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凌女侠的模样,周大掌门对夫人可是珍惜得紧,是不是舍不得使啊?」
「听说周大掌门一年要闭关八个月,可惜了凌女侠这如花似玉的漂亮身子…
…」
「这样的美味,周大侠竟然舍不得用,未免太浪费了……不过倒便宜了咱们,大伙可要陪凌女侠好好乐乐。」
羞辱的话语源源不绝涌入耳中,对於听惯了赞美和崇慕的凌雅琴来说,这些下流的语言象火辣辣的鞭子在她心头抽打。
沮渠大师抬眼笑道:「琴剑双侠名扬天下,望之有如仙人,今日本座不揣冒昧,就在凌女侠身上做一次周掌门……」
凌雅琴还试图保持镇定,但看到他眼中yín邪的神情,她彻底绝望了。这具属於师哥的身体,自己的贞节、名誉……就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断送在一群妖孽手下。她又悔又痛,只恨自己为什麼不早些自尽,这样怎麼能对得起师哥?
「嗤」的一声脆响,美妇的内衣和抹胸被从中撕开,只见一阵白光晃动,两只坚挺的玉乳跃然而出,在身前跳个不停。
旁边有人怪笑道:「哈,凌女侠的奶头还是粉红的!」
「这麼美的nǎi子,周大掌门不会是只看不摸吧?」
「我猜,凌女侠下边也是粉嫩嫩,羞答答的样子,周大掌门一年插不了几次。」
凌雅琴连声惊叫,用尽全身的力气死命挣扎。但她内功被制,柔弱的玉腿踢在沮渠大师身上,没有半分力道。她惶急地叫道:「朔儿!不要看!不要看……」
说著凌雅琴忍不住哭了起来。对於一个受尽宠爱,从未遇到过半分挫折的女子来说,这样的羞辱是她所无法承受的。
这世上只有两个人见过她的乳房,一个是丈夫周子江,另一个是她视若亲子的龙朔。龙朔依言闭上眼睛,那颗在剧痛中战栗的心,向著无底的深渊沉了下去。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白玉鹂用眼神问道:要不要把他带走?白玉莺微微摇了摇头,然后望著挣扎著美妇娇笑道:「凌女侠还装什麼三贞九烈呢?这里又没有外人,他们迟早都是你的男人……」
挣动中,凌雅琴腰间的罗带被沮渠展扬一把抽走,长裙顿时滑落下来,接著一只手从亵裤边缘探入,顺著光滑的小腹朝她股间摸去。凌雅琴紧紧并著双腿,哭叫道:「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哟——」白玉鹂嘲讽道:「姐姐,我是不是听错了?大名鼎鼎的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好像在求饶呢?」
「那肯定是你听错了。还没碰著就求饶,一会儿被一群老公干得死去活来,掌门夫人该怎麼呢?」
薄如蝉翼的亵裤随著光洁的肌肤缓缓滑下,雪玉般的腰肢一寸寸裸露出来,接著是白皙的小腹、丰腻的雪臀。
沮渠展扬的手掌被温软滑腻的肌肤紧紧裹住,他挑起中指,用力挤进密闭的腿缝中,摸弄著那丛微露的纤细毛发,调笑道:「凌女侠与周掌门上床时,莫非也夹得这麼紧?那尊夫是怎麼插进去的呢?」
凌雅琴再没有了昔日的矜持和优雅,她上身的衣衫被撕得凌乱不堪,高耸的雪乳无遮无掩地挺在胸前,下身长裙委地,亵裤已经褪到臀间,那只浑圆白腻的美臀露出大半,几乎能看到腹侧光润的股沟。
「星月湖的女人,不需要这种东西的。」沮渠展扬淡淡说著,手掌一翻,将那条亵裤撕得粉碎。
一具晶莹的玉体悬在半空,像一尾陷入绝境的美人鱼,在空中徒劳地挣动著。龙朔侧过脸,望著石壁上那个曲线优美的身影,不知不觉间已经咬破了嘴唇。
沮渠展扬单臂托著美妇的纤腰,将她的雪臀高高举起。然后肩头一侧,从美妇两只白嫩的脚掌中挤了进去。
不知他使了什麼手法,凌雅琴只觉腿根一麻,合紧的玉腿不由自主地向两边滑开,股间娇羞的秘处顿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凌雅琴再也无法支撑,呜的一声,哭出声来。
她玉体平平横在空中,修长而又光润的玉腿软绵绵垂在身下,丰满的圆臀被人高高托在手上,下体每一片嫩肉,每一丝毛发都钜细无遗地暴露出来。
她的yīn阜肥软而又白嫩,那丛乌亮的毛发柔顺地贴在yīn阜上,又细又软纤美动人,玉阜底处有一片小小的红色印记,看上去就像一片小小的桃花。滑软如脂的玉户紧紧闭在一起,只露出一条嫩嫩的细缝,果然如同处子一般。但她的肉体却早已褪去了处子青涩,香躯柔软而又丰腴,散发著馥华的芬芳,白嫩的身体就像一只熟透的浆果,饱含著香甜的汁液。每一寸肌肤都是那麼丰润而又滑腻,无不洋溢著成熟妇人的迷人风情。
凌雅琴拚命摇著头,纷飞的珠泪四下溅落开来。失身、强暴、无法洗脱的耻辱……一连串可怕的字眼堵在心头,把这个兰心慧质的少妇逼到了崩溃边缘。
看著这个高贵的淑女即将遭受毁灭性的打击,从此,她完美的一生再也不复存在,白氏姐妹心里都有种难言的快意。曾几何时,她们也有过如花的岁月,然而还未及盛开就惨遭摧折,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