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已让在场所有人都看了个分明。
耶律达机一惊而起,不敢相信地看向风流欲,风流欲作出这番胆大之极的举动已是让他够吃惊的了,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被侵犯的主角竟然没有反抗(主要是因为风流欲动作太快,没来得及反应罢了),如果没有看错的话,那张美得令人无法逼视的脸上竟隐含一缕羞涩,真是不可思议。
“让她们先下去吧。”风流欲狡黠地笑了笑,说道。
“嗯!”婉儿温顺地点了点头,向众俏婢命令道,“你们先下去吧。”
“是。”六俏婢福了一福,款款走了出去。
“不要这么惊讶,因为他们都是——”风流欲朝耶律达机一字一顿道,“我的女人。”声音不大,却如同雷鸣,在耶律达机的灵魂深处留下无法抹灭的震撼。
“闪的先。”耶律达机脑中第一反应出现了这个念头,身体也在霎那做出反应,目标是敞开着的大门。
但是他没有得逞,毫无预兆的,风流欲像是原先就站在那里一般,与耶律达机相距丈远而立。他脸上的笑容不在,代之的是一片肃穆,神色平静,犹如一潭秋水。
耶律达机与风流欲相立之际,仿佛感到自己现下所面对的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座山,一座经历了春夏秋冬雨雪风霜的大山,悠久,高巍,沉郁得有些凄冷。风流欲的变化是显而易见的,就像是水凝成了冰,可以看得见,感受得到,空气似乎骤然变冷,变得沉重。
风流欲没有动,只是冷漠而随意地注视着耶律达机的眼睛,他的目光像是可以穿透一切精神的屏障,将清冷的寒意直逼入耶律达机的心田。
无论是耶律达机,还是紫衣四女,凡是在场的一切生命,都在细数着自己清晰可闻的呼吸,没有任何多余的声息。一切的一切,便在静默中酝酿。
此刻的风流欲深远地让人难以揣测,不知不觉间耶律达机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知道自己走眼了,可以说,风流欲给他的压力比青衣雪衣带给他的压力远来得可怕。他可怕,是由于他的神秘,而神秘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只是因神秘未知的事而丛生的想象。
“坐下吧。”风流欲嘴角又挂上了招牌样的邪笑。
耶律达机眼中的风流欲动了一动,又是没有半点征兆,风流欲不知何时又回到了首座之上,仿佛这其中的丈余距离根本不存在似的。
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快捷,诡异的身法。耶律达机清楚地知道自己今天无论如何是无法全身而退的了,索性全放开了,坦然无惧地坐回椅子上。
“是二哥要你们来的吧,既然他容不下我,就请动手吧。”耶律达机拳头握得死紧,毫不退缩地对上了风流欲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