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
「好了好了,让静颜先歇会儿。」那个拿著纱巾的老鸨分开众人,握著静颜的手,一边走一边道:「盼星星盼月亮,可把你盼来了。这次能待多久?」
「要等过了年呢。」
老鸨喜形於色,「这可太好了。在院里多住几日,妈妈打副银头面送你。」
静颜笑道:「那要多谢沈妈妈了。」
早有人搬来软椅,让静颜坐下,又递来手炉、茶水。静颜接过,一一谢了,刚坐定,门口就有人说道:「咦,这粉头倒是标致。」
静颜抬头看了那人一眼,见他身材瘦小,脸色青黄,便偏过脸,不再理睬。
旁边的老鸨沈妈妈连忙笑道:「大爷,她身上不舒服,让别的姑娘服侍您吧。小红,快点来伺候大爷。」
说著一个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迎上来,娇滴滴叫道:「大爷。」
那人嫌恶地瞥了她一眼,朝静颜嚷道:「不接客坐在门口干吗?***,臭婊子!」骂骂咧咧地去了。
静颜像是没听到他的辱骂,脸色淡淡地打量著来往的行人,水灵灵的妙目没有一丝气恼的神情。
她的丽色成了菊芳院的招牌,不多时便有几名客人过来询问。虽然静颜都以身上不舒服推辞过去,其他人倒也做了几笔生意。
忽然,少女眼睛一亮,朝巷口的一名大汉望去。
那大汉身高体壮,一张油光光的大脸满布胡须,腰里悬著一把大刀,一看便是行走江湖的好汉。那大汉不由自主地转过头去,正看到一张迷人的俏脸向自己嫣然一笑。
静颜眼波微微闪动,那双明媚的大眼像是会说话般顾盼生辉。等那大汉走近,她款款起身,腻声叫道:「大爷。奴家来服侍您好不好?」声音娇媚之极。
那大汉咽了口吐沫,粗声大气地说道:「多少钱?」
老鸨忙道:「只需要一贯就够了,再加一贯,您还能把她带回去慢慢玩乐呢。」比起名楼艳妓,这个价钱要低得多,但比起菊芳院三二百文的行情,不啻於是天价了。
静颜笑盈盈道:「大爷,奴家什麼都会呢。」
那大汉色欲大动,当即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老鸨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连忙接过银子,「静颜,可要好生伺候大爷啊。」
「哎。」静颜脆生生地答应了。
少女挽住那大汉的臂弯走远,门口的妓女叹起气来,「静颜这姑娘生得这麼标致,何苦做这门营生呢?」
「多半也是家里穷吧,在这里悄悄赚些银子,还要回家照顾爹娘呢。」
一个妓女叹道:「可惜了她的俏模样,趁著年轻,寻户人家嫁了多好,这样做到哪年才是个头啊。」
旁边一个妓女埋怨道:「妈妈,你也太狠心了些。一次才给人家五十文,做上一个月还不够一次的呢。」
老鸨攥著银子说道:「人家静颜都没有不乐意,你操什麼心呢?当初说好了的,让她在这里落脚,接一次客给她五十文,剩下的都归咱们。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院里的生意,咱们吃的用的,还不是靠静颜的身子挣来的?」
另一个妓女也劝道:「沈妈妈,多少再给人家添些,小心这只金凤凰飞到别家,那时后悔都来不及了。」
那姓沈的老鸨说道:「我看啊,这丫头干这个根本就不图钱的。」
众妓女笑道:「瞧妈妈说的,做婊子不是图钱,难道是图好玩吗?」
老鸨压低了声音,「当婊子哪儿有挑三拣四的?就是挑也是挑金挑银,看人衣服赔笑脸的。哪象静颜,专挑身强力壮的汉子。你们想想,是不是?」
「依妈妈说来,哪她是……」
那老鸨撇了撇嘴,「半年前她登门进来,我就纳闷儿,你们没见她穿的内衣——上好的湖绸,哪儿是平常人家穿得起的?你再想想,她那容貌身段,就是金谷园也进得去,何必拣咱们这个生意冷清的背巷呢?还有,当婊子就当婊子,为什麼每隔两个月才来做一段呢?」
听老鸨这麼一说,妓女们也觉得静颜的举动还真是挺奇怪的。
沈妈妈得意地一笑,「这丫头多半是哪个大户人家留在京里的外室,青春年少耐不得寂寞,趁著相公不在,溜出来偷腥的。躲咱们这背巷,也是怕被人看见。」
众妓女面面相觑,没想到这麼漂亮的姑娘,会是个水性扬花的yín材儿,放著好好的日子不过,竟然来当娼妇。
「管她是图什麼呢,只要挣钱就好。你们可小心著别乱说。要倒了这棵摇钱树,老娘可跟你们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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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住处,那大汉解下腰刀,三把两把扯掉衣服,露出铁塔般的身体,就过来撕扯静颜的外衣。
静颜皱起眉头,一边闪避,一边柔声道:「大爷,奴家先帮您洗洗吧。」
「大冷天洗什麼洗?」那大汉见她嫌恶地望著自己胯下,不由yín笑道:「你说这个?让大爷在你Bī里洗洗就好了。」
静颜看看他雄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