”

    她默默坐上,好像是要坐实了做贼心虚。回到别墅,她去洗澡,秦珩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双橡胶药膏手套,余静看了一眼叹了口气。这男人还真是别扭,真不知要摆谱到什么时候。

    在卫生间折腾了很久,以为他睡下了哪知出来,他偎着床头在壁灯下翻书。余静犹豫了下,想着要不要去睡客房。

    秦珩抬头,微皱了皱眉,似看出她的心思,不冷不热:“你身上还有哪一寸我没看过?遮遮掩掩存心要搞得见不得光才刺激是不是。”

    余静又怒又恼又羞又觉自己过于矫情,的确也是,她还有哪一寸没有被他看过?在赌气头上谁又愿让谁几分。她坐在梳妆台前吹头发,故意慢吞吞折腾,秦珩看不下,来到她身后抢过电吹风,生疏地帮她吹头发。

    “算了,不吹了。”余静突然心烦意乱。

    秦珩难得耐心,一绺一绺吹着。细心极致,忽然他捏了她的脸,微皱眉:“瘦了些,你什么时候才不让**心。”

    余静心一寒。第二日早早醒过来,在卫生间刷牙,也许是最近心情不好,影响了休息,也许是上了年纪不经折腾了,最近几日刷牙时总是干呕,有时候要吐出胆肝似的。

    熟睡的秦珩不知怎么竟然听到了动静,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冲到卫生间,脸上有担心还有兴奋。余静若无其事地瞥了眼,当然是看懂了秦珩眼里的期待,她懒得解释,作势继续。秦珩从身后环住她,语气简直是入了蜜糖,甜的人心酥了碎了。

    “耐心等一等,到时候我带你去挪威滑雪好不好?在那里举行婚礼可好?”

    余静怔忪,他知道?竟然知道。她曾在一次和朋友闲谈时谈及以后的婚礼,她满怀憧憬,说将来希望能在雪地冰封的冰城里举办一场婚礼。没想到仅仅一句闲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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