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被痛快地奸yín著。
她彷佛听到自己浪叫声,正震天动地地嘶叫著,尖锐地盘旋在漆黑的夜色上空。
她确切地感到,自己体内那yín荡的血液,已经幻化成一只只yín荡的跳虫,侵蚀著她全身敏感而脆弱的每一条神经。
她清楚地知道,她的座椅上的yín水,正一滴滴、一滴滴地滴落到地面。
她粉脸透红、她双唇紧闭、她额头渗汗、她鼻息紊乱、她鲜艳待放的yīn唇奇痒难当。
只有深深的插入、凶猛的抽送,只有让她的乳房在大力的揉搓中变形,只有让她的yīn户里不再空虚……
都没有……只有夜深人静时,她背著丈夫流著热泪,对自己yīn户的玩命摧残。只有不停地捏、不停地扭、不停地用手捅刺,才能舒缓她的痛苦和难受於万一。
没人知道,在熟睡著的丈夫旁边,赤身裸体地捏著自己乳房、挖著自己yīn道的美丽少妇,是怎麼样的一番景象。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已经习惯了不作声,因为她怕吵醒她的丈夫,那会令他和她都非常难堪、非常难受。
是的,不作声,即使多麼想哭叫出来,都要忍!她做得到。
她想,我做得到。
在肃穆而哀伤的殡仪馆里,唯一的孝女在父亲的遗像面前,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裙子。
「嗯……」她沉闷地哼了一声,她的三只手指,深深地挖入自己早已经湿淋淋的ròu洞里。
她的头脑开始闪晃,但她能够保持住最后一丝神明。她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在做什麼。
可是她的身体不知道。
主持人流著泪,他已经泣不成声。
所有的人都垂下头,以表示对死者的敬意。
只有死者的女儿,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努力蹂躏著自己的yīn户,让那涓涓不断的yín水,流满著本著洒满热泪的地面。
她的动作越来越急促,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的头脑中突然热血一涌,她知道一股热流正在冲击著她yín秽的手指。
「啊……」
她发出一声低鸣,脚心一软,屁股跌坐到湿漉漉的地面。
所有的人都向她看去,她急速考虑著如何掩饰。
可是,没有考虑的空间。
那些关注的眼光,令她想起当天那些好色的眼神。他们……他们在看我的裸体吗?她开始重新颤抖。
刚刚稍微平静下来的身体,开始重新颤抖。yín荡的毒素,开始了新一波的冲击。
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她揪著自己的头发,放声大哭。
大家善意地安慰著痛不欲生的孝女,没人知道,孝女的一只手,又重新摸进自己的裙子底下。
飘飘欲仙的快感,一浪紧接一浪,扑到她的身上,吞噬著她每一丝意识,考验著她每一根神经。
她不知道什麼时候会停止,真的不知道。
也许永远不会……
〔SCENE7WILLNEVEROVER〕
(THEEND)——
发三儿(幸灾乐祸的鼓掌):「恭喜rking兄,贺喜rking兄,今年的徵文又超过了十万字!哈哈哈……」
rking(瞪了发三儿一眼,抹泪):「55555,一时间没控制住,我老兄又做了一次超额纳税大户。」
召集人(皱眉):「女警传说也算是知名品牌了,不交足份量也说不过去嘛。不过,这一篇的风格跟以往似乎有些不同。」
rking(破涕为笑):「嗯,其实写这篇东西,是源於突然间的一个念头,在看电视剧时突然弹出的念头。那部剧是《刑事侦缉档案IV》,其中有一个案子,讲一个侄女谋夺伯父遗产,事先色诱一个无关的人,上床后带走他的jīng液,然后注射到被她扼死的年轻伯母yīn道里。
进一步激发我思路的是一句对白,在警察们调查伯母弟弟时说的:「该不会变态到奸杀自己的亲姐姐吧?」
真是个好主意!剧集没有真正的强奸,但我的文章里可以有;剧集没有奸杀亲姐姐,但我的文章里可以有。剧集的情节太简单,可以发挥一下。那一集电视还没有看完,整个故事已经在脑里成型了。於是决定放弃写了一万字的另一篇东西,把这个故事作为今年的徵文。」
秦守(非常、非常缓慢地):「难怪,这篇看上去像是篇侦、探、小、说……(突然咳嗽起来)咳咳,咳咳……」
rking(大喜,一口气说出):「老秦你果然是我的知己!我早就说了,这篇你是最佳点评者,因为第一、这是女警文,现在门裏只有你那篇大nǎi子女警是同类。第二、这是一篇悬疑侦探文章,所以更非找你不可。我安排了不少杂乱的线索,要考考你能不能看出端倪。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女主角和你关系亲密,也是姓秦的!呵呵……」
秦守(好容易咳嗽停止,才把后半句说完):「……而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