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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6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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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夜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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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生命又被浸入毒液,终於成为两朵邪恶的罂粟。折磨那些名门侠女,看著她们沦落,是姐妹俩最开心的事了。

    两女相视而笑,白玉鹂道:「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变成一条母狗,想想就有趣呢。」

    白玉莺笑著补充道:「还是一条被人玩烂的,发情的贱母狗……」说著提高声音,媚声道:「展扬哥哥,你再捧著那个大屁股看来看去舍不得干,小妹就替你代劳了。」

    沮渠展扬哈哈一笑,吩咐道:「放下铁链,待本座与凌女侠共效鱼水之欢,好生尝尝掌门夫人的美妙滋味……」

    凌雅琴脚下是一张软床,不过一人宽窄,上面蒙著一整张漆黑发亮的皮革。

    沮渠大师手臂松开,她的双腿立刻恢复了行动能力。凌雅琴哭叫著两腿乱踢,雪白的纤足彷佛两朵白嫩的花瓣飘摇不定。

    沮渠大师丝毫不以为忤,只笑嘻嘻欣赏著她玉体扭动的美态。等凌雅琴整具身体都躺在床上,他伸出手,缓慢而又有力地朝她腿缝中插去。

    正在挣动的美妇玉体一震,猛然僵住。一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探入股间,在自己最宝贵的部位肆意挑弄起来。无比的羞耻和屈辱席卷而来,使她整具身体都为之战栗。

    良久,沮渠展扬拔出手指,放在鼻下一嗅,笑道:「好香的小嫩Bī啊,又滑又黏,就像热乎乎蜜糖一样……」

    凌雅琴两手被铁链缚在头顶,玉体无遮无掩地横陈榻上,雪白的肉体衬著漆黑的皮革,就像白玉雕成般玲珑剔透。高耸的圆乳,柔软的纤腰,光洁的玉腿…

    …乍看来,与当日那具白玉观音颇有几分相像。

    「张开腿。」沮渠大师一边脱著衣服,一边淡淡说道。

    凌雅琴哽咽著拚命摇头,珠泪滚滚而落。

    沮渠大师虽然留著长须,其实年纪不过三十余岁,身体精壮之极。若非右肩留下碗口大的疤痕,头上烧著香疤,看上去就像一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他胯下那根ròu棒直挺挺挑在半空,似乎被药液泡过,不仅又粗又长,而且呈现出一种紫黑色的奇异光泽。

    周子江行为方正,这些年又疏於房事,就是两情相悦时,也多半是在暗中。

    凌雅琴连丈夫的yáng具也未见过几次,泪眼模糊间突然看到这样一根怪异的ròu棒,不由得娇躯发颤。

    沮渠大师冷哼一声,用独臂揽住凌雅琴的膝弯,向上一推。美妇紧并的玉腿折到胸前,那只肥美的雪臀顿时抬起,露出股间密闭的玉户。

    白氏姐妹目露奇光,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坐在两女之间的龙朔望著眼前的虚空,不知在想些什麼。

    23

    沮渠大师挺腰顶住玉户中间的嫩缝,用力挤入那只温润的肉穴。光润的玉缝被紫亮的guī头挤得变形,战栗著缓缓分开。

    凌雅琴娇躯剧颤,她痛苦地咬住唇瓣,两腿在他手臂间不住拧动,浑身收紧,想用这毫不足道的力量来阻止异物的侵入。然而她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那根ròu棒挤开美妇下腹柔嫩的软肉,毫无抗拒地沿著滑腻的腔道越进越深。

    凌雅琴喉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崩溃地恸哭起来。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体内,这是她一生也无法抹去的污点。她完美的生命就在这一刻划上终点,从此,这具丰美的肉体不再纯洁,她已经沦落为一个被肮脏和不洁玷污过的失贞妇人……

    凌雅琴肉穴紧若处子,yáng具穿行其中,磨擦著四周滑腻的肉壁,说不出的酥爽畅美。ròu棒堪堪进入四寸,guī头便触到一团柔软之极的嫩肉。沮渠大师大笑道:「凌女侠下体这朵鲜花果然美妙,又紧又暖又浅,香喷喷滑爽动人,这是万里挑一的名器啊。尊夫好不识货,竟然冷落了这样的妙物。」

    白氏姐妹同时挑起嘴角,龙朔看在眼里,不由替师娘捏了把冷汗。但他旋即对自己冷笑道:「你还有什麼资格去替她担心呢?不正是你把师娘送进地狱的吗?」

    凌雅琴只觉下体被一根粗大的ròu棒完全塞满,周围不留丝毫缝隙。那个坚硬的guī头,像石子一样顶在体内深处最敏感的花心上,来回研磨。从身后看来,她肥白的圆臀朝上仰起,一根紫黑色的ròu棒笔直插在白嫩的玉户内,娇柔而紧密的花唇贴著yáng具鼓成一团,微微翻开,露出玉户内一线耀目的艳红。

    ròu棒一分分朝内捅入,美妇倍受呵护的肉穴被完全扩开,随著ròu棒的进入被延伸。柔嫩的花心被guī头顶著寸寸后移,那种无法言喻的痛苦和羞辱,使凌雅琴痛不欲生地合紧美目,雪白的脚尖紧绷著并在一起。

    沮渠大师腰身猛然一挺,下腹狠狠撞在美妇光润的玉阜上,六寸长的yáng具尽数捅入凌雅琴紧窄的肉穴内,口中大笑道:「今日九华剑派掌门夫人舍身事佛,与我大孚灵鹫寺合体同欢,可喜可贺!」

    白玉鹂撇嘴道:「你的大孚灵鹫寺还剩几个和尚?东海淳于家的女人都被你们这群光头在佛堂活活奸死,要是佛祖有灵,看你有什麼可喜可贺的。」

    沮渠大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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