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妓女重返光明的案件。
可是眼前的大胡子,并没有丝毫想帮助她的迹象。他的手用力地揉着她的乳 房,他的另一只手伸入她的内裤里,手指骤然粗鲁地捅入她的ròu洞。伍咏冬身体 一酥,湿糊糊的ròu洞方便地让他的手指一捅到底,遇袭的女人发出一声销魂的呻 吟。
‘我什么?’大胡子道。
‘我……我……喔!呀呀……’伍咏冬蹬着腿,激凌的感觉直冲上脑,适才 的异心被扫到一帝,屁股向上一挺,双腿将大胡子的手紧紧地夹在胯下,颤抖不 已。
‘妈的,还真浪!’大胡子大出意外,用力扳开她的腿,抽出手掌,却见上 面已是湿得可拧出水。嘿嘿一笑,干脆剥下伍咏冬的内裤,将她双腿分开,将脸 凑到她的下体上。
‘呜……别……’伍咏冬羞赧之极,轻声呻吟着。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老子可是付了钱的……’大胡子喃喃道。心道只有两 个钟的时间,不宜浪费。ròu棒移到伍咏冬下体上,摆好姿势,便欲插入。
伍咏冬一感到对方的家伙碰到了自己的yīn户上,反射性地一缩,眼怯怯地看 着大胡子。
‘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出来卖,嘿嘿!’大胡子yín笑道,‘以后就会习惯做** 了啦!’不由分说,ròu棒一挺,没根插入。
‘啊……’伍咏冬一声大叫,急速的刺激电光火石般闪至全身,身体急抖, 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一个念头在嗡嗡作响:
‘以后就习惯了……以后就习惯了……’
大胡子的ròu棒既粗且大,兼之身强力壮,一旦插入,力量汹涌不绝,只操得 伍咏冬七荤八素,嘤声乱颤,根本由不得脑中尚存其它的念头。
叫床声传到房外,小牛和阿驴相视而笑。这个贱货,果然贱不可言,被强奸 时那么yín荡,做**时居然还能这么yín荡,光看以前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真是万 万想像不到。
‘一天接十个客人的话,我们就有一万块可赚啦!哇!’阿驴细算着帐,咋 了咋舌。
‘嘿嘿!可能还不止!’在大胡子进房的半个小时里,小牛又接了十来个电 话。
‘生意真不错,就怕时间安排不了。一天才二十四小时,除去吃饭睡觉的时 间,那贱货也剩不了多少。’阿驴担心地说。
‘有两个贱货呢!反正只要有人,生意就一定做。剩下多少时间她们自己看 着办,聪明的就抓紧时间睡。’小牛道。既然决定了让她们做**,他马上就不将 她们看成‘自己的女人’了。
‘嗯!’阿驴点头。最近本市的五星级大酒楼推出闻名已久的满汉全席,最 低价位也要十几万,他小子馋了很久,现在只要让姨甥俩做上十来天,马上便凑 够了钱,不由心花怒放。
说话间,第二个客人如期而至。由于伍咏冬已经开工,只好让俞梅卿出场。
第一天的生意兴旺,到午夜十二点时,姨甥俩已经各被嫖了五六次,客厅上 还有六七个人在无聊地打着牌,不耐烦地等候。一直到凌晨三四点,已经精疲力 竭、下体肿痛的伍咏冬和俞梅卿,才黑着眼眶,连一口粥都喝不下,在最后一个 男人离开之后,立即昏睡过去。
她们的辛劳,为小牛和阿驴赚回的是白花花的两万多块钱。两人欣喜若狂, 至于他们这种揽客的方法实在太过危险,要是被警察盯上,破获易如反掌。可少 不更事而又正得意忘形中的两个小子,竟然没有谁愿意去考虑这个扫兴的问题。
如是,日复一日,两个少年不知不觉中已腰缠万贯,整天除了等待收钱外, 就花天酒地,大肆挥霍。伍咏冬和俞梅卿两只破鞋,已经被操烂,小牛对她们自 然不太感兴趣,好在银子有的是,城里的酒廊宾馆,到处留下小牛风流的痕迹。
而伍咏冬和俞梅卿,从高贵和女教师和威风的女警察,在变成可悲的xìng奴隶 母狗之后,一夜之间又变成了人尽可夫的暗娼。就算她们一开始再如何不满,再 如何羞赧,但形势逼近着她们习惯。于是,她们不得不习惯。
伍咏冬自那之后,几乎没再出声说过话,除了叫床,除了例行公事的对主人 的几声呼唤。即使她被嫖时经常姣得发骚,经常yín得入骨,即使姨妈在叫去玩双 凤一龙时全看在目,但她连对姨妈,也是一脸的冷漠——即使有时她舔姨妈的yīn 户时,也发疯般地舔着啧啧有声。
俞梅卿心中叹息着,她知道甥女的心思。在偶尔得到的安静时间里,伍咏冬 总是呆呆地出着神,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她的表情是如此的丰富,或哭或笑、 或怨或怒,变幻不定。俞梅卿略通医理,知道她精神压力太大,已经接近神经衰 弱的边缘了。可是,这又能怎么样?
小牛和阿驴肯定是不理会的,而自己,连安慰她两句都做不到——说什么好 呢?再说,也没有机会让她说,主人时刻都在盯着,即使不在盯着,姨甥俩也经 常分隔两房,只能遥遥相望。
日子过得很快,也很慢。两个女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