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呻吟。她丰盈的胸脯被挤压着,乳尖完全硬挺,在狂烈的性爱里越显娇嫩诱人。
「纯儿,妳真是敏感。」
男人低沉的笑声让她不由自主地脸红,她不懂自己是怎么了,却知道自己喜欢听他的笑声。
好喜欢、好喜欢:
「怎么不专心?」用力一顶,这回他没提醒她,直接用灼热的男性欲望在她的体内冲刺。
「唔!」强力控制音量,她咬牙承受他的热情。
「我喜欢听妳的声音,叫大声一点。」说着,上官凌风让下身稍稍退出,再狂烈地冲入她体内。
「天哪!」狂暴的索求让她迷乱,单纯纯放浪地yín声叫喘着,两男根就插在她柔滑如丝的甬道中,猛烈地贯穿着她。
「再野一点!我喜欢。」他低声狂吼。
而单纯纯也听从情人的指示,呼喊得更大声。
上官凌风感受着女性花壶紧紧吸含住他的火热,心中的激荡无可言喻。
终于,在两人达到浑然忘我的瞬间,滚烫的种子洒入她收缩的体内。
他们同时攀上欢愉的巅峰……
第五章
「小姐,饶命喔……」
秋桂泪眼汪汪地跪在床前,向一脸为难的主人与脸色铁青的上官凌风求饶。
「表哥……」单纯纯迟疑地看了坐在身旁的男人一眼。
「把话问清楚。」忍住满腹火气,上官凌风沉着声,要她跟丫鬟把话说清楚,别一看到眼泪头就昏了。
难道她的贞洁远比不过贴身丫鬟的啊滴眼泪?
表哥说的也是。一想到自己不能嫁给心目中的美男子,从此跟幸福无缘,她就很想哭……
更何况她也是很生气的。
「妳说,为什么在茶叶里放春药?」
「因为……夫人交弋一定要说服您嫁表少爷啊!可是您又不肯,我左想右想没办法才会……」秋佳吞吞口水,头已经决要垂到地上去了,只能尽量往对自己有利的方向说明。
其实,她早知道东窗事发后一定逃不了责罚。
而刑责轻重则看主人欢喜与否,不过如果当初主人愿意顺从夫人之意,她又何需下药?主人肯定会生气的,而趁现在未来的男主人在旁,她全数说出,或者不会被骂得太严重……
两害取其轻,她秋桂回到单家后还是「荣誉奴婢」哟!
「妳……妳只管娘的话,就不理我了?」颤抖的手指指着秋桂,单纯纯气得话都说不完整。
这个笨丫鬟!
竟敢不把她放在眼里?真是气死地了,竟然为了娘的主意把她的清付给卖了!
「我也觉得表少爷人很好嘛,小姐嫁给这样体面又能干的夫婿,在我们家乡算是嫁得很好了。」秋桂不住地嘟嘟嚷嚷。
没想到丫鬟也有这种见识?上官凌风扬起眉,静静听着主仆俩浑然忘我的纷争。
「妳被娘给洗脑了,跟她说的话都一样!」听到与娘一鼻孔出气的论调,单纯纯懊恼地咒骂。
「我是觉得夫人说得很有道理。」秋桂义正辞严。
「那还不是一样?反正妳就是听娘的话就对了。」单纯纯恼火地控诉。
「不一样啊!」秋桂慌忙地摇头,「表少爷家世好,对人也和善,没嫁到他以后您会后悔的……」
「好,那妳嫁!」被秋桂气到不行,单纯纯收起同情心,跳到她面前气唬唬地叫嚣。
「我怎么行呢?我是丫鬟咧。」秋桂摇摇食指。
一旁的男人锐利黑瞳锁定正在争执的主仆,一句话也不吭,向来高傲不可一世的神态,被两个将他推来推去的少女搞得yīn沉了起来。
打从有记忆以来,扬城的女人们或许为了他多金的家世,或是为了他俊美的皮相,见着他无不像蜜蜂见了花蜜,痴缠心醉,总是费尽心思在他面前表现,只求他多看她们一眼。
没想到这常例马上被眼前不识好歹的小丫头打破……
莫名其妙的挫败萦绕在他心头,挥之不去,面对这种状况,上官凌风摆不出超然的神态。
「妳从进扬州就嚷着要进上官府,不是为了见表哥是为了什么?现在我顺妳的心还不好?」单纯纯随便编派一个理由,「反正妳都说他很好,妳嫁了会怎样?」
她叽叽喳喳,继续放送对表哥不敬的言论。
上官凌风安坐一旁,虽没开口,脸色却越来越沉重。
而比单纯纯懂得看人脸色的秋桂早已闭上嘴,拚命跟主人使眼色,只是没胆说话。
「妳不要以为妳不说话我就会饶了妳喔!」单纯纯腰、皱眉、吆喝,摆足茶壶架势。
见状,秋佳哀莫大于心死,两片唇用力合上。
想她虽然出卖主人,却还很尽责地跟主人打暗号示意,是主人自己看不懂的,等会儿表少爷发火不要算到她头上来就好了,反正又不是她把表少爷说得一文不值的。
「我可是很生气的……」继续喷火嫌口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