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秘的窥视者在风流欲的注视与追踪下堂而皇之地融入人群,就这样消失了影踪,留下的只有那轻而且淡的脚印以及一点殷红的血迹……
“夫君,妾已让人将刺客的尸体拿去安葬了。”紫衣看到风流欲回来早就从他的脸上猜出了结果,她抚慰似地对风流欲说着。紫衣青衣两人冶艳的笑容与身后的朝阳相映成趣,一刹那,风流欲还以为她们是云中的仙子,虽然以前也常常出现这种感觉。
风流欲分别握住了紫衣和青衣纤柔的手掌,柔软的实体让风流欲再度激情荡漾,禁不住放到嘴边深情地一吻。
感觉到自己的情郎对自己是如此的爱恋,一股股幸福的甜蜜也降临于两女,她们把整个身子都靠在风流欲的身上,直到看到飞掠而来的雪衣和静儿两女才分离开来,而这时,两女的脸上已然各多了一抹媲美于朝霞的红晕。
风流欲回头看了一眼那片小树林,看来家大也不是件好事情,至少没办法对每一个地方都掌握得那么入微,现在还是先去吃早饭吧,想到吃,风流欲的口水又流了下来。
可是没等他们走上几步,一个家将就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少主,大事不……不好了。”也许因为跑得急,他的话说得有些断断续续的,直到在风流欲的示意下才一五一十道出原委,“那刺客的尸体不见了。”
“不见了?”风流欲的眉头一皱,心里就琢磨开了,“谁会这么无聊去偷盗一具尸体?莫非那上面有什么金银财宝的?不象,刚才自己搜过了,没发现什么东东?难道那人是他同伙,怕他尸体遭受污辱?又不像,想我堂堂风流世家还会对死人做出什么事情呢?”风流欲不由得把目光投向一边的四女,她们秀眉也微微蔟着,显然也在这个问题上思考着。
“哦,我知道了。”风流欲忽然叫了起来,待到见四女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的时候,他撇嘴一下,“一定是有人看那家伙长得难看搬回家去辟邪。”看着诸女一幅说不出表情的样子,风流欲又是哈哈一笑,“开玩笑啦,先吃饭的要紧。”一个人率走了开去,四女见状,无奈地对视了一眼,苦笑着紧随着风流欲款款行去。
风流欲一行四人刚走到离花园不远的地方就听见从园中传出了一阵愉悦的笑声,娇媚中夹杂着清脆,原来是虞姬,江琪和莎莎在玩键球,不,还有一只毛球一般的小猪,一只火红色的小鸟,正是阿皮和小鸡儿。
这时球飞起老高,小鸡儿一声嘶叫,翅膀扬起,似乎是力量过于巨大了,碰的一声,球竟然被它给打出老远,如果这球不是富有弹性,恐怕要被它立马弄个‘死无全尸’了。
“鸟……大了。”莎莎语音有点生硬,这几天在紫衣和虞姬的教导下她的朝花语有了初步基础,只不过听起来仍让人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她脸上的表情却又能够使人很轻易地猜出她话里的意思。
小鸡儿一看见风流欲就兴奋地‘叽喳叽喳’,如一条红线般飞射过来,落在他的臂弯上,毛绒绒的脑袋直在风流欲的胸口上摩挲着,显得亲热异常。阿皮也愉悦地朝天低叫了一声,奔将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两陀移动的东西,风流欲凝神看去却是雪衣的爱猫嘟嘟和婉儿的爱兔姗姗,真不清楚这两只平时一向懒惰的动物今天怎么会跑得这么快的。
“小鸡儿,你用力太大了哦?”风流欲轻轻拍了拍小鸡儿的脑袋,笑嘻嘻地说道,说着他拉过莎莎,指着小鸡儿,一字一顿地说道,“小—鸡—儿!小—鸡—儿!”莎莎艰难地重复着,却像是遇到了什么难关一样,发音一直不准确,风流欲只好一把手一把手地教,到今天他才知道当个称职的老师是多么的难,只好临时转移了话题,“走,莎莎咱们吃饭去。”这话是用魔族语言道出来的,所以听在莎莎耳里并不显得那么地深涩。虽然风流欲明知道莎莎其实已经算得上是个女人,但是受到某些因素的影响,这一期间也是她最容易受影响的年龄,而他还是习惯将她当成一个单纯的小妹妹来对待。
“莎莎走啦,在想些什么呢?”风流欲发现莎莎的眼神有点儿呆滞,像是在想着什么的样子。
“莎莎想爸爸了,爸爸每次也是这样叫莎莎吃饭的。”莎莎的眼泪说掉就掉了下来,就像一颗颗透亮的珍珠,砸在地上,破碎成一片片的水渍。
“不要哭了,乖,不要哭了。”虞姬抱着莎莎,温柔地哄道。
小鸡儿仿佛也感受到了莎莎的伤心,它飞离了风流欲的臂弯,象一片风中漂游的叶子,看似缓实则快地往莎莎方向‘飘’去,其间翅膀还带着微响的风声,风流欲的表情变得很奇怪,像是透彻了某些事情,又象是想通了某些道理。
“啊,我明白了。”他忽然喊道,像发狂了一样转身朝着与饭厅相反的方向奔去,边跑边回头喊着,“你们别等我了,我解决完难题自然会过去。”声音还饶在几女的耳边,人已经跑得不见了影踪。
风流欲一路张狂地闯进藏书阁,他的仪态与门口匾额上所刻的那个‘静’字形成了强烈而鲜明的反差。
“阿婆你在哪?在哪啊?”风流欲的脚步声把沉浸在书海中的世家子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