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说到底结婚和单身没多大区别。他知道很多人对他的婚姻很感兴趣,就连他认为一向与八卦绝缘的余静都不例外。
二十九、侵略者
夜幕终于降临,薄蓝的天空渐渐铺开浓浓的墨色。西方的天际线上尚晕染着一线橘红,辽旷的天边已升起一轮又大又圆的明月。这种天气,yīn冷潮湿,更显诡异莫变,令人不觉产生凄然的恍惚感。
C市的街旁路灯一盏盏亮起,街边的积雪,发出淡淡地薄光,由近向远形成两道发光的锁链。
现在正处于车流量高峰期,路上的车流却不见减少,秦诚开车走走停停地穿行其中。余静不让他送,她想一个人透透气。秦诚又一次义无反顾地充当保护者,他的固执,余静没辙只有默许。
他们艰难地穿过塞车地带,他的车里流淌着一曲缠绵悱恻的歌,歌词这样唱道:“因为爱情,不会轻易忧伤,我们还是曾经的模样……”
余静觉得心烦:“拜托你换一首吧。”
“你今天心情很不好,我先送你回家休息。想吃什么?要不我们先吃饭?”
余静不耐烦打断了他的提议,秦诚中途接了个电话,车子停在余静住的小区楼下,天色终于暗了。余静下车往里走,秦诚也跟着下车。
“谢谢,我已经到了你回去吧。”余静下逐客令。
秦诚不理,到了所住的楼层余静发现找不着钥匙,才想起钥匙遗忘在大连父母家里。秦诚显然知道她丢三落四的性格,也没问,建议道:“到我那边去住。”
余静愕然,他解释:“我有空房子,你是知道的,你要去酒店住吗?我记得你讨厌住酒店的。”
她有轻微的洁癖,没想到秦诚竟也知道,今天也累得够呛,唯一的想法就是洗个澡好好睡一觉。秦诚将她送至他别墅,这地段寸土寸金,房子尽显田园风格,回归大自然的淳朴,所谓的低调奢华。
秦家有钱,余静早就知道了,但是他们家在有钱,秦诚怎么说也是政府要员,竟然也搞了这套,余静心里不是滋味。但现在她很累没有心情计较其他事情,洗了澡,秦诚已经走了,但是管家已帮她做好了晚餐。
余静匆忙吃了点东西,管家带她到二楼一间装潢怪异的卧室。说怪异那是因为整间卧室的格调和秦诚的喜好格格不相称,秦诚是那种沉稳低调又略显张扬的个性,她不由想起秦珩,随后立马否认了这想法。
晚上余静照例换了床睡不好,翻了好久,脑里晕晕乎乎的,那些已被她忽略地过往片段时不时浮出来。室内气温不算太高,可她觉得很热,沉沉浮浮,全身黏糊糊的,出了一身汗。她翻了个身,立时清醒过来,睁开眼看到一个人坐在软椅上,整个人浸在淡淡地月光里,似乎在想事情。
她喃喃说了一句:“你怎么不睡?”
如果是大脑清晰,她一定不会问这么抽的问题。明明是要问你怎么在这里?分明是有几个相同意思的字句,怎么就冒出这一段话了?
“刚回来。”秦珩已坐了好一会,听了她的话站起来,“你先睡吧,我去洗个澡。”然后转身离开。
余静是被奇异的温度弄醒的。秦珩从背后搂了她,嘴唇灼烫着她的后颈及耳垂,他的手分明是凉的,可触在她温热的肌肤上又是那么烫热,还有他全身都是冰冷的,贴着她的身体,仿佛有电流击过,她不由打了个寒战。她分明记得秦珩已经洗过澡,还是她记忆出了问题?
脑子有过短暂的清醒,竟也记不起这里是他人的地盘,或许不愿意深想,不愿意破坏秦诚在心里的形象。其实他提议时她就该想到的,可她抱着侥幸心里,或许隐隐中也有着期待。
“别闹了,我困。”余静咕哝,用手拐推他,可她软绵绵的声音在寂静的夜半,仿佛夹带几分暧昧。
秦珩不肯放过她,把她碍事的手抓在一起紧紧地握着,灼烫的嘴从后往前慢慢地轻啃,在她敏感的肩胛骨咬了一口。空着的另一只手在她的抗拒中不厌其烦地撩拨着她身体的每一处。原本就有点闷热的空气腾升了暧昧气息,她本来又困又乏,在他的执意撩拨下,渐渐放弃了抗拒。
他就如一个侵略者,攻城略地霸道地不容她心思其他。
这个姿势她觉得难受,想要摆脱却是无力。秦珩半侧身从后面和她亲密相融,因他的动作过于强势,余静被推至床沿,以为要掉下去了,却被他翻身压下。余静全身无力,趴在床里扯来枕头紧紧地抱住。他不让她好受她也不会让他如愿,可他强势地提起她,不让她动弹,一手捻着她敏感的神经。在她忍不住呻吟后彻底将她攻陷。
冬日的卧室里,不该这么闷热,余静口干舌燥地想要抓住什么,可头埋在枕头里只能听见呜呜闷声。秦珩探□来,唇在她的背脊上一路吮吸,律动时快时慢。
在他强势地攻占下,她仿佛是看到了漫天的礼花,在辽阔的天际散落,一片一片的星星点点从天温柔地落下来。
激情褪去,他终于退出她身体时,余静还是趴着动也不动。他探身过去,手从她腋下伸进去覆在她胸前两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