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始将树枝戳入他的眉心了结他的性命。
他冷冷一哼,方始拣回客栈侧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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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亮,那六人便里里外外地找秦姓大汉。
他们知道情况不对了!
可是,他们却没有想到是宗来在搞鬼。
他们足足地找了一个多时辰,便推派一人前去向上级反映,另外诸人则押着宗来朝前驰去。
宗来暗自冷笑地躺向被中不久,便进入梦乡。
晌午时分,那五人停在酒楼用过膳,便未再前行。
按规矩,他们必须在今天日落之前将宗来押给另外一批人,可是,他们为了等候上级的指示,便停了下来。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那名军士满头大汗地前来会合,立见他带着其中一人匆匆地朝马车旁行去。
宗来悄悄一运功,便听见:“头儿及老秦已被人整死!”
“啊!是谁下的手?”
“不知道!上面正在查,上面打算将此事栽赃于剑门,咱们待会交接之时,别忘了提醒他们注意剑门的人会劫囚。”
“上面要演一段劫囚吗?”
“可能!”
“你怎会去得如此久呢?”
“我挨刮一个多时辰呀,妈的!真衰!”
“时候不早了,走吧!”
“好吧!”
宗来听得暗凛,却苦无对策。
他被推入车中之后,灵机一闪,忖道:“妈的!他们一定经过易容,届时我何不制住车夫当面整整他呢?”
他越想越有理,立即欣然入睡。
车行甚疾,终于在黄昏时分与一名中年人及六名军士会合,他们不由自主地嘘口气停下车来。
立听中年人沉声道:“诸总呢?”
“禀大人,诸总已经遇害,连同公文一并遗失。”
“啊!江湖传闻果真属实,难道真的是剑门高手下的毒手吗?”
“或许吧,他们可能怪罪他们遇袭之时,诸总并未驰援,所以才会对诸总暗算。”
“哼!好大的胆子!”
倏听车夫啊了一声,众人立即望去。
只见宗来以右臂勾住车夫的颈项,正在轻揉他的脸部,立听一名军士喝声:“大胆!”便冲了过去。
宗来搓下一层薄膜,立即抛向那名军士。
中年人心知有异,立即喝道:“站住!”
“大人,他……”
“你别多言,再搓下去!”
宗来点点头,边搓边道:“禀大人,罪民窃听他们的交谈获悉他们杀害差爷乔扮,想不到果真属实。”
另外的五名军士神色一变,立即聚在一起。
中年人一见车夫是位刀疤中年人,他立即喝道:“大胆,你们是何来历?还不束手随本官返衙候审?”
那五人相视一眼,倏地齐朝车夫劈来一掌及向外掠去。
宗来明知对方要灭口,为了证明自己只有一成的功力,他不便化解掌力,立即一推车夫并滚向车内。
“轰……”声中,车夫立即惨叫身亡。
宗来虽然闪过掌力,车厢却被劈碎一大牛,他为了逼真起见,立即滚入棉被中躲着。中年人目睹那五人的利落身法,自忖无法缉拿,他立即上前道:“宗来,你没有事吧?”
“托大人之福,罪民有惊无险!”说着,立即走下车厢。
中年人吩咐军士将尸体放回车厢,便押宗来行向另外一车。
他吩咐车夫启行,立即坐在车辕上问道:“宗来,你知道这些人的来历吗?”
“不知道!他们似乎与剑门有仇,尚打算在近日以剑门高手的身份袭击大人,伸嫁祸剑门哩!”
“啊!真有此事,先返衙吧!”
车夫立即恭声应是!
宗来问道:“大人,剑门那位崔总管是否在这附近?”
“他昨天上午刚离开此地赶往镇江啦!”
“大人若能联络上他,必可解决yīn谋者来袭之事。”
“好主意!本官自有定夺。”马车一入城,立即直驰府衙。
两辆马车一入衙,中年人先安排宗来入牢,立即去向县令大人禀报以及托人寻找崔鹿了。
经此一来,宗来便在牢中逗留了三天,由于他很合作,中年人也特别派人妥加照顾他的膳食。
这天上午,崔鹿和中年人来到牢外,立见他行礼,道:“姑爷金安!”
“崔老,辛苦你啦!”
“不敢当!真的有人欲嫁祸本庄吗?”
“不错!”
“属下已联络妥丐帮沿途协助护卫,再加上卓大人的精明干练,那批鼠辈的yīn谋必然无法得逞。”
中年人受用地微微一笑,道:“一切偏劳崔老啦!”
“不敢当!大人,咱们可否即刻起程?”
“本官一禀明大人,即可启程,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