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风流欲摸摸撞撞终于找到了自家却发现约有两三百名兵士围在风流世家大门口,瞧他们紧握兵刃,满脸肃然的样子,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而身穿风流世家服装的守卫们亦执着兵刃,护在门口,与那群兵士对峙着。周围围着许多好奇的百姓,他们一脸的惊异,想不通当今还有谁敢对风流世家动武。
“这是怎么回事?”风流欲走了过上去,有几名士兵欲拦阻他,只觉得人影一晃而过,蓦然手上一轻,‘当’的一声,他们手上的长枪分别都断成了两截,待他们从惊骇中回过神来,风流欲已然走到了几名风流家侍卫的面前,看着他们,等待着回答。“少主,早上扶桑国使者来访,起先还一直无事,后来不知为何扶桑的一个胖使者冲出,大声嚷嚷着要让他们将属下等抓起来,幸而主公赶来将他们劝了进去,听那个胖使者的语气似乎是谁死在了里面。”一个首领摸样的侍卫上朝风流欲行了一个礼恭谨地说道,说到后面他的声音变得有些低了,显然他对于这事情了解得也不是很清楚,自也不敢说得过于肯定。
“胖使者?”风流欲微微皱了皱眉头,他记得昨天皇上曾经说过扶桑使团到处访问忙好讨好各国,没想到今天会来到自家,但是转念一想这也是在常理之中的,试想,如若有全国兵马大元帅出面说情的话那作用可不下由皇帝之威严,而若是求助于当今圣上却又有着诸多的不便,譬如造成这种局面的原因他们就首先难以启齿。风流欲把目光转向了阶下的士兵们,他们身上虽然穿的兵服胸口处虽然有着一个不起眼的‘裴’字,但风流欲还是一眼就看了出来,他们身形高大,肤色白净,而且他们几乎都是双手握长枪,这就更证实了他的想法,要知道,扶桑人天生矮小,使得他们无法在长兵器取得长足的发展,所以他们所有的兵士几乎都是以蝴蝶刀(匕首),短剑,或是软剑等轻兵器为主,扶桑国要求本国兵士统一以剑作为常规武器,而如像天鹰,大理等大部分属国则是以长枪作为常规兵器,长枪与剑比起来,自然是剑较难驾御,剑乃百兵之首,想要使好剑平日里自然是要比使其他兵器花上更多时间,也正是因此,扶桑国的士兵单人作战实力远不会弱于朝花皇家的禁军。
“你的名字,籍贯?”风流欲的手几乎和他的声音同时到达,没有人看清楚他是怎么样从十几米外一晃而至的,他们只知道,自己一个兄弟的脖子上横着一只手,一只看上去显得有些纤弱但绝对能够杀人的手。
风流欲的眼神很清澈,正是因为这种清澈才显得尤为深邃,深邃便代表着神秘,神秘的东西却往往是最让人害怕的,他没有说一句话,但处于他手上的那名士兵已经开始微微发抖,风流欲理解地笑了笑,只有他最清楚,自己无形中散发出来的气息已经让对方发悚,从武学的角度上来说这是‘势’,和兵书上所说的‘不战而屈人之兵’是同一个道理,还有一个用意就是不给对方以一分一豪思考的机会,“快说。”他轻轻地催促道。
“我,我叫王大牛,家…家住城西小坑巷。”士兵回答得有些结结巴巴的,总体还算是清楚,风流欲也已经得到他所想要的答案了,“哦,是真的吗?”他追加着问了一句。
“是,是真的。”那名兵士忙不迭地回答,风流欲这时已经收回了手,但那种气势威严依然存在,这个士兵根本就没有想到借此后退,也许他也清楚对方要想抓他是轻而易举,他挥起手指着,“他可以证明,他也可以证明……”风流欲点了点头,他转过身子,朝府里走去,很明显,这绝对不是个扶桑人,因为他的话带着浓重的京腔,若没有在王都京陵住上个至少十年八年的是不可能会这样的,况且这人身上没有一点的内功底子,先前被自己震断兵器的那两个也是一样,,以他无论是从书本上还是从创世神那里得到的资料来看,这都不合乎实际。扶桑国是一岛国,处在朝花东南一隅,是个火山遍布的国家,也正因为如此,他们那里的人们忧患意识特别重,举国上下全民皆会武,他们崇拜太阳神,认为自己是太阳神的后裔,打从孩童一出生起便教导他们吐纳之术,为今后必学的轻功打好基础,以应付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火山。一千二百多年以前,祖皇帝朝花一世国君天威大帝率三十万大军亲征扶桑之时,扶桑全国凡是男丁者十之有九自发组成队伍,从四面八方云集在一起协同扶桑国军作战,这场战争很是惨烈,饶是英明神武,用兵奇诡的天威大帝也打了整整三年,投入了无数的人力物力终于是攻下了扶桑首都南汗,后来在朝廷实施的一系列怀柔政策抚恤下它的国民也渐渐承认了朝花的统治,从而成为了朝花王朝下的一个属国,但也就是在战争的那个三年里,许多女子失去了丈夫,许多丈夫也失去了妻子,从而使得扶桑变得异常的开放,只要双方愿意,无论是在家中还是在野外任何地方都可以进行交媾,也正是因为这样没有感情包含其间的几次甚至是一次之情,造就了无数有母无父的婴儿,那时也没有什么父姓子继之类的,于是也就根据他们父母结合的地方随意取名,这也就产生了许多千奇百怪的姓氏,诸如井上,池上,野间,田中,松下,大岛,川边,渡边之类的姓氏并沿用至今。扶桑在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