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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2006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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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夜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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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哗」,冰冷彻骨的凉水兜头泼下,悬在空中的美妇「嘤」的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这是一间幽暗的地牢,四壁用两尺多长的花岗岩砌得整整齐齐。墙角放著几只灌满清油的大缸,灯芯用细纱拧成儿臂粗细,火光映得地牢亮如白昼。但室内那种yīn森的气息,再多的光明也难以驱走。

    凌雅琴双臂被铁链系住,成熟丰满的玉体彷佛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从石顶直直悬垂下来。被水打湿的秀发披散著沾在颊上,水珠划过娥眉,从小巧的鼻尖一滴一滴掉在衣襟上。那件织锦上衣质地细密,水珠滴在上面并未渗入,而是沿著美妇胸乳丰润的曲线珍珠般滚落开来。

    凌雅琴玉脸雪白,腹内象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揉捏一般,传来阵阵恶寒的痉挛。待脑中的眩晕渐渐散去,她才看清面前那一群狰狞的笑脸。

    只是一个人带著慈祥的笑意。沮渠大师捻著漆亮的黑须,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凌女侠终於醒了。呵呵,这样大伙干起来也有劲啊。」

    凌雅琴玉体轻颤,那双令人心跳的美目中,透出难以抑止的惊恐和一丝绝望。依仗自己的武功、智慧,当然还有形影不离的师哥,凌雅琴在江湖中从未吃过半点亏,甚至与人动手的时候也极少,亮出琴剑双侠的名号,无论谁也会给几分面子。会像这样落入敌手的情景,她连想也没有想过。

    然而只这一次已经太多了,星月湖,一个江湖中所禁忌的名字,在飘梅峰被灭之前,极少有人知道这个存在已垂千年的教派。而从出现那天开始,它就意味著yín虐与邪恶……

    一只大手摸在颊上,将湿淋淋的发丝一一拨开。除了自己的丈夫,凌雅琴从未与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她难堪地侧过脸去,秀目禁不住泫然欲滴。

    沮渠展扬用指尖感受著凌雅琴玉颊的滑嫩,笑道:「凌女侠果然是有福之人,这脸蛋摸起来就像是二八佳人,没有沾上半点风霜……」

    凌雅琴又羞又怕,死命曲起玉腿阻挡他的接近,挣动间,腕上的铁链铮铮作响。当那只手摸到她柔软的唇瓣,凌雅琴急得几乎要哭出来,她用力仰起头,光润的玉颌左右摇摆,试图挣脱那只手掌。

    旁边一个女子腻声道:「展扬哥哥好有雅兴哦,这当口还不忘了调情。快著些,莫让我们姐妹等急了。」

    沮渠展扬搂住凌雅琴的柔颈,在她粉颊上重重一吻,「这些年来,本座对凌女侠一直念念不忘,好不容易能一亲香泽,能不细细把玩吗?」他放缓口气,柔声道:「当日周大侠诞辰,本座送去的观音,正是依著你的容貌雕成的呢。」

    凌雅琴这才知道他对自己觊觎已久,谁能想到这个道貌岸然的大德高僧,竟然一直对自己打著下流的主意……

    她勉强侧过脸,眼角忽然掠过一个人影,「朔儿!」凌雅琴焦急地叫道。

    龙朔坐在地上,脸色苍白,靠在墙壁上的身体不住轻颤,似乎是中毒未愈。

    白氏姐妹紧挨著他站在两侧,各自伸出一只手,按在他肩头,看管得严密之极。

    见到亲若爱子的徒儿,凌雅琴立刻忘了自己的安危,一叠声问道:「朔儿,你怎麼样了?暗器起出来了吗?伤口还疼不疼?中的是什麼毒?服了解药吗?」

    龙朔没有开口,只垂著眼睑,用一线目光静静望著师娘,心头象被人生生拗断般,格格作响。妙花师太的迷烟并不足以迷倒内功精湛的凌雅琴。她错就错在不该服那枚避毒丹。

    「朔儿!」石牢内回荡著美妇焦急地声音。

    「师娘……」龙朔嘴唇颤抖著叫道。两股柔和的力道立刻从肩头传来,稳住他狂乱的心跳,同时也警告他不要开口。

    看到爱徒安然无恙,泪眼婆挲的凌雅琴禁不住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就像以往坐在凌风堂前,看他练剑的时候一样,温柔而又艳丽,充满了成熟的美妇风情。

    龙朔眼神变幻不定,自己究竟是为了什麼,竟然亲手把这麼美丽的师娘送入地狱……是的。报仇。找慕容龙报仇。

    一只手隔著衣服,重重抓在胸口,凌雅琴痛得低叫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

    「凌女侠的nǎi子好生坚挺,真如处子一般。想必是没有奶过孩子,才保养得这麼好。」沮渠大师笑著用指尖挑开她颈下的玉扣。被丰乳撑满的衣襟应手绷开,露出一片雪腻的肌肤。

    凌雅琴粉脸发白,极力稳住声音,说道:「沮渠大师,您是江湖中有名的高僧,怎麼能……」

    沮渠展扬恍若未闻,说话间已经将她华美的锦衣尽数解开,挑著眉毛笑道:「凌女侠衣著如此香艳,想来与周掌门床第之间,必是欢乐多多吧。」

    凌雅琴的内衣是件半透明的细纱轻衫,里面一条绯红的绸制抹胸包裹著香软的娇躯,犹如雾中时隐时现的奇葩,流露出无限风情。

    旁边的星月湖教众盯著凌雅琴柔美的身体,yín笑道:「天天抱著这麼个香喷喷的身子睡觉,周大掌门真是艳福不浅。」

    「好个勾人的尤物,不知道周大掌门一天要干上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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