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三四年的时间没有在这里走动了,但对于风流世家的布局风流欲还是一清二楚,这几年的时间根本无法将他小时侯对于这的熟悉给一抹而去,这里的一楼一阁,一桥一亭,一草一木,都是他曾经玩耍过的地方,给他留下的回忆实在是太多了。
走出房门,风流欲熟练的转身穿过了一条并不远长的小道,在一面呈土黄色而有些班驳的木门前停了下来。门前站着两名家将,他们似乎早就得到过风流天的吩咐,见到风流欲前来,忙侧身让开身子。
“奇怪?这门怎么锁着?”风流欲正想走进门去,却忽然发现做不到,因为这门被一把大铁锁给牢牢地锁住了,于是,他问出了口。
两名家将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个开了口,“公子,老爷…老爷说公子都能将‘天下第一锁’打开,更何况这区区门锁呢?”
“天下第一锁?”风流欲愣了愣,不明白这名家将话中的意思,他看了看两人,“什么天下第一锁?”
“这个属下不知。”两名家将异口同声地答道,倒是爽快得很。
风流欲迷惑得挠了挠脑袋,“啊。”他忽然叫了出来,他想了自己怀中的那块兵符,当初不就是从父亲那个箱子中偷出来的,那锁似乎也被称之为天下第一锁,想到这里,他的额头禁不住流下了一点虚汗,毕竟偷取兵符事情之大现在的他是非常清楚的,不过刚才父亲没有提起,而且现在还如此交代,看来这事父亲是原谅自己了,风流欲心中不由得暗叫庆幸。至于这块兵符,莫非父亲是想先寄放在自个的?如是想着,风流欲倒是把将兵符归还的心思给暂时搁下了。
“爹还真是了解我。”风流欲‘嘿嘿嘿’笑了两声,也不顾两名家将诧异的眼神,从怀中的‘空间魔法袋’中掏出铁丝,磁片开始了他多年未操作的开锁大计。
时间过得很慢。
“啪。”清脆声响起,伴着风流欲‘开了’的欢呼声,锁终于是掉落了下来,门里的景物,也随之暴露了出来。
门内的摆设很是简单,不过一桌一椅一床一书架一石柜,四面的墙上都挂着书法人物风景画,窗户紧闭,一股沉闷的气味扑面而来,可见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风流欲走了进去,关上门。他首先走到了书架旁,随手拿下一本书,‘哗’一股灰尘迫不及待地顺着重力往下滑落,幸而风流欲见机得快才没被灰尘袭击得手。
“这么脏。”虽然没有灰尘上身,风流欲还是抖了抖手臂,不迭地将书放回书架,“还是不看了。”他这个想法一出,另一个念头又迸了出来,“对了,听爹说这个叔公年轻一段时间内做过奸淫女子的事,不知道这里有没有……”风流欲脑海里闪现出一个个姿势各异,放荡已极的男女交媾图,他刚缩回的手又伸了上去,而且速度比方才的更快。
书被一本本地拿下,灰尘也一阵阵地掉落,不一会儿,地面已是白白的一层。当最后一本书被重重地摔回书架,风流欲终于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我靠,怎么一本春宫都没有啊,郁闷啊郁闷。”他搓了搓眼睛,陡地瞄到胸前,那里放着他叔公风流雨的‘流’字佩,“啊,对了,还有这个。”他心中一喜,新的希望又升了起来。
“在哪,在哪?”风流欲眼睛四处乱转,急欲找出自己手上这块玉佩钥匙所能搭配打开的锁孔,最后,他将目光定格在了石柜之上,因为这房内的一切物事已简单得一目了然,只有这柜子显得有些奇怪。说它奇怪,是由于它贴墙而立,与地面一体,全身光滑,上下只有一个突出的圆点。
“这是啥东东?”风流欲好奇地在上面轻轻一摁。
‘轰’的一声,石柜开了,里面还是一个柜子,不过小了许多,高度大概到风流欲小肚子,在柜子正上方似乎还刻着一个流字,这字体让风流欲感到很是熟悉,他第一反应就想起了自己怀中的那块流字佩,这上边的‘流’字不是那佩上字的翻版吗?他取出佩一对,果然如此。
“莫非要将这玉佩盖上去?”他如是想着,手也作出了相应的动作,这回没有声音,但柜子的门却开了。柜子的高度使得风流欲不得不蹲下身子才能看清楚里面的东西。
待他将视线从平行的地面射进去,却发现里边除了一些瓶子之外根本就无其他的东西,他的心一下子就凉了一半,“又没有春宫图,怎么这么落后?”他自言自语似地骂道,他感到了一阵失落,但既然都半蹲了下来,干脆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看看,虽然未必是什么好东西,聊胜于无看看总是好的。于是,他的手伸了进去,一把就将东西一股脑儿掏了出来。
“我爱一条虫。”“猛龙之力。”“旺牛一夜。”“飘飘欲仙。”……风流欲一下子就从这些瓶子贴着的标签上看出了这些药的真实性质——“春药?”风流欲眼睛一亮,早在几年前他就有一个念头,就是要尽可能地多吃春药看看自己身体究竟有没有抗春药的能力,要知道,当初紫衣他们抗春的体质可是让他非常不甘,所以他就决心已自己为试验品,初步尝试一下被春药侵袭的滋味,所谓的‘要消灭一种事物就必须先了解它’的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