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赫连,你说说话啊!别再喝酒了。"戈潇随着夏侯秦关来到"红庆酒楼",将整整醉了三天的赫连驭展从酒窖中抬出来。
赫连驭展烂醉如泥地趴在地上,对周遭伙伴的叫唤声听而不闻。
"撒旦,他白从上次去找本谷优回来后就变成这样,这该怎么办?"夏侯秦关无奈极了,"我这里的酒很多,是不怕被他喝倒,问题是他再这么喝下去身体准会坏桌。"
"他和本谷优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戈潇一头雾水地问。这几天他急着找赫连,却怎么也联络不到他,没想到他却在这儿酗酒!
"哪知道呢?我也是刚刚才发现他原来是躲在我的酒窖里。不过照这情况来看,他并没有将那女人带回来。"夏侯秦关斜靠在门边,盯着仍不省人事的赫连驭展。
"对了,你的人可有消息?"戈潇坐回椅子,"就是有了消息,我才急着叫醒他。但……唉,看了就气人。"夏侯秦关抿着唇,一副挫折样。
"什么消息?"
"还不是赫连在百货行闹事的事让今上知道了,他已准备将婚礼提前至明天。"他可是急死了,偏偏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明天引这么说是来不及了。"戈潇也意识到事态的严重。
"是还来得及,我已经查出本谷亚吏的弱点与把柄了,目前就等着把证据拿到手,到时候就不怕他不听我们的。我相信拿它来阻止奉谷优嫁给今上是最好的方法。"夏侯秦关自信满满。
"用偷的?"这也是他们风起云涌的绝招。
"没错。恶魔自愿负责这项任务,偷东西他可是挺有经验的。"夏侯秦关暗指他曾为地下组织名册当过一次偷儿。
"就这么办!但男主角可不能闲着……去,叫人拿桶水来。"戈潇嘴角漾开一道冷笑。
"你是要……"天,帮主还真狠啊!
"拿来就是。"戈潇笑着说。
夏侯秦关只好听命行事,派人端来冷水,等着看帮主表演"水洒酒鬼"的招式。
果真,戈潇接过水后,二话不说就往赫连驭展的脑袋兜头淋下!不到半秒工夫,赫连驭展就像遭到百万伏特的电击,猛地跳起!
"该死!是谁?"他狼狈地甩甩头,被酒精蒙蔽的黑瞳浓烛地看向"肇事"的两个人。
"原来你还会醒啊!"戈潇迷人的唇牵着一抹兴味,眼底净是锐利辉芒。
"是你们!"赫厘驭展摇摇昏沉沉的头颅,雾里看花地瞪着他们。
"喂,别睡了。你的女人就要嫁人了,你还在作梦。"眼看他又将倒下,夏侯秦关立刻去扶住他,结果也沾得一身湿。
啤,真是吃力不讨好!
"嫁人?"赫连驭展似乎听懂了,立即狂笑回应,"哈……嫁得好!最好滚得远远的,别再让我撞见!"
"你甘心?"戈潇只问他一句话。
赫连驭展唇边的嘲讽依旧,佯装出意兴阑珊的模杆。"不甘心成吗?人家急着当天皇夫人,我找什么碴?"
"她明天就要嫁到日本,这-去就不再回来了。"戈潇有意地又强凋一次。
赫连驭展闻言,背脊一僵。任谁都看得出他的在乎与痛苦,只是他并未像他们所猜测的冲去劫人,只是将脸埋在掌心不发一语。
"冷狮……"夏侯秦关又犯了心急的毛病,磨着牙喊道。
"我祝福她。"久久,他自指缝中逸出这四个字。
"你当真舍得?"戈潇劝说着,"失去她,你将找不到第二个一心一意爱恋着你的本谷优。"
"撒旦,你爱说笑了,她爱恋的人早已不是我……我去找她,要带她走,她硬是不肯,还坦白承认她喜欢的是今上。"
赫连驭展爬梳着湿漉漉的头发.表情虽无所谓,内心却是痛苦极了。否则他也不会躲在这儿喝闷酒,企图从麻醉中忘了她。
但他似乎太高估自己了,人未醉,心愈涩。
"王八蛋!女人心是最难捉摸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凭你的感觉,她是这种见异思迁的女人呜?"夏侯秦关痛骂。
"我……"赫连驭屣揉揉太阳穴,头又重又痛,他已理不清那么多了。
"帮主,我们走!他再这样下左,活该把心爱的女人拱手让人。"夏侯秦关火了,坚持拖着戈潇离开。
戈潇笑了笑,只好被动地离开,却在门口突然丢下一句话,"小浦将于明天凌晨两点准时潜人本谷的行馆偷得我们所要的证物。就看你怎么做了。"
"你跟他说那么多于嘛?走了!"夏侯秦关气得不想再留下,偏偏戈潇还锲而不舍地献计,让他更是一肚子火!
"等等,你说的证物是?"赫连驭展喊住他们。
"就是可以拿来威胁本谷亚吏,证明他篡位的证据。你很聪明,该知道我的意思。"该说的他已经说了,就看这硬汉开不开窍。
戈潇与夏侯秦关离开后,赫连驭展陷入了一阵茫然;他随即拿起地上剩下的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