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景象很是繁华,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显出一派生机勃勃的样子。淡绿的柳絮缠绵在枝条上,漫无目的地飞舞着。在一排树木围成的道路上都摆着叫卖的摊子,有卖瓷器的,有卖水果的,各色各样的东西放满了两边的街道。
这里是京城颇为繁华的一条街,中间是道路,两边除了上边说的那些显得巍巍的便是栋栋楼阁了,茶楼,酒楼,饭馆比比皆是,更有卖笑女子俯身探首,娇媚弄姿。声音是喧哗地,如果你要听清某一个说话除非是和他面对面,否则在你耳中的就只有一片杂音了,声浪一阵是高过一阵,会产生这样的结果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婉儿,静儿走快点。”说话的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左手拿着雪花糕,右手拈着串山楂,还掉过头看后面,他的眼睛很明亮,亮得就象头上的天空一样。
在后面走的是两个身材曼妙,服色各异却同样绝美的女子,她们正相互窃语着什么,面对着从两边传来的那一双双含义(有饥渴,有艳羡,有爱慕……)各自不同的目光,两人显得是落落大方,镇定自若,“就来了……”其中一名女子答道。
不错,他们就是风流欲与静儿婉儿三人。
午饭之后,风流欲是闲着没事干,忽然兴起游大街的念头,于是便一个人从墙边翻了出来,至于为什么不从正门走的原因,想来他是觉得翻墙显得比较另类吧,哈。
静儿和婉儿两女正好经过,风流欲自是要求她们一起前往,只要是风流欲的话她们从来没有几次是反对的,于是乎,原本要去琴室练琴的她们只好改变主意遂了自己郎君的意了。
而风流欲所谓的游大街,说白了,一个字就是:吃。他边吃边走,也不忘和两女调调情,直到两女被他的露骨话语弄得是耳面皆赤他才罢休,尽显色狼本色。
“婉儿你最近是胖了不少哦?”风流欲忽然停下了脚步,嘴角略带一丝狡黠的笑意。
“啊!静儿姐婉儿变胖了吗?”婉儿吓了一跳,要知道女儿家是最关注自己形体的,特别是那些本就美丽的女子更是注重了,婉儿自然也不例外,她忙拉着静儿的手问道。
静儿还没有作出回答,风流欲那张作恶的唇就惊鸿般印在了婉儿的嫩颊上,一沾即分,“特别是这张小脸蛋都变得肉感了哦,亲起来粉嘟嘟的。”风流欲伸出舌头朝婉儿扮了一个鬼脸,显出得意洋洋的模样。
婉儿这才发现自己是被戏弄了,“你——”不知道为什么,在风流欲面前,她总是显得是这样的柔弱,泪水在眼眶里再度迅速汇集了“别哭别哭……”风流欲心中苦笑不得,“你这女人怎么都只对我一个人哭啊,真可怜我。”他当然也知道婉儿的个性并非柔弱,其实她是很倔强的,单说自己在南宫世家和她发生第一次的那个时候如若晚上一时半会恐怕这时候也见到她了,而她之所以这般柔弱也正说明了自己在她心中的机会,“一个女人只有在自己真正依靠的男人面前才会显出最为脆弱的一面”这个观点是风流欲真正懂得男女之事以来一直坚定抱守着的,现在自然也是。
“好啦,我错了,我大大地错了。”在女人面前,风流欲总是保留不住自己的尊严,平日在同性面前几乎不可能出现的‘认错’场面在此时看来竟也是如此的频繁,“你看,我自打——”风流欲正要使出苦肉计‘自打耳光’的时候,忽然从街的远处传来一阵快马奔驰的声音,同时还传来一阵兴奋的女子呼喊声,“让开,让开,不想死的都让开。”这声音明显是加上内力的,在喧哗的街市上传得老远,又响得就像这个声音的主人在自己耳朵旁边说话一样。
“小心。”风流欲感到一阵风从背后涌过来,一把搂住两女的纤腰纵向一边,当他回头的时候,一个巨大的阴影仿佛遮住了太阳,不,应该说是一只雄伟的骏马腾空跃过,正好是挡住了风流欲的视线。这阴影也只是一晃就闪了过去,毕竟速度实在太快,留在人们余光中的依稀还有着点点的光芒。
“干你姥姥。”这话从风流欲的嘴巴里第一时间地出现在空气中,看着绝尘而去的骑手,风流欲伸手放开了两女,这时候两女已是微露羞意,婉儿更是把刚才的委屈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这时偏偏耳中又传来风流欲那温和的声音,“你们刚才没有事吧?”两女的手都被风流欲紧紧握着,并且各自放在嘴边吻了一下。
“唔。”两女低应了一声,看了风流欲一眼,恰发现风流欲也在看着她们,羞涩使然之下迫使她们扭转目光看向远处。
“啊,欲哥哥你看。”婉儿指着风流欲的身后叫道。
其实不消婉儿开口,风流欲也敏感地听到了刚才才听过不久的马匹踢踏声,那声音一阵一阵,迅速地靠近,忽然间,消失了。
风流欲笑了,轻轻转过身。
同时,在场的所有人也将那匹骏马和它的主人看了个清清楚楚。
这是一匹身高腿长的骏马,浑身披着一层红亮光鲜的长毛,四条腿犹如四根大柱子牢牢地把在了地上,但是任谁都能够看出这里边绝对充满着爆炸性的力量,这就是名驹汗血。在它的背上是一副金光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