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欲哥哥快过来,快过来。”在风流欲停留这当儿,婉儿早已经载着两女到达了对岸,雪衣第一个围了上来,她欣喜的牵着影儿的手,“盼儿姐姐怎么到这来了?”
风流欲一跃而过,正要回答就被青衣给抢过了话头,她朝着风流欲摇了摇头,低声地答道,“你盼儿姐姐偷偷来我们这儿玩了,雪衣可要保密哦,不然被他爹爹发现抓回去了以后就不能来了哦。”
“好,雪儿一定好好地保密。”雪衣脸上出现一种忠诚的表情,信誓旦旦地保证道,“啊,这位姐姐是谁呢?”雪衣发现了独孤子君,转而把注意力转移到她身上来了。
“这位是婉儿的朋友,也是欲哥哥的朋友。”婉儿指着风流欲说,“你去问你夫君去?”她眼里闪烁着淡淡的笑意。她不知道独孤子君的名字,没法作更多的介绍,自然只能将这推给了风流欲。
“这位是独孤姑娘,是我和婉儿的好朋友,大家认识一下。”风流欲这样说着,人已经蹿到了紫衣身边,拾起婉儿落下的玉箫横在唇边吹了起来,这一吹,让人是直不敢恭维,那干涩的声音就象是烈火烧过的田地,显得是那样的缺少柔和,多的却是刺耳,宛如凭空响起的一阵夜枭鸣叫般,硬生生压过了紫衣那天籁似的乐声。
紫衣停了下来,无奈地看着风流欲,风流欲那令人难熬的箫声也终于停止了,望着紫衣的眼睛,感受着其中十足嗔怪的意味,风流欲嘴角浮现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看你还怎么弹,被我破坏了吧?”他高兴地鼓起掌来。
“好啦,妾身投降便是了。”紫衣走过来轻轻牵着风流欲的手,接过他手上的箫,“夫君辛苦了。”
这是最奇妙的感觉,风流欲觉得自己似乎要飞起来了,所有心中的想法和忧虑仿佛被一阵风给吹了去,只留下模糊的,隐隐约约的快乐,他站在那里,感到非常轻松,顺着紫衣的脚步而动着。
“呀。”风流欲低叫一声反手一把抓住了紫衣白嫩的玉掌,“好你个紫衣,什么时候也学了这种媚惑术?”风流欲恍然叫道。
“妾身哪有?”紫衣黑亮灵动的眼珠看着风流欲,里边充满了无辜,别说风流欲,便是铁人见到这样的目光恐怕也是会融化得粉身碎骨的,点渣不剩的。
“真没有吗?”风流欲的心似乎在一刹那变得很软,他也开始怀疑是否是自己误会了紫衣,对方的美丽将他心中本是莫须有的愧疚无限地扩大了,这就是美丽的厉害之处。
“呵。”紫衣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边笑边辩解着说道,“妾身只不过从青衣妹妹那学了点儿皮毛,夫君受苦了。”看来风流欲先前的看法并未失偏颇,这下子可给风流欲找到借口了,他可是最会打蛇随棒上了,“就说了,差点委屈了我,来,亲一下作为补偿。”立刻就露出了他的本性,在紫衣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一声冷哼响起,风流欲不用看也知道是谁的,他这时候才确定自己这个亲戚表姐是早就看自己不顺眼了,他也无心去计较些什么,朝紫衣扮了一个鬼脸,“你夫君我今天又被人骂禽兽了。”他把目光朝影儿一撇,无可奈何地摊了摊手。
紫衣像是明白了什么,她伸出白玉一般的手掌安慰似地轻轻抚摩着风流欲的背部,“妾先去安排盼儿妹妹的住处了。”她低声地说道,施施然转过身子走近顾盼儿,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她便跟着紫衣从另一条路走了。
这时候响起一阵水声,风流欲转头看去,发现阿皮又从对岸再度游回来了,身后跟着的两只动物也是忠心耿耿,跟在它后边就象是忠实的保镖一样。
“哈哈。”风流欲拍了拍正在抖动满身水珠的阿皮一下,忍不住顺手又摸了它脖颈上的逆鳞,这回阿皮口中只是发出了顺服的低吼,其他反应倒是没有,“你小子也收起了小弟了啊。”风流欲看着兀自在天上盘旋的小鸡儿,谗心忽起,自从上次小鸡儿中招之后风流欲就着手进行调查,结论出来了,从小鸡儿的肢体语言中看出这对手是躲在它偷食的时候不知不觉上身的,由此可见,这人定是皇城里面的人,于是这一段时间风流欲就限制了小鸡儿飞行的范围,只能是在风流世家三百米范围以内飞。
“嘘。”风流欲吹了个口哨,朝着小鸡儿挥动着手指,凤隼目光何等的犀利,岂有看不见风流欲指势之理,一个俯冲冲了下来,眼看就要穿透风流欲给他来个一击毙命的时候,蓦地一阵气流大起,利箭之势瞬间化为了毛羽之重,轻飘飘地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总算是为这世间留下了一个日后将会不断创造奇迹的家伙。
“怎么样,要不要去偷点东西烤了吃?”看着在远处玩得兴高采烈的诸女,风流欲神秘兮兮地小声道,她们是玩得开心,哪想得到风流欲这会儿又动起了吃的主意来了。
风流欲此话一出,阿皮也像是听懂了一般,跳前几步,直立而起,伸出长长舌头,嘴里发出‘呼呼’的声音,瞧那样子仿佛比风流欲还来得心急一般,而小鸡儿自然也是同意了。
在风流欲计划之下,小鸡儿冲天而起一瞬不见了影迹,阿皮本也想着跟去,却被风流欲一把给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