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样呢?”他突然高举她的双腿,低头舔舐那满是热潮的私处。
“夏侯——”天,他在干嘛?
“别吵。我说过,我渴了……”他啜吮著她紧绷湿滑的女性地带,牢扣住她纤腰的手不让她退却半分。
“噢,求求你……”她颤抖著声音裒求,彷若已被烈火焚身。
他不理会她的恳求,更放肆地探出舌直接窜进甬道,继续那销魂蚀骨的撩拨手段,一再地旋转、拨弄。
他的大拇指不断捻揉著那最敏感的一点,在她体内掀起一阵阵的狂涛巨浪,几乎将她淹没。
“嗯……”她的心全乱了,不自觉地抬高臀,想要更多。
“天,你好湿啊!味道更甜……”
他出其不意地将她的腿掰得更开,见那粉瓣收缩抽搐个不停,再也按捺不住地将胯下的热铁缓缓注入她——
于涵没想到他会这么做,身体一阵紧绷,忍不住嘶喊出声。
“不要——”她双腿下意识地一夹,将他仅存的自制力完全毁灭。
“你该死!”他失控地奋力往前一败涂地部埋进她体内,引起她更疯狂的呻吟。
“夏侯——”
他低头含住她叫嚷不断的小嘴,手指与她交握,缓缓加快速度。
那定点的刺激令于涵产生更进一层的喜悦,发出阵阵荡入心骨的娇喘低吟。
“将腿尽量张开,我可插得更深,你也会更愉悦……”他低声诱哄著。
于涵照做,他两手托住她的臀,以一种最孟浪的角度狠狠戳刺著她柔蜜的处女地。
于涵彷似被他带到爆破边际,体内沉闷的引线一日”被点燃,那如泉喷出的热情再也令她招架不住。
随著他持续不休的深捣动作,她的理智也寸寸毁灭,最后化为一声声狂喜的叫喊。
夏侯秦关迷蒙了眼,氤氲了神智,直到她得到了数次高潮后,他终于忍不住地将那热源喷射在她已充血的窄穴中……
一直缠绵至晌午,又补了一眠,直到黄昏,夏侯秦关才答应送她下山。
初尝禁果的于涵被他折腾了一整个上午,终究是体力不支,坐上车没多久,就又沉沉睡去。
夏侯秦关斜睨她一眼,嘴角噙了抹畅快的笑,眼底尽是揶揄狂浪。
她的确是可爱、好玩、而且单纯,和他以往所认识的女人十足不同。就不知她能让他维持几天的新鲜感。
或许她不是他能碰的,一个把他的心、肝、肺看得太重的女人一向是他所敬谢不敏、避而远之的。
但她就是有种独特的魅力,让他无法放手。
山路的颠簸惊醒了于涵,她才睁开眼就对上他炽热的眼神。
“这……这里是哪儿?”她有些心慌,只能胡乱问个问题,分散自己的心神。
“就快下山了。你不再多睡一会儿?”他低首问道,淡淡的男性气息密裹住她脆弱的感官。
“不用了,我好像一路猛睡,都快睡死了。”她被他瞧得浑身不对劲,羞涩不已地回道。
夏侯秦关狎谑一笑,俊挺的脸庞带著三分邪气。“你累坏了。是我不好,竟忘了你是第一次,一头栽进去猛要了你好几回。还疼吗?”
“我……”她闻言,小脸红得像煮熟虾子,不知如何回答。
“还害躁?女人吸引男人求爱再正常不过,久了你便习惯。”夏侯秦关一手触碰她的脸颊,字字调笑。
“久了?”她蓦地抬首看他。
他习惯性地低低一笑,凑近她通红的俏睑,“你以为我只会要你这一回,嗯?”
“你……”她怔住,不知怎么接话。
夏侯秦关放声大笑,将方向盘往右一旋,车子随即转弯,不一会儿便下了山,来到紧临上海滩的玉讪角。
“你笑什么?”她还是忍不住问了。
“我笑你在情与欲的国度里是个相当天真的小女人。”
“天真?是幼稚吗?”
“幼稚?呵,那可是你自个儿承认的,我可没这么说啊!”夏侯秦关揉了揉鼻翼,笑出了泪。
他嘲弄的模样狠狠刮伤了于涵的心,她紧揪著裙摆,凝著声问:“你的意思是我很好骗?”
突地,他在一栋高级华宅前停下车,棱角分明的俊脸对住她楚楚可怜的面容,“你以为我骗你吗?”
“我不知道……”
“先说好,既已答应的事,我可不容许你反悔。”他熄掉引擎,声音冷硬地命令:“下车吧!”
“这裹不是我住的地方。”她看了看这陌生的环境,不禁迟疑。
“我知道。”他下了车,在车旁等她。
于涵不得已也跨下车,跟著他走到那楝华宅门前。他叩了下门,不一会儿,门房应声出来。
“原来是副帮主,快请。”
她撇头望他,扬眉问道:“副帮主?”
夏侯秦关但笑不语,抓住她的小手直往里闯,最后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