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成为了性爱的机器,任何下贱的花 式,只要客人喜欢,她们就必须一一照做。
她们也就一一照做,吃jīng液早属稀松平常,现在她们连大便都吃过。经常了 那段yín贱的xìng奴隶经历,彷彿一切对于她们来说,都不再在乎了。
至于玩玩SM,更是常家便饭。而伍咏冬,甚至似乎有点无SM不欢,如果 一整天没有被绑过,她夜里睡不着觉,翻来覆去,浑身发痒,她知道自己已经沉 沦了,整个肉体彻底地沉沦了。
现在,她甚至只要看到绳索,yīn部就开始蠕动。
而这天,来的两个嫖客,正好是狂热的SM爱好者。
‘啪’!
‘啪啪啪’!
伍咏冬摇摇晃晃地被吊起来,皮鞭一下下抽打着她曼妙的胴体。
‘啊’!
‘啊啊啊’!
伍咏冬持续不断地尖声呻吟哭叫着。
‘爽不爽?贱货?’胖子一鞭打下,喘着气问。
‘哇……爽……哇哇……’伍咏冬身体一阵抽搐,下体yín水长流。
‘想不想要?’瘦子手指挖着伍咏冬的yīn道,狞笑着问。
‘呜……给我吧……我要死了……呜……’伍咏冬颤抖着,yīn户一收一缩, 奇痒难当。每日里连续不停的卖yín,不仅没有令她麻木,反而令她一天比一天敏 感。现在,她已无法否认她身具媚骨,越被虐待越兴奋,越被凌辱越yín荡。
跟前这胖瘦二人,乃是出了巨资的嫖客。他们出五万块包下一天,声明女人 必须接受他们任何方式玩弄调教。
瘦子的ròu棒插入了泉涌不止的yīn道,双手推着悬吊着的胴体作着活塞运动。 伍咏冬的哭声跌宕起伏,伴随着ròu棒的出入和皮鞭的起落,呻吟不已。
伍咏冬的身体早已经酥软,汹涌激澎的刺激令她在颤抖中抽搐,在呻吟中享 受。她已经是第七次高潮了,在她被吊起来之后的三小时里。
瘦子继续抽插着她的yīn户,胖子的yáng具也塞入了她的小嘴。伍咏冬反射性地 紧紧含住,啧啧有声地吸吮着。
她的身上满是鞭痕,鞭痕之上被满着汗珠,汗珠的下面,是性感而yín荡的女 体。在被性欲埋葬的日子里,她的乳房一天比一天变大,却也一天比一天变软。
胖子双手紧握着她的两只肉团,毫不怜惜地揉搓着,彷彿想要从里面挤出汁 来。在怪异的疼痛感中,伍咏冬半眯着眼,鼻孔嘴巴里哼出妩媚的呻吟声。
伍咏冬的身子从半空中被放了下来,瘦子的ròu棒轻松地插入她的肛门,她被 搬到了母亲生前的大床上。
大床上盖着一床被子,中间凸起蠕蠕而动的一团。被子掀开,俞梅卿一丝不 挂,双腿上抬捆到头上,敞开向上的yīn户中,插入着一根粗大的假yáng具,被折磨 了三个小时的女人,正虚弱地呜咽着,颤抖的身体一见光明,颤抖着更是厉害。
伍咏冬一张脸,被挤到姨妈的屁股上,满脸汗珠贴着冰冷的屁股,屁股上面 的假yáng具,还在姨妈的yīn户中扭头拧臂,嗡嗡作响。
‘舔这老婊子的屁眼!’瘦子在后面命令道。
‘呜……’伍咏冬强打精神,将脸埋到姨妈的屁股沟里,伸出舌头,在菊花 口上轻轻一舔。
‘呀哇……喔喔喔……’俞梅卿正被假yáng具奸得死去活来,突然有生力军加 入,屁眼上麻麻一痒,感觉直透心肺。屁股一抖,尖叫大叫。可嘴刚一张开,胖 子拧着她的头,yáng具塞入她的口中。
‘真骚!’瘦子的ròu棒在伍咏冬的直肠中冲刺着,喘气说。
‘这个也是!’胖子腾出一只手,揉搓着俞梅卿的乳房。
‘你射了几次了?’瘦子问。
‘才一次……你三次了吧?嘿嘿!’胖子笑道。刚刚才开始了三小时,尚有 大把时光,对于瘦子这种拚命的干法,他嗤之以鼻。
‘一看到这婊子的警服,哪里还忍得住!’瘦子抬起手,用力拍了一下伍咏 冬的屁股,在光滑的臀肉上留下红红的指印。平时受够了警察鸟气,今天好容易 撞上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警察,如果不把她干爆,简直没有天理。
伍咏冬的警察身份,现在成了她的金漆招牌。冲着这块招牌,她总是高朋满 座,宾客盈门。就算原本不知道的,一听说这婊子原来是个女警察,无不凶相毕 露,尤其是胸中积有一口恶气的,更是变本加厉、花样百出,尽数发泄到伍咏冬 身上,不把她整个不成人形,半死不活,决不甘休。
可在小牛口中,‘死’字固是‘死’字,却成了‘欲仙欲死’,她每天流出 的yín水,足够装满一个大桶。
没有他的伟大贡献,伍咏冬哪能每天都如此之爽哉?以此居功,跟阿驴两个 一唱一和。伍咏冬听在耳里,羞在心里,心中即欲不承认,可一经挑逗,自己下 身便水流如注,每日泄个七八次算是少的。于是只能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