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最讨厌的就是我的女人给我戴绿帽子当小龟了。”风流欲说着狠狠地咬了口虞姬的樱唇,一点儿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哎哟——”虞姬娇呼一声,两眼水汪汪,无限委屈地看着风流欲。
“相公,你干乱欺负虞姬姐姐。”一旁的小翠‘义愤填膺’地掐着风流欲的臂膀打抱不平道。
“还有你这个丫头,要不是你们相公我不怕迷香,早就被你们当死猪一样给运走了。”风流欲似乎又气了,同样硬是在小翠红红的嫩唇上深深地印上了一个牙痕。
“相公…对不起…”虞姬声若蚊鸣,不安道。
“知道错啦,还痛吗?”风流欲一把拉开虞姬轻掩檀口的玉手,又一次印了上去,这次温柔得足以把铁石给融化。
“唔…唔…”虞姬艰难地从风流欲的热吻中挣扎出来,几乎是喘不过气来了,阳光从屋外照射进来,带来清晨清新的空气,令人精神一震。
“啊,天亮了。”虞姬面容等时变得惨白,“相公,刘邦就要来了。贱妾去看看张良大哥的车到了没有!”说着就要起身。
风流欲按住了她,“还没想到吗?”风流欲嘴边浮起一丝哂笑,“你大张良大哥是刘邦的人啊。”
风流欲语出惊人,不待虞姬开口,又接着说下去,“你昨天既然说刘邦已经到了沛县,以我以前对他的了解,他如果不立马来看你,这就是一件很不对劲的事情,因为他也爱你。”风流欲语气中没有丝毫的醋意,“而且,通常城池被外来军队攻占之后,城门都暂时会被封锁,要想离开沛县,我们又必须经过城门口,像马车这么大辆的运输工具是不可能不引起别人注意的。”风流欲顿了顿,“如果我昨天真按你想的那样作上马车离开的话,我想现在你们相公我可能就在刘邦的大厅里面喝茶啦,哈哈。”风流欲大声地说道,仿佛并不是只说给两女听的,果然,他把头转向门口,喊道:“本少爷说的话对吧,张兄?”
“精彩精彩!”张良的声音从掩着的门缝中传了进来,其中还夹杂着‘啪’‘啪’的掌声,不啻证实了风流欲论断的真实性。
虞姬并非愚笨之人,只因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她抛开了各种情感因素的困挠,一个让她不愿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的事实摆在了她眼前,她觉得人人都变了,除了相公,自己再没有什么人可以依赖,可以相信了,即便是小时侯视如兄长的张良。
风流欲打开了门,穿戴齐整的两女跟在他身后。自从和两女合体以来,他就感到失去的功力在逐渐恢复着,而方才他在全身心感受着虞姬心底传过来海一般的爱意的时候,他的灵魂感知一阵悸动,灵觉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周围扩散开来,林间的一切尽入眼帘:张良与一名神色冷漠,手提长枪的青年男子以及数十名全副武装的兵士围在屋子周围,弓箭上弦,刀剑出鞘,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不愧是八斗书生啊。”张良见风流欲出来,笑道。
“张良,虞姬一直敬重你的为人,今日为何如此?”虞姬冷声问道。
“虞姬啊,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还是回到刘邦刘统领身边做他的女人吧。荣华富贵享之——”张良‘语重心长’的话还未讲完就被小翠怨愤的声音打断了,“呸,张良,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卑鄙小人,姐姐才不会如你所原。”张良的行为不能不让小翠感到愤怒。
风流欲挥了挥手止住了怒犹未竭的小翠,淡淡地笑道,“刘邦他怎么知道我和姬儿的事?”
“我们在半路上碰到了项羽。”张良说了这么一句,意思却已经很明白了——项羽说的。
“原来如此啊。”风流欲点了点头,把目光投向张良身边持强站着的冷漠青年人,“介绍一下吧,等会动起手来就没机会问了。”
“凭你那样子还想动手?”张良心中不屑道,也难怪风流欲的样子十足一副小白脸,而且当初也是他把风流欲从熊掌下救出来的(张良还不知道风流欲把熊杀死的事情,不过即使知道了又怎么样呢,他也还是会像其他人那样认为风流欲只是智取,而不是力敌啊!),不过他倒是有问必答,“这是我军长枪营韩信韩营长,道上人送外号:‘达寿枪。’”
“打手枪?”风流欲故作不解地上下打量着韩信,“是不是说你是刘邦身边的打手狗腿子正好又会使枪,所以别人才送你‘打手枪’这个外号啊?”风流欲故意把把他的外号念岔,随即眼露不屑地看着他。
“所谓达寿,是因为我手中的这柄枪可以让任何人的寿命达到终点。”韩信扬了扬手中的长枪,依旧是一副冷漠的神色。
“打手枪的狗,我呸。”风流欲嚣张得向他比了比中指。
人道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忍无可忍,便无须再忍,韩信古井不生波的脸上也掠过一丝怒意,心底更是火冒三丈,想自己昔日忍人胯下之辱,最终是将那个人阉成了太监,这小子嘴巴是如此的毒,呆会不割掉他的舌头不足以平我心中怨恨。小子,你死定了。
“那你就去死吧。”倏然一声断喝,一道狂猛无比的凌厉枪影已斜扫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