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年的光阴就这样逝去不复回了,风流欲的房间却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床,椅子,桌子,盆景……一切都象他刚刚离开时候的样子。屋子高大,色调活泼,也是和风流欲的人相协调的。大理石阶,木柱,就连墙壁也染着各种深深浅浅的颜色,一种新鲜的混合着各哄水果香味的气息扑鼻而来。这都要取决于风流欲小时侯的那种闲不住的性格,他整天都在不安分中度过,竟然也被他鼓捣出了如此有特色的屋子来,可以看出,他倒是还有着天生的艺术天赋。
这屋子的陈设是非常美致的,只看墙上的点缀就知道了。西边墙上各挂着三幅大锦屏,上边绣着茂密的树丛,边沿上密密麻麻地补着各色的小蝴蝶,一眼看上去就觉得很是灿烂。
房间里一尘不染,可以看出时常有人来打扫过。
“哎。”一声幽幽的叹息声响起,透明的蚊帐清晰地映出一个美好的身影,那姿态,那婉约,仅仅是声音,就足以让人的灵魂开始颤动,那是紫衣,除了紫衣还会有谁。
“夫君,您到底在哪里呢?”紫衣轻扪心房,此前那种陡然惊悸的感觉还没有完全散去,自从和风流欲签定了主仆契约之后对于风流欲的事情紫衣就显得非常敏感,不知怎的,紫衣感到一种激动,这种激动加快了心的跳率。
“谁?”紫衣忽然转过身子,她长长的睫毛一颤,玉手掩口,“夫君?”她眼中的风流欲正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站立着:双手作爪势,半举在头顶,一腿微曲,一腿直立,就像是一只人立的熊,至于脸上的表情,只能是用呆滞来形容。
“又被发现了。”风流欲有些沮丧地想道,要知道,刚才他原本是要从背后扑上去大肆揩油一番的,却没想到,目的还没有达成就已经结束了。但是他的沮丧很快就消失了,因为他再一次看见了紫衣,再一次看见了紫衣那张足以令天地失色的面庞,他的表情呆呆的,一动不动,先前在脑海中浮现着的淫秽画面全部消失,一片空白。
“夫君,你回来了?”紫衣的话音中掩饰不住内心的惊喜,她忙站起来,三步并做两步像是一只美丽的蝴蝶般飞到了风流欲的身边,看着他的眼睛,久久不语。
在紫衣话声下惊醒的风流欲再一次陷入了迷惘的状态中,陷入了这种更深的迷惘中,两者的目光在半空中交会,如同两道细流汇聚,一切都在包容,一切都在融合。
“紫衣,你好美。”良久,风流欲方才艰难地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虽然以往不论是自己姐妹还是从别人口中都常常听到这样的赞语,但却永远比不上对面这个男人说这话给自己的感觉,一种欣喜,一种欢跃,更间杂着一种温暖,她的脸红了,禁不住羞涩的感觉,那张美丽绝伦的脸轻轻地靠在了风流欲的胸膛上。无形的气氛开始漫漾开来,一片宁静。
但这种宁静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被一个人,一个怀着并不高尚目的的人给打断了。
“紫衣,我想要你,好不好?”风流欲轻轻咬住了紫衣白玉一般的耳垂,醉了样请求着,说是请求,其实是根本由不得紫衣拒绝,强而有力的双手早已紧紧箍住了紫衣柔细的腰身,两片嘴唇已然印在了紫衣香香的嫩颊上。
紫衣身子一震,对于风流欲她没办法拒绝,既然当初决定了要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他这一点又算得了什么呢,再说这不也是身为妻子所要尽的责任么。她目光迷离,反臂抱住了风流欲,身体微微扭动,在风流欲的动作下她开始发出荡人的呻吟。
………………
宽大的床轻轻摇晃着,今天它迎来了阔别三四年的主人,只不过这个主人归来所做的第一件事却是要测试它承压的能力。
“啊——”紫衣忍不住发出一声叫喊,她被迫采取野兽一般的姿势跪在床上,被男人从背后插入,双乳被揉搓,下身的空虚被巨大的阳物填满。每一次的动作,都引起她身体的痉挛,一股股只有风流欲才能引发的感觉全面袭来,一发而不可收拾。紫衣只感到自己像是在云端上飞翔,又像是条鱼在水底幽游,无论怎样,其间充斥的是一种满足,幸福,快乐,甜蜜。
看着这艳绝天下的美人在自己的胯下呻吟着,风流欲的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征服感,眼前雪白更胜雪的肤色深深此入他的眼睛。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但这丝毫没有损耗他的半点精力,于是,他一如既往地驰骋着,以自己的利器征服着这个天下第一美人。
“不行,贱妾不行…不行了…夫…饶…饶了妾…妾吧…”紫衣的话说得断断续续,连续的高潮迅速消耗尽她的体力,她虽是精灵之身却根本不能和风流欲这种半神半魔的身体相比,隐隐约约的,她听见了几声惊叫,似乎是青衣她们的,朦胧中,又好象听到了自己夫君那熟悉的邪笑声……然后,她就什么也不知道地,睡了,脸上还带着满足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