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上,嘴在她脖颈上游走。
“滚开。”余静抓着枕头,嗡嗡地骂道。
他没有理她,执著地揉捏她敏感的神经。余静火大,一次次送上门来,她想自己一定是饥渴到了极度,不然怎么就这么不自重呢?
秦珩再次攻陷她之前,叹息说:“余静不许在丢下我……”
当他终于停下动作,翻身下来,满足地大口喘着气。然后把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吐热气,“不许不打招呼就跑掉。”
“神经病。”余静撇嘴,心想这男人还当真是孩子,无理取闹耍无赖,可是真的是孩子吗?在他掌握主动权时,霸道强势不容人质疑。
“我有必要逃跑?”她咕哝,觉得就算要走也不会偷偷跑掉,这也太不像自己的行事作风了,但她的行事作风又是什么样子?余静想得有些恍惚。也许秦珩是了解她的。
“反正我不管,你给我的感觉就是随时都有可能逃掉,让人特别不踏实。”秦珩收紧了手臂,语气是难得一见的抱怨还有不满。
余静默默不语,第二天一早就被闹钟吵醒,她还没来得及去关闹铃,秦珩先她一步起身关掉了,重新躺下来把她牢固在怀。余静准备起来,请假已经有一周多了,今天应该有一堆事情等着她过去处理。从暖和的被窝里钻出来,又被捞回去,秦珩不满:“今天就不要去了。”
余静很不给他面子,挣着要起来。秦珩收紧了力道,“明天我还要去G市,这次在G市呆的时间比较久,你就不能陪我一天?”
“想找人陪还不简单?一个电话怕有几街的人贴上来。”
秦珩忽略她的讽刺低笑:“你愿意?”
“我有什么不愿意的?你又是我什么人?”
秦珩抓紧她碍事的手握在一起,探过身来似是惩罚在她胸前咬了一口,想必在那里留下了印记,疼得她皱眉。
“你都睡了我的人你说我是谁?”
“睡你的人多了去。”她不自知这话说的酸溜溜的,“不要在我这里装清纯,就你还纯全世界就没纯种了。”
很显然这句话又娱乐到了秦珩,他头埋在她胸前笑得双肩颤抖。余静推他,“一边去,我要去上班,你们这些资本主义吃人不吐骨头。”
他笑了好一会才断断续续地说:“又不是我吃你,你对我发什么火?要不你去我那里吧,你想要什么职位都可以,想什么时候上班也不会有人管你。”
“鬼才要去你那上班,我要去检举你。”她气得口无遮拦。
“检举我什么?我们的关系?别忘了我们这关系已经很多年了。”
余静觉得自己被他绕晕了,打断他:“你别说那么快我反应迟钝,还有什么我们这关系?不要含血喷人,谁和你有关系了?我才不是小三。”
“好了,别生气了,生气容易变老,小心到时候连小三都没得做。”他明明是一口正经,那笑暧昧的让人磨牙尚不能解气。“谁说你是小三?让她站出来。”
一向准点的她去到公司时竟也迟到了,恰好在电梯口和李副相遇,“刚回来怎么也不好好休息?”
“已经休息够久了。”余静不问他怎么知道她刚回来,反正他有的是渠道,但自己的行踪被人窥破心里到底是不舒服,不过她掩藏得很好,还笑容可掬地开玩笑:“在休息下去怕饭碗都得丢了。”
李副笑了笑不多说。中午休息时,秦珩约她吃饭,余静没好气,心想还吃饭?你家媳妇没把我吃了就谢天谢地了。因为请假一周公司竟然有人事变动,余静惊讶之余又觉可以理解上头的做法。只是有一点她难以消化,论资历论能力她都不是最好,工作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但万万没有想到像她这种人竟然在生存压力这么大的地方‘脱颖而出’,这不得不说是奇迹。
因为她的迁升连带她下面的人也享有了同等待遇,可谓说一荣俱荣。以往她对这次没多大感触,当亲临其境时不得不感慨。
她知道很多人对上头此举十分不满,余静盯着任职单有点恍神。吴巧然敲门进来,因为是换了新办公室,有点不适应这里的明亮。“静静姐,啊不对,余经理。”吴巧然口齿不利,这小姑娘想必也是一时消化不了今早董事局下达的人事任命。
“你也来消遣我?”余静揉了下眼。
“不是,我是问你要不要叫一份便当?”
“要,老样子。”
吴巧然嫣然一笑,“静静姐,要春暖花开了吗?你回来后脸色好了很多。”
“今年运势不错。”余静含糊。临了去一趟洗手间,没想到在洗手间里听到隔壁洗手间有两名男孩在谈论。
A君抱怨:“我要和女朋友分,太折腾了,这一次一定要分。”
B君嗤笑:“这话我已经听很多遍了,别回头又死皮赖脸贴上去。”
“我已经想好了,要么就找像余静姐这样的温柔淡然体贴低调的人。”
“别妄想了,余静姐也是你能想的?听说她有男朋友,男朋友是很有来头的人物,你没看到么?就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