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勇侯之师齐放鹤不幸丧命,不知其师伯叶六律该怎生处置此事?”
陈浩然如实告知。慕容靖暗自忧心。皱眉道:“贤侄,这等冤孽只宜化解,不宜纠结,而且起因罪责皆不在你,你为何不请出尊师来了解此事?”
陈浩然一本正经道:“我师父早就跟我说过,天道漫漫,我辈修道之人,不知要历经多少劫数才能得证大道,要是任何事都寻求外力的帮助,那就终生休想修成大道,所以这次我并不想请师父他老人家出面。”
慕容靖心下焦虑,委婉劝说道:“劫数无定,那叶六律潜心修行多年,而贤侄修炼时日未久,神通较之尚有逊色,只怕独力难以应付,还望贤侄不要太过囿于成见,以免到时稍有不慎损及道基,那便是悔之莫及了。”
陈浩然老神在在道:“伯父但请放心,我的修为是比叶六律差出不少,不过,他要战胜我不难,想要我的命却是不可能。”他这话并非托大自满,叶六律虽是元神有成,修为高出陈浩然一大截,但陈浩然仗着满身的法宝及精通阵法护身,除非碰上境界更高出一个层次的化厄期高手,否则与元神期修行者斗起法来固然赢不了,自保逃跑却是足足有余。
见陈浩然固执己见,慕容靖更感焦心,但这个女婿非比常人,而且性情出了名的古怪桀骜,却又无法摆出老丈人的架子加以训斥,要不然顶撞起来让自己下不来台事小,彼此闹僵了关系可就不知所谓了。心中烦躁不快,绷紧一张老脸一时不说话。
见气氛不对,慕容阚忙出来救场,将与长安侯沐坚合作开设赌庄的初步协定说了出来。闻听此事,慕容靖哪还按捺得住?一拍几案,指着慕容阚的鼻子怒斥道:“混帐东西,胡闹,你们简直是胡闹。”不禁后悔不迭,暗道这陈浩然根本就是个惹事生非的祖宗,慕容世家招了他做姑爷,恐怕从今后永不宁日,早知如此,便将慕容荻随便许配给哪位穷小子也强过百倍。
见老头子雷霆大发,慕容阚立时唬得不敢再吱声,暗暗叫苦,寻思可别激得脾气暴躁的陈浩然跟老头子当面犟起来才好。
谁知陈浩然这次却一反常态,丝毫没有瞪眼相向的迹象,只笑道:“这是一门赚钱的好行当啊,伯父怎么会认为是胡闹?”
慕容靖气得胡子都快吹起来了:“我慕容氏族世世代代清清白白,若是要做这等蝇营狗苟的下九流营生,岂还有颜面见人?”(未完待续……)