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储梅气得牙都咬疼了,这都叫啥,我是来给你做思想工作的,是来让你知道啥叫纪律的,你这才来十二小时不到呢,就跟人干架了,是我接收的你,我得负责,可是……你让我吃包子?
啪!
豆沙包拍到地上,储梅一脚踩破,馅都流了出来。
“你知道粮食有多珍贵吗?你这种行为,真给广大的人民警察丢脸。我这是花钱买的,我给你吃,你不吃就算了,你把它踩烂做什么?你们没做道德思想教育吗?”
嗬!储梅气炸了,我还没做你的工作,你先做我工作了?好像占理的还是你了?
等等,他这几句话逻辑清晰,条理清楚,不像是精神病人啊。
“你装病想逃过法律的制裁,你就不怕我戳穿你?”
“怕啊,你来戳嘛。”
“……”储梅举起警棍打他,既然不是精神病,那就不用同情他了,也不怕被人说,哼,打你都是轻的,今天不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我就不姓储。
陈来虎还准备缩到床上去呢,储梅才往前一踏步,整个人就摔在他怀中来了。
你脚底能不拌蒜吗?
警棍跌落在一边,她那樱桃小嘴就贴在陈来虎的嘴角边,手呢,就扯在陈来虎腰边的衣服上,那一对保龄球压着陈来虎的胸口,可是,没啥感觉。
这都隔了两层衣服,那就是个棉花团也没啥感觉。
储梅大惊失色,乱撑着陈来虎要起来,手也没留意,就按在他肚皮上,疼得陈来虎大叫声,冷汗都飚出来了。
这是真疼,可不是装的,她好歹也有九十五六斤,微微有肉的女孩,可不像刘雪静那种单薄的,就是刘雪静撑一下饿了一晚上没东西吃,现在还是空腹的肚皮,那也受不了啊。
储梅险些就丢失了自己的初吻,很是恼怒,可他这一叫,肯定有人听到要过来,这里不能再待了,不然他乱说些话,那就不好在一看立足了。
瞪他一眼,就要离开。
“你胸前装的是啥啊,两个铁锤头?砸得我这胸口好痛……”
“你……你等着!”
也没啥厉害的话能说,储梅感到嘴上想占便宜,那比登天还难,这就是个油子,是个在社会上混了好些时间的小流氓。
对这种人,一定要进行暴力制裁,但首先……脚底不能再拌蒜了。
储梅扶着额站在走廊,一脸神伤。
这是她的心病,打小就有这毛病,去瞧过医生,按医生的话说,叫神经失调,要多注意休息。治呢,也没办法治。
储梅这膝盖啊,腿啊,一年下来,好几十天都是淤青的。
可连着两天摔倒,也难得一见。
想着就是陈来虎带来的衰运,他一来,储梅就瞧他不顺眼,谁让他盯着她胸看。
心情不好,脸就沉着,走到办公楼旁的单身宿舍睡下,连手机都关了。
陈来虎很失望,还以为储梅会跟他纠缠的,纠缠来纠缠去,旁边还有床,那不正好吗?怎么就走了,你做事不能做一半啊?这哪像是有坚定信念的警花嘛。
只好吃早饭,肚子也饿了,还打了周元,用了力气就更饿。
三两口将小米粥喝掉,七八个包子吞下去,大口的吃着碎肉汤,又下去半碗,才打了个饱嗝,将餐盘放在门口,躺到床上去看书。
十点钟,有人过来收餐盘,顺便告诉他去放风。
上午下午都各有一小时的时间,空地那也没啥体育器材,出来就在那摇着胳膊。
陈来虎也不敢太嚣张,这种地方等着吃枪子的人应该有,那些人打他也是白打。
在那抬臂晃胳膊,眼睛还不大舒服,就听到墙后莺莺燕燕的说着话,还有叽叽喳喳的响声,莫不是喜鹊在叫?
突然想起隔墙就是二看,也就是女子看守所,心就热乎起来。
天眼一开,瞅着那边四五十个女犯人在那边的空地走动着。
还别说,这里边漂亮的差不多有一半多,都穿着号服,也能瞧出那诱人的身段来。
陈来虎也穿号服,这规定,再特殊也没法特殊在这上头。
可那边有几个女孩,瞅着也就二十出头,可那号服穿着,就跟模特似的。像在走一场制服秀,陈来虎都起了要翻墙过去的心思了。
眼睛有点胀痛,就先收回来,用眼过度会出毛病。
揉揉眼,一转头就瞧到墙角那站着个男的,双手放在裆前,身体在那很奇特的扭动。
这放风的时候,就三个狱警,谁也没注意他,就看他扭了一阵,浑身一抖,就满脸潮红的转过来。
我去!
这狗日的在做那事!
陈来虎眼睛跟他对上,那男的忙把扭到一边。
那种事在哪做不成?在大号房里排队一起打都听人说过,非要在放风的时候打?这边放风,那边二看也放风,他又站在墙边,莫非……
陈来虎犹豫了一下,才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