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仰南宫小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风流欲手抚左胸,似模似样地行了一个洋礼,瞧那表情倒像是从来没见过南宫婉儿似的。
南宫婉儿一愣,一股甜蜜浮上心头,顺着风流欲的话头声如蚊呐,“公子久仰小女子什么呢?”
“这还用说。”风流欲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起婉儿来,口里失而啧啧有声。
“公子…看…看什么呢?”在风流欲淫亵之极目光的扫视下,一向落落大方的婉儿难得地垂下粉首,羞赧不已。
“好美的身材,真想现在就把你弄上床爽一下。”风流欲上前几步,毫不顾忌地在婉儿耳边吐出这句清晰的话语。
“你…”婉儿想不到风流欲如此色胆包天,心中却无怪罪之意,见风流欲还是带着那缕轻浮的邪笑看着自己,婉儿忽然展开了美丽的笑颜,也用极低的声音对风流欲‘咬’起了耳朵,“欲哥哥,既然你这么坏,婉儿可就不能让你顺利过关哦。”
“如果你敢这么做的话,那今天晚上可就没人能救得了你了,哼哼。”风流欲耸耸肩膀,有恃无恐地说道。
婉儿见风流欲越说越露骨,索性就不回答他,右手往左手袍袖中一探,当手从袍袖中探出掌心指向风流欲的时候,上边已多了一面手掌大小紫红色的玉牌,上书:淘汰。
“喂,你真弄啊?”风流欲苦笑不得,把个小婉儿惹急了,这可就有点得不偿失了。
“婉儿,是我错是我错。”风流欲一把抓住婉儿柔若无骨的小手,非常自觉地‘自责’道。
“大胆,放开婉儿小姐的手。”高子畏打从一开始就密切注意着婉儿这边的一举一动,这时候见风流欲把南宫婉儿雪嫩的玉手握在掌中,一方面是出于嫉妒的心理,另一方面则是出于最初对风流欲的不良用心,像只猴子般一窜,冲到了两人面前。
“婉儿小姐你别怕,看我教训这个恶徒。”高子畏话倒是讲得像极一舍身‘救美’的‘英雄’,只是这‘英雄’的动作可就有点惭愧了。
只见他脚作马步式,不大的眼睛硬是睁得象两颗桂圆,警惕万分地注视着风流欲,双手向后狂挥——很有成效,他的身边立马就聚集了数十名的护院高手以及文士(虽然我不知道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在这种可以想象得到的场面里面有什么用!)。
“我以一流侠客的名义……”高子畏‘正义凛然’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完,就被风流欲不耐烦的打断了,“你有完没完?”
“哼,你少嚣张,我以一流……”高子畏正要继续他刚才未完成的发言,就只见风流欲潇洒万分地一抬腿,“你当球去吧。”
虽然高子畏在众手下的包围中,却还是难以抵挡住风流欲的一脚,情形也正如风流欲所说的那样——高子畏便如同是一颗球般,高高地“弹”起,再高高地落下,顺便还撞倒在站在他身后的几名护院与文士。
“婉儿…”解决了多出来的‘苍蝇’之后,风流欲又转向南宫婉儿,展开了他最为拿手的感情攻势。
“欲哥哥是傻瓜,呵呵呵……”婉儿把一件物事往风流欲掌中一搁,顽皮地吐了吐舌头,带着一连串清脆而又好听的声音飘然离去。
“喂,你还没给我…”风流欲反应过来,正向婉儿追要‘通关’令牌的时候,婉儿回眸一探,轻轻地晃了晃手,正拿方才所见那块紫红色玉牌。
“奇怪?”风流欲明明觉得自己手心处冰凉冰凉的,纳闷地低头一看,掌心处搁着的同样上块紫红色的玉牌,只是上面所刻的字换成了‘通关’罢了。
“被耍了?”看了看婉儿飘曳的身姿,又望了望台上正露出一脸怪笑的雪衣,风流欲‘恨恨’地咬了咬牙,“今天晚上你们完蛋了。”一个‘邪恶’的念头就此生根发芽,就等待时间让它结果了。
“通关。”风流欲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玉牌,晃过众人眼帘。
“耶”众人欢呼着,久寂的会场登时掌声如雷,久久不绝。
“婉儿小姐,你…你拿错了吧。”一旁的高子畏不顾自己因为刚和大地作了最亲密接触而正不正常隆起的部位,咬着牙姿势怪异地跑到了婉儿贵宾席前,“婉儿小姐,我爹可能还要向贵府订购五百万金币的货物。”为了最初的目的高子畏竟然把谈判的价码增加了五倍。
但这时,婉儿的脸上却并没有显露出一丝欢喜的神情,反是愈显冷淡,“不劳高公子多心。”
高子畏还待再说些什么,雪衣开口了,“你烦不烦啊,快走开,不然再向上次那样教训你。”雪衣皱了皱可爱的瑶鼻,警告道。
“啊,雪衣小姐我们又见面了,能被美人玉手抚摩求之不得啊……”高子畏刚把目光转向雪衣她们,就又一次必然地沉迷在了无边的陶醉之中,哈拉子(注:口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下流。”雪衣气恼地一挥左掌,就见高子畏违反常理地向后高高飞起,刚刚恢复感觉的某个部位再次难以避免的发生了一次‘弹性形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