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醺说道,深邃眸子间一脉的潋滟风光。
哥哥的手法好厉害,小腰儿绷成了弓,双脚在缸底乱蹬,水面的泡泡荡漾,我不觉轻啼,“哥哥……哥哥……哥哥……”
“小呆瓜,别急别急,哥哥还要最后按你两个穴位,等我们做完了,哥哥来要你,好不好?”哥哥柔声哄我。
我攀住他的肩,含住他醉人的薄唇,呢呢喃喃地说:“哥哥要快……要快……等哥哥……等得全身不舒服……”
“傻子。”哥哥嗔着我,双脚一撩,身一翻,进了浴缸。
“哥哥,为什么不脱?脱,想你脱……”我双手寻着哥哥的腰侧摸,摸他的裤头儿,痴痴说。
“脱了不能做正事,等会再脱,小呆瓜,去高的那边,坐到我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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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哥哥身上,和哥哥同泡一个浴缸,全身舒服得不知说什么才好。
哥哥的手从我的腋下穿过,一指按住双\峰之间,正中的那个穴位,霎时,胀麻感自这个穴位向整个胸部发散。
哥哥一边用拇指自下而上推那个穴位,一边含住我的耳垂轻轻吸吮,磁音低沉且勾人,“要记得哦,这是膻中穴,人体大穴之一,不能让别人碰到哦。”
“哥哥,只有你碰,只让你碰。”被他碰得我,只能想到这句话说。
仿佛回应我这句话似的,即刻,哥哥按摩我,吸吮我的力道不一样了。
哎呀……哎……
耳旁撩人地痒痒啊……
胀啊,好胀啊,白兔子要胀大啦……
无以排遣的胀,和无以排遣的痒,行经全身,我不能打乱哥哥的正事,我只好寻了哥哥空闲的手,捉起,小嘴一张,含住那根中指。
哥哥的这根手指,我幻想成哥哥的大孽畜,小舌头卷卷,进进出出的吸\舔。
哥哥也不责骂我,他低声笑,笑声好愉悦,仿佛奖励我一般。
得到他的奖励,我不仅吸吮得卖力,而且,脑袋里又开始浮想联翩地乱漫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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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漫游……
漫游到别处……
漫游着,我成了寄人篱下的待嫁小姐,哥哥成了小姐的表哥,明天我们二人一娶一嫁,只是,我嫁的人不是他,他娶的人也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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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小姐,香汤已经备好。”
“嗯,下去吧。”
“是。”
两个贴身丫鬟以礼退下,走出时,顺手将门关上。
月色皎皎疑银霜,烛影憧憧照玉人。
烛火高烧处,我正襟危坐,直待那关门声响起,我才放了累人的架子姿态,起了身再去将门从里关阖。
小桌上,放着明日的嫁妆行头,我却无心细观,只因嫁的人,不是我心里的那个人。
自八岁那年,家破人亡,投奔舅舅家,至今我已然长至十七岁,此处阖家上下待我极好,待我尤其好之人,乃是我的表哥。
我与表哥青梅竹马,玩耍一处,亲爱无间,他之于我不仅是从小到大的玩伴,更是我曾经以为的未来良人。
我二人心中俱作了一处打算,他将我看做未来娘子,我将他看做未来相公,于十六岁那年夏日午后,纳凉榻上,我更是将身付了他。此后,每日里,背了人后,我二人更是如小夫妻一般恩爱,捏手捏脚,亲嘴咂舌,搂抱摸乳,无所不作。
只可惜,这好景不长,舅舅的丝绸坊出了大麻烦,南货北运,船行中途被水匪劫了货,账房先生趁机作乱,窃了财物,偷了个家里的姨娘走,顷刻,陷丝绸坊于危难。
正是此时,有一户大商之家相中了我,测了我的八字,与他们家的白痴少爷配做一对,许诺待我嫁过去,襄助舅舅家脱困。
舅舅养我八年,恩重如山,我哪里有不应允之理?如是,我当即应下了。表哥气愤难平,与我冷战数日后,央舅舅下聘了本城一户富商的女儿。舅舅要做个双喜临门,因此,定了同日,各自嫁娶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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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气罢,只叹自己命不好,还好,那夫婿是个白痴少爷,否则以我这小妇人之身,如何应对过去?
去掉小衣,脱了湘裙,褪掉裤子,将身儿正坐在浴盆内,还未曾湿全身,忽听得床中帐幔处有异声,我刚回了头,竟见到表哥脱做白条条身子,径直奔来浴盆。
一惊之下,非同小可。
“表哥……”
“翠薇……让我进去……”,表哥美姿容,长枪高提,怎一个威风凛凛能形容。
我却是不松手,撑住他胸腹,不让他再近。
“你这是何意?”表哥俊眼微瞪。
我偏脸,按捺心头酸涩,“表哥,明日你我嫁娶,各不相干,你是人夫,我是人\妻,私情是万万不可再有,你若为了大家好,穿上衣服走罢。”
表哥冷笑,“我不好,你为个浮云般的钱财,嫁给一个痴儿,我当我心中是石头做的么?我往日对你的千般好,你也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