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京都皇宫,御书房。
在摇曳的烛光中,一个身着金色雕龙黄袍的中年人悠闲地躺在虎皮铺就的龙椅之中,不错,他便是当今朝花之主銮锋帝。这个时候的他完全没有平日里那种如山一般的王者霸气,有的只是在短暂休憩中静谧的安逸,那深邃如夜空一般的眼睛已许久未曾眨过,安逸的他似乎在想着些什么,但谁又能知道这种安逸下他又想着些什么呢?或许是国事或许是家事,一个帝王所经历过和正经历着的又岂是我们这些主观臆断所能够揣测得出来的呢?也许便像那烛影,东摇西晃,没有人可以准确地预测出它的摆向。
夜沉沉如水,黑色的主色调在月亮隐没了它的影踪后显得更为明显。偶尔传来一两声夜枭嘶哑的鸣叫,即便是这最富饶的皇城精度在这种清冷的夜里也难以避免的沾染上些孤寂的色彩。
“万岁,天隼传书。”一个声音突如其来,降临在这空旷的房子中间,随之出现的是一个颀长的人影,这人影似乎是黑色衍生出来的一般,他的全身都给裹在了黑色的绸布之中,就连头部都带着只留两个眼洞的头套,那种黑色,仿佛还带着种湿润的潮气:诡异而神秘。
斜躺在龙椅上的銮锋帝微微“哦”了一声,仿佛他等待的就是这个时候一般,慵懒地支起上半身,这时那黑衣人早已双膝跪地将信置于双手呈送到他面前。
“不知道这回又是关于这小子的什么消息,呵呵。”銮锋帝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笑了。
可是当他看着信,不,应该说看到信某处的时候,便像是被蜜蜂突然蛰了一下吧,轻“啊”一声,站了起来,目不转睛地仍然盯着手上的信,盯着一个地方分毫不动。
“万岁,您……”黑衣人嘴形微动,想说些什么却被銮锋帝挥手阻止了,“关于这龙的事情你能保证是真的吗?”銮锋帝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严肃,一种激动中隐隐带着的期待的奇怪表情。
“是。”虽然黑衣人很奇怪一向以冷静著称的皇帝怎么会有如此失态的行为,不过以他的身份自然是不能多问些什么,“多方情报验证,这件事的确是风流世子所为。”他回答道,同时,他的脸上也出现了一种奇怪的表情,或许更多的是带着不信的惊奇吧,想他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反应是震惊,然后是不信,果然銮锋帝也如他意料中那样(他又怎么能够料得到銮锋帝那种表情下究竟带着的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呢?)。
“你亲自到白帝城去一趟,务必把这事情给我确定下来。”銮锋帝一字一顿地说道,从中可以看出他对于这件事情的重视。
“是。”黑衣人将头一点,转过身,退出了那道本就开着的门外,跃入黑的夜色中,如同一直灵猫,瞬间消失不见。
“这莫非就是天意吗?皇兄,这下你可就无法推搪了啊,呵。”銮锋帝轻松地笑了,那笑声明显是开心的,如同卸下了千钧包袱一般。
夜悄悄地走了,取而代之的是黎明,它带来的光犹如利剑,利落无比地剖开了黑色的世界,天,放亮了。
当神智逐渐开始清醒的时候,银月真妃首先便感到了一阵寒意,她强迫自己睁开了眼睛,入眼的是一张笑嘻嘻的男人面孔(除了风流欲还会有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一种下意识吧,她举起手准备括他个耳光,谁知却突感到一阵无力,“哎呀”一声向前倒去,自然是倒在风流欲的怀中,银月真妃蓦然发现风流欲(时间虽短,也够她分辨一个让她刻骨铭心的男人了)竟然没有穿衣服,而自己肌肤的感觉最清楚地告诉自己,自己同样也是……而这时,一种比害羞更为直接的疼痛袭击而来,彻底让她喊出了声音,她看到了,看到了地上散落着的衣裤还有一滩即将干涸却依然鲜艳的血迹,她不是傻瓜,从胯间传来的疼痛让她懂得了,自己,已不再是一个少女……
“现在,你可就真的成为我的女人了哦。”这句霸道的话语在风流欲温柔的语气修饰下产生了一种甜蜜,深深地浸入到了银月真妃的心里,还好,她没有过分地迷失在这种甜蜜之中,因为她清楚自己现在是处在怎样一种情况之下——身无寸缕。
“你···你先出去!”身子虽然是给了他但女性的矜持还是促使她说了出来,说着间,风流欲却是愈抱愈紧,极尽揩油之能。
“我出去,出去。”风流欲嘴里是这样说的,在行动上一点表示也没有,依旧享受着那种软玉温香在怀的感觉,充分发挥他的无赖本能。
由于胯下时不时传来的疼痛,银月真妃不得不停止挣扎,任由风流欲胡作非为了,也算是他在这点上有良心吧,之后也只是抱着她没有进一步越轨的行为,否则,先不论银月真妃是干柴还是湿柴,单挑起风流欲这把可以焚天的烈火恐怕又要将大半天的大好光阴浪费在这些儿女私情上边了。
“妃,妃要穿衣服了。”银月真妃羞红着脸,低声唤道。
“穿啊,美人穿衣服最好看了。”风流欲两手扶着银月真妃的肩膀,上下打量着她至美的胴体(大部分还是停留在胸前)口中不断地发出恶狼吸奶般的‘啧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