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
“好啊好啊。”鲁鲁含含糊糊叫道,“干妈讲故事。”自从江月与胡光结拜,两个闺女干脆分别认对方为干妈。
咦,她们不就是干姐妹?李胜馗想到女英娥皇的传说,他急忙在心里鄙视自己定住心神听故事。
“市供销社的老古,古副社长的老婆在金牛县当什么办事员。听老婆说金牛县要进一批耕牛他便想从中赚一笔钱,打听到内蒙的牛便宜带了两个本家侄儿去倒牛来卖。内蒙的牛真的很便宜,他一下购了一百头拉回江城,以为这下发了。”江月突然不说。
“妈讨厌~~”听得津津有味的叮当撒娇的扭动身体。李胜馗暗笑她生场病搞成了林妹妹。
“呵呵。”看见女儿撒娇的江月满意的继续讲道:“回到江城的当天牵了五十头到金牛县,县长亲自出面把牛分到村里,准备第二天付款。谁知当天就有农民进城告状,原来老古买回的根本不是耕牛,而是肉牛!”
“肉牛?”三个孩子奇怪了,“牛能耕地,分什么肉牛耕牛?”
“说你们不懂吧。”江月指着李胜馗的后背,“耕牛这里有一块凸起的骨头能放轭头,而一般的牛没有。”
“哦。”他们恍然大悟,其中还有卯窍。
“老古赔钱不说还落了天大的笑话,只是便宜我们。”江月笑得很奸诈。李胜馗无语,不用说精明的舅妈一定花低价买进这批“耕牛”,他看着碗里香喷喷的牛肉苦笑。
“我讲这故事的意义是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江月满含深意地看看李胜馗。侄儿今后无疑是家庭的主心骨,她与其他长辈对他寄予厚望,但同时也为他操心,太聪明的人反而更容易吃亏上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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