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可怜我痴心,赌了气,要去说亲,也不见你拦我一拦,劝我一劝,那婚事竟然就那样说定,可笑否?你若为我好,心中还有情义,今晚与我勾干一回,了我一桩愿,待明日,你我陌路人,纵然相逢应不识。”
他话未毕,我已是泪涟涟,“表哥,你当钱财浮云,舅舅舅母日后如何奉养?你是否已忘记几个月前家中凋敝景象?连这府中仆佣,也是三日前招募,留得明日嫁娶好撑做场子用的?恕翠薇不能依你。”
我一番话,表哥脸色数度变换,最终,当我说到不能依他时,他愤恨咬牙道:“我今晚就要了心愿,由不得你!”
说罢,表哥擒住我这弱女子双手,身子一翻,竟稳稳入了浴盆中。
我大惊,自是不能应他的,已是别人家的媳妇,当守妇道,如何能去迎逢他?
霎时间,我二人在浴盆中纠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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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小女子,又是在水中,如何缠得过他,交手不过两回,我便被他当胸拿住,挤兑到盆沿处,压做饼儿一般。
可恨水滑,我双股夹不住,而那长矛,硕大凶猛,冲锋陷阵,甚是英勇,持了威势频频要攻城克敌。
水润得很,长矛借势,一枪挺进,便深入不毛,战得我扭腰求饶。
唉,可恨我是个杨花性,方才嘴上说不能依他,他这会战了起来,我倒在他枪下变作个乖靶儿,任他插来,任他戳,声声的娇啼唤他心肝亲哥哥。
翘股迎,双腿儿盘,长矛来入,方知旱,得趣识情哪能休?
不能休,未曾休,一下下的顶来,深深的入,深情真爱自此中出。
抛了妇道,丢了自戒,舍了羞耻,只攀得这个郎君,与他颠鸾倒凤。
“表哥,盆沿儿疼腰。”我诉苦,不能尽兴。
表哥入个未停,叠声问:“你还依不依我?日后,还依不依我?告诉我,依不依?”
我心动,身扭捏,“依的,表哥要怎样,翠薇都依你。”
表哥大喜,当即抱住我,出了浴盆,掀开了帐幔,将我放翻倒卧在床上,提长矛复上,交合得个间不容发,一场好干,雨骤风急洪水发,津液滴滴流满床,哪里羡天上神仙,不如做个人间比翼双鸳鸯。
那长矛好坚固,一战再战,战不休,弄得个蓬门小户咻咻瑟,我怨他,“何事干不休?”
表哥玉面生光,眉目深情入人心,他吩咐道:“日后,要多多回家来走动,我等着你,这好物世上也只配你享用。”
得此一言,心中越发爱他爱得紧,我仰首应道:“表哥,翠薇的门户也只有你入得,你要偷便偷,你要弄便弄,翠薇横竖是你的爱物儿。”
言语盟誓动心田,俯身下,亲嘴咂舌再混作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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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那待嫁的翠薇和表哥厮混,在各自嫁娶的前夜,做了千种的恩爱,万般的迎合,比真夫妻还情真,我含着哥哥的手指不由停住,痴痴想着那是什么样的风致情事。
“怎么了?”哥哥的拇指摩挲我的唇儿,磁声儿问。
我早就情动不能自己,他摩挲我的唇儿,我禁不住小腰轻扭回应他,衔住那拇指,含含糊糊叫他,“哥哥……哥哥……哥哥……”
“嗯?说吧,我听着呢。”
“哥哥……哥哥……我要当……你的小爱物……随你作弄的……小爱物……”
我津津有味,吃着他的拇指说话,他却突然用拇指掰了我的唇儿,头微偏,一舌攻入其中,水下,一掌握住一只大兔子捉了头儿捏,弄得我满嘴的哎哎呀呀都被哥哥吃舔。
呀……哎呀……
好大一只孽畜啊……
挺头耸脑来蹭我……多可爱呀……
嘻嘻,吃掉它……
突然,“砰砰砰砰砰砰砰砰”,一连串的震天响,浴室门被敲得哄哄乱响,像拆门,又仿佛要拆掉整堵墙,大有不捅出一个大窟窿,绝不善罢甘休的势头。
门,被破在即。
兴起时,却是,惊心,动魄。
我和哥哥骤然一僵,忙不迭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