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
天,她当初不敢接受他的追求,就是怕落得今日这种凄惨的下场;后来接受他的追求,她也不断告诫自己必须承受得住任何痛心难堪的结果。
只是……为何当事情发生后,一切都变得那么困难?
舍弃他,放弃爱,不在意他的无情,任这种无止尽的痛蔓延在心肺中……她真做得到吗?
“我并没放弃你,还是喜欢吃你煮的饭,喜欢你在床上的野劲——”
夏侯秦关话还没说完,话筒即被方雅芸抢去藏在身后,她娇嗔道:“你说,是她的床上功夫厉害,还是我?”
“连这种事你也比较?”
“不管,人家要知道嘛!”她撒泼不休,硬是抓著话筒不肯放。
“给我——”他扑向她,打算抢回话筒。
“不要,我偏不要,除非你告诉我,谁让你满足了?”方雅芸硬是要追问。
“你、你、你。这样行了吧?”他受不了地应和她。
“既是这样,再和我缠绵一次,人家才把话筒还你……”方雅芸早已不知什么是羞耻了,她立即倒进他怀里,动手剥他的裤子。
“王八蛋,看我怎么整死你——”
于涵无力地沿著墙滑坐在地上,听著话筒那端yín荡的叫喊声。须臾,才死了心的悄悄挂上话筒。
她硬撑起自己被伤透的身心,走出房门,下了楼。
“小姐,你见著我们老板了吗?”崔掌柜好心问了句。
于涵回首,带著满脸的泪对他浅淡一笑,不语地迈步走出酒楼。
崔掌柜觉得事有蹊跷却不好追问,只能看著她一脸苍白的离去。
街道转角,一辆马车疾驶而来,待看清她萧索的背影,已收不住势直直撞了上去!
顿时马匹长嘶,驾驶者煞住了车子。由车上迅速跳下两个人影,其中一人立即抱起她,探了下她的鼻息。
“荞,这女人怎么半夜像个游魂似的走在街上,我们远远驶来就有马蹄声,她居然不晓得闪避——”浦卫云瞪著怀中纤弱的女子,一脸懊恼。
“别说了,快把她送去方溯那儿检查,看看可有受伤。”上野荞当机立断地建议道。
“也对。我们的动作得快一点!”发觉怀中女子的生命力似乎正一点一滴的流逝,浦卫云将她抱上马车,加快速度直奔方家大宅。
同一时间,酒楼内的夏侯秦关直觉心神不宁,猛地将方雅芸推开,“衣服穿一穿,我派人送你回去。”
“你怎么可以?我们还没——”
“你还嫌不够?”夏侯秦关鄙夷地道。他捡起话筒,发现早已断线。
这时他猛然想起,于涵那儿没电话,现在三更半夜的,她是在哪儿打的电话?他的心脏被这个突来的疑虑重重撞了下。
“不然你送我。”她软语挑勾。
“我没空。你在这里等著吧!若马车准备好了,我会遣人上来通知你。”丢下这句话,他不管她跺脚嗔怒的表情,随即下了楼。
经过柜台,崔掌柜喊住了他,“夏侯老板,刚才有位很漂亮的女孩要见你,不知你见著了没?”
夏侯秦关一怔,“她人呢?”
“她本来脸色就不好看,我让她去二楼休息顺便等你出来。谁知道她刚刚走的时候,那模样更是苍白得紧。那么晚了,她一个人走在街上,我还真担心……”
哎,老板怎么二话不说就冲出去了呢?他话都还没说完哩:“你说什么?她就是夏侯新钓上的小女友?”浦卫云一脸难以置信,“她不像夏侯平时找的女人类型啊。”
“所以我说,她很特别,特别到夏侯舍不得放弃。”方溯笑得颇含深意。
“她长得好清丽脱俗,夏侯这么做不是糟蹋人家了?”上野荞被激起怜悯之心,护卫著女性同胞。
“感情这档事本就是与个愿打、一个愿挨,怪不得谁。狂徒的狼籍名声她多少听说过,能不陷入她必不会让自己一头栽进去,既然让自己爱上他,她就要有心理准备承担后果。”
方溯说得有条有理,不过上野荞可是不以为然。
“你们男人就是这样,净为自己的花心找理由。如果夏侯没去招惹她,她会弄到今天这种地步吗?”
方溯无辜地瞠大双目。“恶魔,你老婆还真火爆。”
“是啊,我就是欣赏她的‘辣’。”浦卫云在妻子的嫣唇重重印上一记火辣深吻,看得方溯摇头。
“难怪傅御那小子会说你们够心的。”他撇撇嘴,干脆眼不见为净,将目光转到于涵脸上。“看样子,她病得不轻,身体上还好,心里的病就难以痊愈了。”
方溯的话引起上野荞的注意。“奇怪的是,她大半夜的怎会在街上游荡,若是遇上好色之徒,那岂不是糟了?”
“那地方离‘红庆酒楼’很近,她很可能是从那里出来的。”浦卫云判断道。
“那我们该不该通知夏侯?”上野荞又问。以女人的心理来说,现在她最需要的就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