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欲充满色欲的目光一一在诸女身上扫过,而诸女已然不能察觉,在烈性迷药的作用下,她们无一不进入到了一种被称之为晕眩的状态.
就在风流欲将今晚上的第一个目标——银月真妃,搂在怀中,代行脱衣职责的时候,忽然从梁柱上传来一声并不大却在这寂夜中分外惹人注意的冷哼。
而这一切似乎早在风流欲的意料之中,毕竟,从他的神情中根本就看不出常人在这种情况面前讶异的反应,哪怕是一丁点儿。
只见他低着头白痴似地嘿嘿笑了几声,仰头大声道,“朋友,不妨下来喝上几杯,如何?”
在这里,堂屋内除了悬在中梁上的燃清油的长明灯外,屋子四周还悬挂着四盏大灯笼以及数十柄垂在空中充满浪漫气氛的蜡烛。
各种颜色的光,把屋子照得亮如白昼,这便使‘黑色’显得格外显眼。
“没想到风流公的后人竟然是如此一个下流无耻的武林败类。”梁柱上的黑衣人如同落叶般飘然落地,甫一落地,便传出一阵虽显冰冷却依然动听的声音,而这声音,这窈窕的身段,莫不让风流欲感到熟悉,直到看到了她的面容,他才恍然地轻‘啊’一声,这女子,竟是上次在南宫世家被他放过的那个不知名的魔门公主。
但是看她的脸色,微红中带着愠怒,目不转睛地盯着风流欲,不,准确地说来,应该是盯着他的手指在银月真妃柔嫩脸颊上摩挲的动作,秀眉顿时被她蹙得老紧,却更显得好看。
“呵。”风流欲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当这位魔门公主进来时(就在众女中药晕厥之时)他就已然知晓了,只是一直不出声点破,也正因为这样,他才明白这个魔门公主何以会将他定格成了江湖上下五流的采花淫贼。
“既然知道了我的身份,你就不怕我抓你去天牢吗?擒住魔门公主可是大功一件啊。”风流欲低下头,陶醉似地在银月真妃半裸的香肩上吻了一口,一幅色样,也难怪会让人家以为他是淫贼了(根本就是嘛)。
魔门公主又是一声冷哼,她并不马上答话,只把那双美丽却充满煞气的眼睛望着风流欲。
风流欲的脸皮也是够厚,回应她的除了微笑还是微笑,同时也将怀中不省人事的伊人轻轻放在了身边座椅上。
魔门公主忽然收敛了眼光,把眼睛望着烛火,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要说话,但是又忍住了,好象胸里藏着许多话却无法说出来。她默默地咬着下嘴唇皮,过了一会儿,她才点一下头,“既然这样,那——”
话声未落,从她的袖间电一般射出三点银光。风流欲不以为忤,对着袭来的暗器举起了手。
“轰”一个异样而巨大的响声把空气震动了,一股青白色的烟气从风流欲的手掌中升起,还来不及飘溢,就被风流欲掌心处腾起的三昧真火焚烧了个殆尽。
“臭女人。”风流欲一声怒哼,左手仿佛超越了时空的界限,一下子就扼住了魔门公主白玉般的脖子,那有力突起的指节,让人毫不怀疑他有辣手摧花的决心。
魔门公主的粉脸一片惨白,她怎么也想不到风流欲居然连魔门至毒暗器霹雳雷火针都不惧,甚至可以说在他面前犹如小儿科一般,自己实在是太低估了这个男人。各种感情在她心中交错纠缠,她抬起了头,两只眼睛闪闪地发光,泪水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她没有去揩眼睛,而且她也不能,就这样让眼泪沿着面颊流了下去。
“你走吧。”就在她再次绝望的时候,风流欲说出了这句绝对出乎她意料之外的话语。只是在先前前提的铺垫下,这话给她的感觉与上一次在南宫世家的感受完全不同,不过从小到大所受到的教育还是让她选择了离开,她离开了,是带着怨恨离去的。
看着她的身影在夜色中越来越浓,越来越淡,风流欲再也忍受不住,“噗”地一声仰头吐出一口血雾,脚下一软,无力地倒下了身躯…
朦胧中,他的触觉器官感到一阵柔软,一股熟悉的幽香窜进了他的鼻端……
当他醒来的时候,映入其眼帘的是虞姬那张似喜还嗔的面庞,从她美丽的双眸中,风流欲立马就读出了她接下来想要说的话,于是,在她檀口微张话未来得及出口之前,他的嘴已然将她的嘴堵了个严严实实,却是一沾即分,随之而来的便是单方面脉脉深情的凝视。
“谢谢你。”良久,风流欲才吐出这么三个字,他身体的感觉清楚地告诉他,之前在霹雳雷火针下所受的内伤已然完全痊愈,功力甚至更胜以往,而这一切,除了虞姬,她已想不到还有谁有这个能力能够做到。
听到从情郎口中说出的如此客气的三个字,虞姬的嘴不由自已地噘了起来,噘得足以挂上一个油瓶,煞是美艳动人。
“原来你刚才没有中招啊。”风流欲的眼光在屋子内扫视了一圈(入眼皆是众女酣眠状)他淡淡地笑道,语气中依稀带着一种邪邪的气息,“嘿嘿,我知道了,你刚才是假装的吧?说,你有什么意图?”说着,一伸手就将虞姬柔若无骨的手掌紧紧握住了。
虞姬也不挣扎,任那和它主人一般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