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冷水往自己的头顶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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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谷优一夜无眠,因为明天就是她嫁给今上英治,随地回日本的日子。一想到这儿,她就愁绪满怀,恨不得一死了之!
死……对,如果她死了,就一了百了。她不用嫁给自己不爱的男人,不用再因为思念赫连而心痛。这么简单的事她怎么没想到呢!
"赫连啊赫连,让我永远爱恋的男人……如果我们缘分未灭,就寄望于来生牛吧!"她心碎低语。
眼看天色将明,就快有人来房里为她打扮换衣了,她立即从抽屉里翻出一把剪刀,看着锐利的刀锋,她一点儿也不害怕,唯一让她犹豫的是她将永远离开赫连……
一思及此,泪就这么无端落下!
"赫连……再见了,来世我定会去找你,不会再离开你……"
本谷优闭上眼,高举剪刀,正欲刺入自己的心脏时,突然小手被握住,惊得她差点儿失叫尖叫!
赫连驭展赶紧捂住她的小嘴,"是我。既然这么舍不得我,那天我要带你走为何不依?"他压低嗓音逼问。
天,他差点儿就失去她了!
原来女人真是口是心非的动物,看来他对女人心的了解程度当真不及夏侯的万分之一。
事后他定要好好感谢戈潇和夏侯,谢谢他们"一桶水浇醒醉中人"。
"你……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本谷优一见是他,又惊又喜,却又害怕他被人发现。
"就在你自言自语,对我诉情说爱的时候。"他眼神温柔地看着她。
"啊?"她瞬低下头,难为情极了。
"跟我走。"他夺下她手中那把利剪,"这回我不会再轻易被你骗了。"
"不行!等天一亮,今上的人就会来了,我一不见,你们就危险了。"本谷优不希望自己的牺牲毫无代价。
"都怪我,不该拿你做为交换和平的条件。你若执意不定,那我也不走,"
他豁出去了!
"可是……"她有丝软化了。
"别再犹豫了,否则被我敲昏的那些人就要醒了。"他赫然扛起她,依着原路离开这里。
赫连驭展一路不停歇地将本谷优带回家,直奔二楼的房间。
"赫连,我们不能回到这儿,他们如果找上门会连累舅舅的!"她直觉不妥。
"不会的。"他可是对小浦自信满满。
"可是——"
"你别老对我说这两个字,我喜欢听你说爱我。"他温柔地将她放在床榻上,并在她身侧躺下,以极魅惑的嗓音说着:
"你知道吗?你刚才举刀的动作吓坏了我,我更气自己上次怎么没硬绑回家……原来我也会被女人说骗。
本谷优幽幽地蜕:"赫连,别怪我,我是怕——"
"我懂。而我现在不想浪费时间在解释上。"他盯着她粉色的小脸,眼光浓浊炽烈。
"我……我想告诉你,上次我说的全是气话,我的身子只有你……只有你碰过。"她的小脸含羞带怯,浑身燥热如火。
"我知道。是我那时被妒火焚去了理智,没发现你眼底的苦涩。"他悍然掀起她的层层衣衫,大口吞噬她弹跳而出的丰满娇乳。
"好久没有碰你了,好想你……"
他的舌舔洗着她粉红的乳晕,以熟练的技巧挑弄着她女性的象征,咬啮她粉嫩的顶峰。
"我……我担心……"本谷优轻轻推着他。
"别想那么多,没事的。和我做爱时得专心点。"赫连驭展的大掌透过她的睡裤摸到她私处的热源……
"呃——"她无法自制地缩起肩头,阵阵颤抖!
"告诉我,你想我吗?"
赫连驭展慵懒地揉起她两团雪白似缎的柔嫩酥胸;如烈火般的唇仍肆虐着她娇艳的蓓蕾,激动且毫不迟疑地碾遍她的芳香。
他已认定她天生就是他的女人,永远为他所有。这使他不禁暗骂起自己,当初不知是脑袋里哪根神经线转错了,才会想出以她为交换筹码的烂主意!
"我……"本谷优已无法呼吸,身子也不能动作!
"说,想我吗?"他又问了一遍,托高她的丰盈,一下于以舌挑拨,一下子粗暴吮吸。
"想……"她抽息不休,颤抖得愈发厉害。
"我更想要你。"他的热唇抿紧她乳丘上的红莓,哄着她的亢奋,火热地挑逗她。
"啊——"本谷优惊愕地喘息了声,他却趁此机会转移阵地,大口吸住了她呻吟的小嘴,着火的舌骇然伸进她口中,恶魔的笑容缓缓自他唇际勾起。
他发现她的胸乳因而涨红,于是更狂野地在她小嘴里翻搅探索,饥渴地掠夺狂吮!
她的小手紧攀着他颈后,试着以同样的方式回吻他,却在他口中觅得纯男性的浓烈滋味,让她心神激荡。
"甜蜜的天使……"他亲昵地喊着她,霸这地扣住她的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