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烧是不能用这种土方法医治的,偶一为之或许有效.但也可能让病情变得更严重。”
他说的朋友就是“风起云涌”的军师,也是众人口中的右护法——方溯。
“那……要用什么方法?”她渐渐放松紧绷的神经,似已相信了他的话。
“刚才就说了,散热很重要。况且我们这儿只有一条棉被,更没姜汤,若要逞强带你下山,两个钟头的车程太遥远,车身御不住寒气,太冒险了。”夏侯秦关再次摸了摸她的额头,“不行,我定要把你这身衣服卸掉。”
“不……我不要……”他曾对她做的亲密举动记忆犹新,如果再脱光衣服,她怕自己承受不了第二次。
他扯唇一笑.拧了拧她的鼻尖说:“你刚刚答应我什么来著?还记得吗?”
“我……”她点点头,“我答应让你追求。”
“既然如此,又何必怕我?看来你对我仍抱著戒惧的态度。”他盯住她无措的丽眸,一边剥除她身上的衣物。
“我……我不怕了。”她深吸口气,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
“那就乖乖的别动,把自己交给我,只要记得不管我做什么都是为你好就成了。”他的五官英俊如魔魅,嘴角浮出一抹诱人的笑。
那笑犹如春天和煦的暖阳,照得她昏昏欲睡……
夏侯秦关察觉到她的嗜睡症状,立即大喊:“喂,于涵你别睡!你不能就这么睡著,太危险了。”他轻拍她的脸颊,却怎么也弄不醒她。
“好冷……”她开始呓语。
“冷?”他立即拿被子为她盖上,心里开始痛批方溯。
臭家伙!什么散热,把好好的一个人都快散掉了!***,回去不好好跟他来个总清算他就不姓夏侯。
只有一条被子压根起不了作用,于涵依然抖得厉害。夏侯秦关烦恼不已,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将她全身衣物完全褪除,然后开始脱下自己的衣裤。不一会儿,两人已袒裎相对。
“来,让我煨暖你。”
夏侯秦关将她拥人怀,让自己的体温温暖她已冰僵的身躯,驱散被封锁在她体内的焚热。
她丰满的凝乳抵著他坚硬的胸膛,搔惹得他下身异常紧绷。哎,这个小东西就是有挑起他欲望的本事。
他抑制住进入她体内的冲动,只是紧紧地拥住她,直到她逐渐沁出汗水,额上的灼人热度渐渐降下,才稍稍放开她。
陷于沉睡中的于涵无意识地挪了挪身子,却不经意摩擦到他两腿间早已蓄势待发的热源。
他未唤醒她,只是任由那暧昧的气息氤氲沉浮在两人间。
“好热……”于涵半睡半醒地想推开他强而有力的身躯。
他攫住她润白如玉的皓腕,“别动,是你自己说退烧得逼出汗,我正在卖力为你逼汗呀!”
于涵缓缓睁开眼,对住的就是他那对夹带兴味的眼眸,其中隐藏的侵略光芒教她心慌,她不由自主地往后缩。
“听话,你忘了不再排拒我了吗?”
他的软语令她心跳如擂鼓,在发现两人赤裸相贴时,她羞赧得全身都红了。
“我……不太好吧,我——”
“我会好好爱你。”他悍然打断她的话,眸光倏地变浓转沉。
“我好渴,想喝水。”或许是紧张,她突然觉得好渴。
他撇唇一笑,“想喝水?可以,你等会儿。”
他并未松开对她的钳制,伸长手臂到床头柜为她倒了杯水,并将水杯拿到她眼前晃了晃。
“来,让我喂你。”
“不用了,我自己来,我头不疼了,已经好了许多。”
于涵想要接过杯子,他却将它移到她构不著的地方,还故意板起脸孔。
“你非得那么不听话吗?来,把嘴张开。”
他随即将杯子就口一含,执起她的下颚,意图已非常明显。
于涵瞠大眼,“不——唔……”
他的唇熨上了她,并乘她张口拒绝之际,将水哺进她嘴里。
“怎么样?还渴不渴?”他噙著邪笑问道。
她慌得直摇头,好不容易才吞下那满是他男性味道的茶水。“不渴了……”
“但我渴了,你得喂饱我。”他一手握住她发育良好的乳房,张嘴含住敏感的花蕊,猛力吸吮,感觉它在自己口中变硬、变凸。
“我一直想告诉你,你身上有股浓郁的奶味,真是迷人。”他低嘎地说,另只手邪气地揉捏著另一方丰满。
他要呼唤起她深埋在体内的女性本能。经过方才的缠绵,他明白这小女人只是未被唤醒,否则定然热情无比。
“呃……”她不懂,他为何老爱这么对她,让她彷若在生死边缘徘徊,好难受……
“喜欢我这么对你吗?”他手掌滑过她的臀,摩挲她两股间的幽径。他已决定这次定要得到她,而且是她心甘情愿。
“我……不知道……”她只觉得全身火热,一股莫名的急切窒在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