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风流欲忽然发现几双亮晶晶的眼睛都在望着他,几女齐齐地点了一下头,“什么?我?”他像是确定是地指了指自己,注视着唯一没有点头的独孤子君,独孤子君看着风流欲,终还是点了一下头,然后便露出微笑仿佛在表示着歉意一般。
这时候一阵‘叽喳叽喳’声音响起,众人一看,又是小鸡儿发出的,它饶着凤凰煞有介事地移动着鸟爪饶过来转过去,翅膀时而飞舞着长长的喙上下开合,发出‘叽喳叽喳’的叫声,不用想猜都能猜出它一定是要凤凰臣服于它。
凤凰的眼神一如既往,里面充满着无惧,那种与生具来的高贵与小鸡儿这仿佛市井无赖般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小鸡儿有点儿生气了一样,它叼起凤凰的一根尾羽扯到凤凰眼前,它的喙轻轻磕着,发出微微的摩擦声,仿佛在说只要它一用力这根美丽的羽毛就会立时折断一般。
“小——鸡儿,放…放开。”莎莎操着生疏的朝花语,想抓住小鸡儿却又不敢,她怕小鸡儿一用力真把那美丽的凤凰尾羽给咬断了,她那无可奈何的目光自然而然就射向了风流欲,一同射去的当然还有着其他几位女性的目光。
风流欲虽然对小鸡儿的行为是不以为然(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鸟,这话真是不错啊!),但看到这么多一致的目光他知道自己再没有表示肯定是会引起众怒了,没有办法,只好摆出主人的架子,命令道,“喂,小鸡儿,放掉。”看着小鸡儿有些不甘心地松开了口,风流欲在它毛茸茸的脑壳上抚摩了一下,像是教训似地说了句,“得饶鸟处且饶鸟,知道么?”这句话说得是不伦不类,把众女弄得是捂嘴窃笑。
“放开它好吗?”莎莎惊惧地看着阿皮那长得吓人的闪亮利爪,低声地要求道。
阿皮听是听懂了莎莎的话,但是它显然是不愿意,毕竟如果让凤凰给飞了,想要再抓住那是难上加难,所以它一声低吼,反是更紧地压住了,凤凰的眼中已经开始出现了泪光,鸟中之王今日竟被如此羞辱,这不能不让它感到委屈与痛苦。
“阿皮,放开它。”还是风流欲下了命令,他可不是这种喜欢鸟类的人,他之所以这么做除了送给莎莎一个人情之外,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知道自己今日这烤凤凰是绝对吃不成,这凤凰如果不把它放走的话自己肚子里的谗虫可是很难控制的,长痛不如短痛,干脆就放它走好了。
对于风流欲的话阿皮是唯命是从的,话音刚落,阿皮就松开了爪子,一阵风掠过,它已守在了风流欲身边,众女惊奇地发现,前一刻还铮亮铮亮长得吓人的爪子已然消失不见,那对獠牙也缩回嘴内,整体回复一副憨厚的表情,也就是说它回复成了一头毛特别多的小猪的样子,和先前那种凶猛的模样有若天渊之别。
小鸡儿似乎还不甘心,扑腾着翅膀小巧的身子趋前,眼看那细长的喙又要碰到凤凰脖颈上的绒毛,幸好被风流欲一把给扯住了。
“雪儿,看看它身上有没有什么伤?”风流欲故作关心地说道,其实不用他说这些话,雪儿诸女早就已经把凤凰抱了起来,而这只凤凰竟也通人性,在众女包围中它的眼神与先前的叛若两鸟,如果说之前的是充满敌意的,那此时便是带着柔和,一副温驯的样子,只不过是偶尔扫过风流欲和他边上的一鸟一兽时眼里才又倏忽闪过凌厉的光芒。
“本少爷放了你你还瞪个啥?”风流欲小声咕哝着,也许是被阿皮凶恶的样子给吓住了,又也许是因为凤凰实在是太过于美丽了,众女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在了凤凰的身上,风流欲一人一禽一兽有些冷清地站在远处。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只鸟吗?”失去了夜宵的风流欲特别不爽地思忖着,他忽然把视线扫向停在自己左臂上的小鸡儿,他发现小鸡儿竟然也在看着它,两者虽一禽一人,但在这一刻精神似乎得到了完美的统一,“喂,小鸡儿你是不是想再揪上那红鸟的几根毛?”风流欲嘿声道,凤凰身上的羽毛比小鸡儿更红上几分,所以风流欲就干脆叫它红鸟,不知道什么原因,原本熄灭下去的食欲之火又如同野草一般春风吹又生了。
意料之中的,小鸡儿重重地点了点小脑袋。
“对了,我有一个主意,你知不知道那只红鸟的窝在哪?”风流欲脑海中灵光一闪,一个并不光明的念头产生了,根据菱形的尾翼以及微平而显分叉的羽冠可以看出这是一只雌性凤凰(雄性凤凰的羽冠是高高耸起,犹如一团烈火一般,而它们的尾翼则是显椭圆形),于是风流欲自然就转到了她平生的三大爱好上边。
小鸡儿又点了点头,它也像是明白了风流欲藏在喉里还未说出的话,真实的心意,陡的,它‘扑腾扑腾’着挥动着羽翼,嘴里发出‘叽喳叽喳’的鸣声。
“小声点。”风流欲做贼心虚地抓住面前浮舞的小鸡儿,“来。”他放低身子,又觉得不太灵便,干脆就找了棵树一屁股坐了下来,抓着小鸡儿放近耳边,“你什么时候偷偷地去看看那只红鸟窝里有没有什么蛋,有的话那就——”说到这里他没有再说下去,反正瞧小鸡儿那跃跃欲试的样子就知道它是绝对已经明白的了,而阿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