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心爱的人在身边吧!
方溯笑著摇摇头,“如果夏侯真的在意她,就不会伤她这般深。既然他只是抱著玩玩的心态,告诉他又如何?他还会嫌你多事呢!”
就他对夏侯的了解,他虽然爱玩却鲜少玩得过火,从不给女人一丝可以从他身上得到情爱的希望。但这次……似乎有悖他以往潇洒的作风。
“你们……全是一丘之貉!”上野荞登时想起当初浦卫云逼她就范的手段,不由得心头火起。难道他们“风起云涌”的几个臭男人都有这种要不得的毛病川二“好了,别气了,我这不是在忏悔赎罪了吗?”向来冷硬的浦卫云居然放下身段向妻子撒娇。
方溯看在眼中,笑在心里。突然间,他眼神一变,闪耀出一种莫测高深的光芒。此刻的他一转方才的幽默风趣,宛如一个重于心机的谋略者,让人看得心寒。
这正是他“变色龙”外号的由来。
“你在想什么?”同伴多年,浦卫云怎会看不出他神色有异。
“我……”方溯正想解释,床上的于涵却逸出一声呻吟。
上野荞闻声,立即坐近床畔道:“你睁开眼,看看我们啊!”见那对颤动著长睫的大眼依然紧闭,她神情紧张地道:“别又昏死过去了,快说说话,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于涵先是紧锁秀眉,看似有点痛苦,随后才困难地睁开双目。当上野荞那张温和漂亮的脸蛋落入她眼中时,她先是疑惑数秒,而后才道:“你是谁?我怎会在这里……”
“我们是撞伤你的人,你没怎么样吧?”浦卫云率先开口。
于涵的眼睛往上一瞥,看见浦卫云时心口竟没来由的一恸。这男人看起来怎么和夏侯这般类似?
天,头好痛,她不能再沉迷在不可自拔的感情泥沼中。
“你还认识我吧?你我有过一面之缘。”
方溯的嗓音似魔咒,影像如魔魅,于涵再一次感到惊异。为何她无论怎么走都会遇见与夏侯有牵系的人?
她努力想起身,“我该走了。”
“你身上还有外伤,内伤也不轻,就留下休养吧!如果你担心和方溯独处,可以搬来‘浦居’,和我做伴。”上野荞忙不迭地开口留她。
“听你那口气,好像我是个色狼似的!”方溯不满地抗议。
“差不多啦!”上野荞挥挥手,示意他别吵,转而对于涵问道:“方溯他说只记得你姓于,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
“于涵,丁勾于,涵养的涵。”她虚脱无力地说。
“于涵……好有气质的名字哦!”上野荞不仅喜欢这个女子,也喜欢上她的名字,“对了,你怎会大半夜一个人在路上乱跑呢?”
她的话顿时勾起于涵的伤心,她摇摇头,不愿多谈。
“好了,荞。你这不是在挖人隐私吗?既然她醒了,我们就将她带回‘浦居’,让方溯休息吧!”浦卫云提醒道。
“能不能麻烦你们,别告诉夏侯……”她的话只说了一半。或许他对她连一丝丝担心都没有,她又何必怕他找她呢:方溯懂她的意思,“我们会暂时为你保密。”
“谢谢。”断了念吧!从此少了等待,多了自在,不也挺好?
“等会儿你就得去参加方大小姐的生日宴,准备好了没?”戈潇提醒著一进门就无精打彩的夏侯秦关,总觉得他缺乏以往该有的自信与风采。
“差不多了。”他闲散地打了个呵欠,虚应一声。
“差不多?这不是你说话的调调,你到底是怎么了?今天可是最重要的关键,不容失误。”戈潇走近他,在他面前坐定,仔细察颜观色。
“我知道,你尽管安心。”他摆摆手,无意继续这个话题。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心事?”夏侯秦关眉一挑。他会有什么心事?
他只是呕,呕那个女人一声不响就跑了。要跑就算了,临走前还跑来酒楼跟他说几句啰哩叭唆的话,搞得他心神不宁。真***!
“没事,只是失眠而已。”一连数日数夜到处寻人,上海滩都快被他给踩烂了。她就像气泡消失一样,简直是见鬼了!
“怎么,大情圣也会失眠?该不会最近忍性禁欲,没消耗体力才睡不著?”知道内情的方溯挖苦他几句,浦卫云会意地哼笑两声。
夏侯秦关冷睨了他俩一眼,不免觉得可疑,“小浦,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在笑有人作茧自缚。”浦卫云微眯的眸子闪过一丝兴味,等著欣赏夏侯秦关的错愕。
“你在暗示什么?”
“我有吗?时间不多了,你快动身吧。傅御和赫连已经在那儿潜伏,以防出事时好为你断后。”浦卫云懒得理他,毕竟现在他有要事在身,他无意影响他的情绪。
“我身为副帮主,不需要你们指挥。”他不太痛快地丢下这句话,倏然站起来离开“风起云涌”
浦卫云与方溯觑一眼,交换个得意的笑容,而被蒙在鼓里的戈潇自然看出事有蹊跷,立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