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陈来虎的虎口被掐住,翻成个怪异的形状,手腕一响,脱臼了。
储梅终于冷静下来,施展了一手小擒拿,将他手擒到腰后,翻身作主人,还拿膝盖顶着他的腰眼。呼吸还很呼吸,还在喘,眼眸还全是愤怒,但局势她已经掌握住了。
力量不行,还能靠技术。
掌中的疼痛让陈来虎也清醒过来,这里是看守所,这储梅是狱警,不是在外面,想咋咋来,特别不是陈村,那边就是弄两个都没问题。
“你……你这个王八蛋,你竟敢猥亵我!”
“我精神有问题,你得体谅!”
“你还敢说你是精神病,精神病会想到做这种事!”
“间歇性的嘛。”
“……去死!”
不单是手腕,胳膊都快被拧断了,陈来虎疼得冷汗直冒,可嘴上还不轻饶。
“你说你,你拧断我手,还不得送我去看医生,那人家问起来,我该咋说?一五一十的说,就说你勾引我……”
“谁勾引你了?”储梅怒道。
“你没勾引我,为什么你穿警服?”
“我是警察啊!”
“噢,我忘了。”
“……去死!”
一用力,还就又咔嚓了声,陈来虎嗷嗷地叫。
“你原来喜欢折磨男人,我记住了,以后咱俩在一起,就你做主,你想咋来就咋来,我嘛,听你的话。”
“你什么意思?你再胡说,我真把你胳膊拧下来了……”
“还没拧下来啊?”
储梅气得柳眉倒竖,心里像被火烧成烤肉了似的,还真想把他胳膊给弄断了,这时,外头有人在喊:“陈来虎,有人在见你。”
“你放开我,人家进来了不好看,我要说我摸了你,那你还用做人?”
“你……”
储梅虽说占了上风,可这怎么也没有胜利的愉悦,也知他说的很对,跳下床,将他手腕给扭回去,就将衣服整理好,走出去了。
那来叫他的狱警看了脸色铁青的储梅一眼,也不好问啥,就走进来说:“快点吧。”
这每天的放风时间,也就是来访时间,要是来的人多,来访室的空间有限,椅子不够多,还得拿号,就跟银行办事一样。
好在一看来访的人不多,陈来虎又是特例,李所交代过,要照顾的。
陈来虎一到来访室就转身想走,便被慕容嫁衣叫住:“怎么了?觉得害臊了?你瞧瞧你做的事!跟老周说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现在越来越能了啊,出这么大的事,连人都敢杀,你……”
“你过来就是训我的?”陈来虎转身坐下,问狱警要了根烟抽上,“人家抡着刀打上门来,我就站着让人劈?有那道理吗?”
“哼,我不是说这事,韩彩仙的事你问题不提前告诉我?”慕容嫁衣问道。
“她是五班的,告诉你,你能管得了?我都告诉韩凌山了,他一个副乡长顶屁用,余星第二天还不是叫人过来要灭口……”
陈来虎闷头抽了口烟,心中还有个疑问一直没解开:“就一个韩凌山就算能把他给弄蔫了,他犯得着为那个存储卡来把我灭了吗?”
“你倒是记没记着你把人家烫成了猪肝了?”慕容嫁衣声音一高,旁边的狱警想笑,被他瞪得心里一凉。
“啊,就那事啊,他心眼也忒小了,”陈来虎弹着烟灰说,“那不是一时失手嘛,他不跑卫生间冲了凉水了?”
“还烫得很厉害……”慕容嫁衣揉着太阳穴说,“学校我暂时帮你瞒着,这边的事有衣暮河开口,也不会有问题,你出来后,给我老老实实的去跟老周学掌眼,别成天惹事,知道吗?”
“好啦,答应你啦,喏!”
陈来虎把脸靠过去,慕容嫁衣蹙眉说:“干嘛?”
“好不容易来一趟,不给嘴一下?”他拿手指点着嘴角。
“你最好死在看守所里。”
慕容嫁衣黑着脸走了。
陈来虎被带到放风的小空地那,就瞅着储梅那脸比慕容嫁衣的黑多了,站在屋檐那杵着,有个犯人走出来差点碰到她,被她逮着站那里训了五分钟,才让他走。
再瞅那边,嗬,咋的,这都比昨天排的队伍还长了,莫非那边放风有人打赤膊的?
靠过去,问个排前头的。
“你懂个啥,你个新来的,听说那边女看关了个杨贵妃,那身子,瞅一眼都能让人撸一晚上,我这要瞧了,我这心里就跟喝了蜜一样甜……”
“能有储梅好看?”
“储警花?没,可我瞧着她,我没那心啊,你懂吗?我要起那心,她能把我那东西给掰下来,那还是算了吧……”
陈来虎嘿笑,一转头就撞上储梅的眼睛。
就看她伸出双指指指眼睛,又指指他,一副恶狠狠的模样。
陈来虎也去排队,算算前头还有十七八个人,按每个人两分钟算,还勉强能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