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似乎都在按照他计划中的进行着,他停了下来,脸上带着一种满足的笑容,缓缓又如同先前那般平静地回到了岸上,他的周身微微显得有一些湿润,这一点隐婆婆注意到了。
“这就是说……”隐婆婆的脑海里忽然出现了一个不祥的感觉,这种不祥的感觉在顷刻之间就化成了现实,因为她看着风流欲身子一斜,慢慢地仰身倒在了地上,虽然说他的脸上还是带着那种让人平静的笑意。
当风流欲他醒来的时候发现他的周围围满了人,那一双双熟悉的眼睛中都充满了关切的光彩,同时,他还感觉到一双手抵在自己的背后,一道道真气不断的往自己体内流入,刚要回头,只听得背后传来隐婆婆那有力的声音,“三分归元,七分还田,化气游走全身。”风流欲瞬间就明白了隐婆婆的意思,她是为自己在那巨大的爆炸下所导致的内伤进行治疗。他早在爆炸发生的瞬间就感觉这爆炸的威力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了,但是为了某些他认为必须攻破的难关他还是选择了咬牙硬撑,这也就直接引发了这种后果。
约有一盏茶的时间过后,风流欲体内的真气已经是可以畅通无阻了。他刚站起来,众女就围了上来。她们那一幅泫然欲泣的样子让风流欲觉得很感动,他轻松地笑了笑,分别在诸女脸上都留下深深的一吻,虽然他觉得这似乎是不够,但出于对所处环境的考虑,他也只能是做到这些了。如果非要再多做些什么的话,那也是只在晚上才能考虑的事情,于是,他的脑袋中又不可避免地出现了某些龌龊的念头,特别是他的鼻端闻到了从众女身上传过来的如兰似麝的芳香,更是激起了他某些龌龊的念头,可是,他准备揩油的动作一下子凝滞了,脸上也出现了一点点尴尬的表情,因为他看见了一双凌厉的眼神,那眼神是他从小看到大,每一次看到都是不寒而栗的,那是风流天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风流天的目光缓缓扫过那一片泥土到处破散的湖岸和那几乎少掉一般湖水的湖以及岸边那东倒西歪的草丛,他的语气中带着十足的火气。
“这个——”风流欲讪讪地搓着双手,哑口无言。
“你这孽子,一回来就搞成这样。回房去,看我等会怎么收拾你。”云秀夫人怒骂道,她摔了风流欲一个耳光,暗地里却背着风流天朝风流欲眨了一下眼睛,示意他赶快离去。至于先前那耳光,自然也轻得跟抚摩似的。
“不,你们不该怪他。”隐婆婆方才一直在看风流欲先前那一直书写着的白纸,虽然上边有些地方被水给弄湿了,不过这并不影响她的阅读,看着看着,她的目光时而深邃,时而迷惑,最后转为了恍然,而在边上一同看着的银月真妃却始终保持着一种迷惘的表情。
隐婆婆的话显然是起了一定的作用,哦,不,风流天听到自己的老师出言,脸上表情一变,从开始的冷肃转变到了恭敬,他朝她鞠了一躬,抱拳道,“老师。”虽说他已是手掌天下兵马大权的元帅,但面对着自己的老师还是不敢尊大,毕竟,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孩子,谢谢你。”隐婆婆没有回答,而是向着风流欲说道,随后他又作出了一个令在场诸人瞠目结舌的事情来,她竟然像风流天那样朝着风流欲弯下身子,鞠了一个躬。
风流欲一时没反应过来,楞是呆在了那里。
“老师,你这是做什么?”风流天大惊失色,要知道自己的老师从先帝开始就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甚至还被先帝赐下了见君见王见诸侯一律可不行大礼的隆恩,可现在,却向着一个乳臭未干的少年行如此大礼,这让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也到了老身该走的时候了。”隐婆婆答非所问,他看了看风流天,又看了一脸错愕的风流欲一眼,嘴并没张,风流天的脑海中却清楚地听到了隐婆婆的声音,“你的孩子比那些所谓的皇子强太多了,老身也该回去跟圣上复命了。”隐婆婆说着,轻轻地在银月真妃肩膀上一拍,“想来你是不懂其中的奥妙,你就请教他吧。”隐婆婆所说的‘他’正是风流欲,而这时我们的风流欲却是一脸的茫然,刚才的话他是都听到了,只是不知道隐婆婆为什么要走,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反正是知道自己的老爹是不会再怪自己啦,便立刻高兴起来,“那阿婆你慢走,有空就回来坐坐,呵呵。”
隐婆婆看着风流欲,目光炯炯,不知道他在想着些什么,“孩子,你比你爹有出息。”隐婆婆忽然这样说道,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地张开了嘴,要知道,风流天所处的地位在朝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已经是达到了极限,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这句话到底又包含着怎么样的含义呢,他们想不到,他们也不敢想。
听了隐婆婆这句话,云秀夫人的脸上明显出现了欣喜的神色,天下谁人父母不愿看到自己孩子出人投地得人赞誉呢?只是风流天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很怪,他不是那种心胸狭隘容不下他人的人,更何况对象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呢,只是他想到了某些问题,某些在他看来天大的问题。
“元帅,王师他们也已从九日颠峰赶来,希望你心中有个底。”隐婆婆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身影已经在众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